這個男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邪惡又妖孽的北國邪帝,鳳君邪!
上次被墨瞳放的野獸趕走,手臂受傷,大腿受傷,還差點變成太監,這下子,好不容易傷好得差不多回來了,並且找到了她,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墨瞳心虛的看着他,這妖孽的男人,上次被她的寶貝們給趕跑了,她還以爲他有自知之明,再也不敢打自己的主意了。
特麼的沒想到還沒過幾天,這玩意兒又跑了回來,還潛入她的房間,爬到她牀上,他到底想怎麼樣?
鳳君邪邪笑着,修長的手指曖昧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左臂上的傷口,冷聲道,“怎麼?剛纔是誰在跟本王說“要”的?嗯?”
左臂的傷口已經結痂,但狼的爪子十分鋒利,結痂的傷口看起來猙獰恐怖,蜿蜒好像遊走的蜈蚣,讓人心悸。
“你到底想幹嘛?”別過臉去,墨瞳努力忽略他的挑逗,那誘惑她的妖孽俊臉不時在眼前晃動,讓她非常不滿。
丫的,沒事長這麼妖孽做什麼?人神共憤得,她看得蠢蠢欲動,很想撲上去,把他給吃掉啊。
欲哭無淚的望着趙萌熟睡的臉,她倏然反應過來,擡手要推開鳳君邪,卻被他陡然闖入體內,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抗拒的掙扎着。
“別動!”鳳君邪低吼着壓住她亂扭的身子,滿臉壓抑的盯着她緋紅的小臉,聲音低沉道,“瞳兒,你就這麼討厭本王麼?”
看着她,手指在她臉頰上徘徊,他的目光深沉中帶着莫名流光。
墨瞳好看的脣抿成一條線,緊張的盯着趙萌熟睡的臉,生怕她突然睜開眼睛,看到她這樣不堪被男人壓在身下的一幕。
“姐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憑什麼要給你暖牀,做你的牀伴?”上下打量着他氣宇不凡的模樣,她想了想,軟了口氣道,“到底怎麼樣,你才肯放手?”
“本王說過,本王不會放手!”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鳳君邪倏然一笑,妖孽無雙,“本王叫鳳君邪,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
什麼?
他就是鳳君邪?
我靠,難怪這麼妖孽!
鼎鼎大名的北國邪帝,她來到這裡之後,聽說的最多的,就是他的事蹟了,就是……他奶奶的她不過是他萬千女人中的一個罷了,他幹嘛糾纏不放啊?
“你就是鳳君邪?”挑眉,看着他俊逸又妖孽的臉,墨瞳聲音壓得很低,生怕被趙萌聽到。
現在不是在鬼狼山,只有他們兩個,不要說吵架,就算真的翻雲覆雨、打野戰都沒關係,畢竟沒有人看着。
現在,趙萌雖然熟睡了,但隨時可能醒來,她可沒有灑脫到,當衆表演的地步。
“當然!”壓着她的四肢,鳳君邪笑得非常邪惡,“怎麼?想爬上邪帝牀的女人,不計其數,你是唯一一個成功的,是不是感覺,很榮幸?”
“你蛋還在麼?”墨瞳眼角狠狠一抽,非常討厭他的自戀,心裡不屑的冷哼,她皮笑肉不笑的將目光下移。
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鳳君邪小腹一緊,本來就勃發的渴望更加無法壓抑,咬牙隱忍着,他壓抑低吼,“墨瞳,本王說過,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不然,你不一定會怎樣!”
“你到底想幹嘛?”墨瞳努力平復心情,忽略他的目光,看着趙萌熟睡的側臉,軟了聲音,“你是邪帝,我卻是殺手,你不覺得我們之間,相距甚遠嗎?”
“遠又如何?”鳳君邪看着她,手指在她的臉頰上徘徊着,目光深沉,“本王不想做什麼,只想讓你陪本王去一個地方,順便做幾件事情罷了。”
雲都那邊的人,已經在蠢蠢欲動,他等不及了,這次武林大會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幺蛾子,帶她到武林大會,勢在必行。
她雖然武功沒有自己高,但有自保的能力,又身份神秘,能召喚野獸,可以讓他絕地逢生,這樣的人才,他怎麼可能放過?
尤其是……深深的看着她紅潤的臉頰,他輕啄她嘟起的紅脣,她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好而銷魂,他還沒有嘗夠,怎能讓她逃離?
墨瞳,你這個熱情的小東西,你已經成功吸引了本王的目光,引起了本王對你的興趣,在本王對你的性趣沒有消失前,你必須留在本王身邊,做本王專屬的寵物。
“搞笑了,姐憑什麼幫你?”原本壓下的怒火,因爲他的輕薄再次升起,墨瞳咬牙冷笑,“你又憑什麼認爲,姐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