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哥哥昨晚接到飛鴿傳書,有急事趕回羅剎宮了,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容玉妍表情複雜的打開手帕,將一塊黑色的令牌遞給墨瞳。
“這是什麼?”望着非金非鐵的黑色令牌,後面的羅剎鬼張牙舞爪,散發着詭異如冷則一樣的陰冷氣息,掂量了下,墨瞳挑眉。
“這是羅剎宮的令牌,遇到江湖人對你不利時,只要你亮出令牌,他們就不會對你爲難。”容玉輝望着她絕色妖嬈的臉蛋,燦爛的笑容裡,夾雜着古怪。
羅剎宮的令牌,只有羅剎宮的頂尖殺手才配擁有,她和冷則不過相識數日,不但讓冷則陪她去大王莊救人,並且得到這令牌,太讓他驚訝了。
尤其是……
這令牌並不是羅剎宮頂尖殺手所擁有,而是羅剎宮宮主專屬的令牌,在江湖上代表的不止是一個名字,更是一個身份。
跺腳可亂江湖,一句話可以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風的嗜血身份!
“哦!”淡淡的點頭表示瞭解,墨瞳隨意的把令牌塞腰帶裡,腰帶扣上的罌粟花妖異奪目。
“瞳兒,你很不滿意邪王妃這個頭銜麼?”鳳君邪一直用陰鷙的目光盯着她,她卻徹底的無視自己,這讓英明神武、女人緣極好的邪王殿下有些受不了,他走到她身後站定,俯身,嘴角勾起邪魅的貼着她的耳朵,曖昧低語,“別忘記了,你答應本王的事情。”
“你對她做了什麼?”墨瞳魔魅的眼底含着笑意,說出的話卻有些咬牙切齒,怕被容家兄妹和趙萌發現,她同樣壓低了聲音,揮舞了下拳頭威脅,“你要是敢傷她,老孃就閹了你,讓你一輩子沒辦法玩女人!”
艹,好狠!
鳳君邪嘴角狠狠一抽,貼着她的耳朵,咬牙切齒的低語,“瞳兒,你好狠,閹了本王,你下半輩子的性福,誰保證?”
“切,你那沒分量沒技術的性福,姐不稀罕!”送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墨瞳滿臉鄙夷,磨牙的聲音清晰可聞,“你到底,對萌萌做了什麼?”
他吃定了自己不會拒絕嗎?
如今,趙萌是自己的軟肋,他能這樣篤定自己會聽他的,定然是在趙萌身上做了什麼,是她無法解開的。
這古代的男人,真特麼的陰險,萬一他給趙萌下毒,那可就慘兮兮了。
墨瞳想着,惡狠狠的賞給他一個明晃晃的眼刀,看在容家兄妹和趙萌眼中成了打情罵俏的纏綿,看在鳳君邪眼裡卻是含嬌帶嗔,嬌媚無限。
“瞳兒,你難道沒聽說過,邪帝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嗎?”順勢將雙手纏上她的細腰,鳳君邪貼着她的耳朵,邪魅低笑,“本王不是說過,只要你乖乖聽話,就保她完好無損嗎?瞳兒你怎麼能,不相信本王呢?”
“你給她下毒?”墨瞳倒抽一口涼氣,他溫熱的脣拂過脖頸,嬌嫩的肌膚上起了一層薄薄的疙瘩,她卻無暇顧及。
想到電視上經常出現的狗血橋段,她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萬一這鳳君邪腹黑的給趙萌下毒或者下蠱,按照她的那三腳貓毒蠱的瞭解知識,根本起不了一毛錢作用。
現在,她不聽話,也不行了!
“下毒?”鳳君邪低低啞啞笑出聲來,墨瞳卻感覺身邊的氣壓又低了好多,他貼着她的耳朵,曖昧低語,“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法,本王纔不屑使用,她體內有寄生蠱,每個月服用一次解藥,可以讓她和正常人一樣,完好無損!”
“你……”真特麼的夠卑鄙無恥的,墨瞳氣得小臉通紅,看了看趙萌天真無邪的小臉,卻不得不隱忍下來,恨得牙癢癢的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邪帝殿下好手段,墨瞳領教了!”
心裡卻恨不能把這個男人大卸八塊,五馬分屍來泄恨!
鳳君邪,你他奶奶的好手段,姐暫敗一局給你,你給姐姐等着,早晚有一天,姐姐會把這些屈辱,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好說好說!”假裝沒有聽出她聲音裡包含的恨意,鳳君邪倏然將她攔腰抱坐在大腿上,笑吟吟的提高聲音,“既然瞳兒沒意見,那容莊主,容姑娘,趙姑娘,我們可以起程去君山了嗎?”
皇兄交代的事情,因爲懷裡的這小妖精,可還都沒辦呢!
在樑官鎮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再不抓緊時間,就不能在月圓之夜趕到君山,查探武林大會的真正目的了!
邪魅桃花眼從三人臉上一一劃過,最後落在懷中不住掙扎的小妖精身上,他臉上笑意更深,“瞳兒,本王知道,欠你一個婚禮,等回到雲都,我們就舉行大婚,本王在此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受了委屈的!”
“……”墨瞳磨牙,欲哭無淚的將求助目光落在容玉輝身上,卻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在漂移狀態,頓時失望。
趙萌有些着迷的望着鳳君邪洋溢着邪肆笑容的側臉,一顆少女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嬌俏的小臉上浮現羞澀紅暈。
邪帝殿下,好英俊啊,和墨瞳姑娘,好般配,好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