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一個無辜的男人起夜,被突如其來的杜密一掌拍暈,扔回房間,才三兩步繞道墨瞳的窗外,從縫隙裡偷偷望去。
暗淡的月光下,墨瞳正在脫衣服,雖然背對着窗子,但已經身無寸縷,白皙的後背一覽無餘,肌膚粉嫩,臀部渾圓,深深的股溝透着無窮的誘惑,雙腿修長結實,緊緊貼在一起。
杜米身下早已血脈噴張,掏出竹管,將他每次做“好事”時,都會使用的,有催動女子體內渴望的迷煙,輕輕吹了進去。
而房內,傾國傾城、曲線玲瓏的絕色人兒墨瞳,小鼻子皺了皺,撫着額頭微微凝眉,嬌軀搖晃了幾下,便倒在地上。
杜密輕輕撬開窗戶,縱身跳了進去。
看着墨瞳玲瓏有致的嬌軀,他呼吸急促,雙眸閃爍着興奮而狂野的光,來不及脫衣上牀,撲在墨瞳身上,口中發出滿足的嘆息。
昏迷的墨瞳輕輕哼了一聲,嚇得杜密臉色大變,凝神看去,那雙修長宛如小扇子似得睫毛輕顫,雙眸依然緊閉着,幸好沒有醒。
在他正要享受這美好的絕世珍饈之時,忽然間,一道黑影迅速閃入,一掌將杜密拍出窗外。
杜密又驚又怒,擡頭一看,來人是個青年,妖孽臉上滿是不屑,正是白天站在絕色人兒身旁的男人。
鳳君邪在船頭已經留意到杜密,他的目光一直在墨瞳身上旋轉,霸道的邪帝殿下,又怎麼會讓他得逞呢?
入夜打坐,聽到聲響便潛入墨瞳房中,不曾想還是被他潛入房內,看到墨瞳赤身裸體被杜密撫摸的模樣,他怒從心起,狠狠一掌拍出,毫不留情。
“臭小子,你找死!”看清鳳君邪的身形,杜密心中雖懼他迅捷無比的身法,卻還是仗着房內的迷煙,冷喝道,“竟敢壞老子的好事!”
“本王一看就知道你是江湖上聞名遐邇的‘花中聖手’,聽說你雖然採花無數,但從沒有殺人!”鳳君邪雙眸一眯,周身透出冷銳殺氣,正要擡手將他一巴掌拍死,感覺到衣襟被人拽住,他低頭,看到原本昏迷不醒的嬌媚人兒不知何時甦醒過來,白嫩如玉的小手,正緊緊攢着他的袍角。
“瞳兒,你怎麼樣?”四下看了看,忙撤下屏風上的紅衣將她完美的胴體遮住,這才冷冷掃一眼杜密,將她扶起。
“頭好疼……”墨瞳昏昏沉沉的掛在他臂彎,腦袋還迷糊着,睜着迷濛的雙眼,疑惑又嬌俏的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感覺,“鳳君邪,我是怎麼了?”
頭暈眼花也就算了,她還覺得渾身燥熱得厲害,心底涌起一股濃濃的渴望來,嗅着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竹香,她目露迷醉。
“你中了迷煙!”鳳君邪被她無意中展現的妖媚風情刺激得小腹一緊,暗自盤算着她的身體一向強悍,稍後他溫柔一些,應該沒有大問題。
這樣想着,他將墨瞳攔腰抱起,紅裙下露出一雙雪白的小腳和緊緻的小腿,纖細的腳踝處,掛滿了他幾日前特意爲她尋來的銀鈴。
杜密原本畏懼的眸,再次帶了狂熱的貪婪,很想衝過去將她搶過來,抱在懷裡,溫柔的吻遍她全身,再狠狠的佔有這個極品的女人。
將墨瞳放在牀上,鳳君邪拉過薄被蓋住她完美的胴體,轉身,冷冷宛如刀刃的目光狠狠剜在杜密身上,聲音陰霾又嗜血,“今日本王心情好,不殺你,你走吧,下次再撞上本王,你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好!”墨瞳剛纔的嚶嚀極地,杜密就覺得好聽,卻沒聽清那迷糊的字眼,不知他身份,怪笑着指着墨瞳,嘴角滑下猥瑣銀絲,“你讓我玩了這個女人再走,我就不和你爲難。”
“放肆,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肖想?”鳳君邪大怒站起,妖孽臉上帶了陰鷙殺氣,黑色袍袖一揮,一股勁風透體而出。
杜密也不再多說,側身閃過後揮拳猛擊過去,同時一腳掃除,身形一晃,右腳移動一步,身子忽然後仰,瞬間攻出七八指。
他的武功名叫“六合拳”,傳自於武林異人六合老人,在當今拳法之中數一數二,每發一拳,都含着厲害的內勁,風聲大作,威力無窮。
鳳君邪分心照顧墨瞳,一個不察竟然中了一腳,退後兩步靠在墨瞳強撐着坐起的身上,連忙摸了摸她的臉以示安撫。
墨瞳咬破紅脣,強撐着看着他,倏然道,“先不要殺他,逼他交出解藥!”
他孃的,這是什麼迷煙,她怎麼渾身燥熱,很想找男人啊臥槽?
咬着紅脣望着鳳君邪飛揚起的黑色袍袖,她心底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這樣護着自己,對自己,是不是也有點兒感情來?
不過,她墨瞳從來不相信感情,他的關懷,用錯了地方。
“瞳兒放心,爲夫明白!”再次衝上之前,鳳君邪還不忘調戲一下閉目調息的美人,然後雙掌一錯,使出五成功力,以“八卦掌”應對上杜密威力驚人的拳腳。
這套掌法十分厲害,根據五行八卦陣法演變而來,變幻莫測,玄機極多。
墨瞳聽到風聲張開眼睛,只見他身形上下飛舞,宛如一隻翱翔的雄鷹,雙掌隨意揮灑,數招之間便佔盡上風,一掌打得杜密吐血不止。
眼看要落敗,杜密陡然身形急轉,強忍着胸口的疼痛,使出一招“風花雪月”,攻向鳳君邪面門。
鳳君邪冷冷一笑,猛然翻身後躍,連着翻了幾個跟斗,半空中一個“虛幻指”,隔空點穴將杜密點在了船艙。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小子你給我記着,爺爺是杜密,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乖乖將這個女人送給我。”縱然被點了穴道,又口吐鮮血,杜密還是放出狠話,色厲內荏道。
“呸,不要臉!”陡然,女子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他直直盯着嫋嫋婷婷而來的紅衣女子,雙眸射出的光,狂熱而激動。
這小美人是藥效上來了嗎?所以才主動出來,那臉頰更是紅撲撲的帶着嫣紅,好想上去摸摸,親親,然後狠狠揉捏把玩啊!
“啪”,狠狠的一巴掌落在臉上,他才反應過來,呆呆盯着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愣愣道,“你爲什麼打我?”
“混賬東西,把解藥叫出來!”墨瞳反手,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杜密臉上,她柳眉倒豎,壓抑着體內燥熱,絕色的臉頰上泛起陣陣緋紅,交織着簇簇怒火,更顯妖異。
她咬着脣,額頭隱忍的汗水滾滾而落,她卻來不及擦拭,明亮閃爍着寒光的匕首在杜密眼前晃了晃,嘴角勾起的笑,充滿邪惡的陰鷙。
“解藥?”美色當前,不要命也要調戲,這是杜密所信奉的教條,當下勾脣,露出自以爲風度翩翩的笑,還給了她一個充滿挑逗和誘惑的眼神,“美人兒,爺就是你的解藥啊,這‘三日醉’,只有男人,纔是最好的解藥……唔……”
話沒說完,墨瞳已經拉住他的頭髮,狠狠的用力往下拉,同時擡起膝蓋,狠狠撞向他面部,不過兩三下功夫,墨瞳就感覺到熱熱的液體順着自己的膝蓋,流向小腿。
鬆開他的頭髮,後者滿臉鮮血的軟軟往後倒,她卻面帶微笑,身上散發出逼人的殺氣,嘴角噙着的冷笑,宛如嗜血的羅剎,讓人膽寒。
“解藥,在哪裡?”拽着杜密的頭髮,她雙眸發紅,嘴角噙着嗜血的笑,一字一頓帶着殺氣,從牙縫裡陰鷙擠出。
那股燥熱越來越濃烈,她再不找到解藥的話,等下就只能找鳳君邪了,那個男人的需求,她瞭解的雖然不深,但從兩次的經驗來看,到明天早上他也解決不了。
他們只是掛名夫妻,她不過是爲了萌萌,答應他的條件,跟他會雲都處理那些女人而已,並不像和他牽扯太多。
之前中毒,他來回奔波,她已經心中不安,這次再用他來解毒,她可能就真的,跳不出這個腹黑男人的,手掌心了。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
“沒有解藥,這‘三日醉’是我精心研製,專門用來迷惑我看上的女人用的,解藥除了男人,沒有別的!”被她狠狠一拳揍在肚子上,杜密疼得皺着眉彎腰呻吟,滿臉痛苦之色。
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極品是極品,卻和彪悍得嚇人,這幾下子貨真價實,他的鼻子一直在淌血不說,肚子更是絞痛得厲害。
彷彿,被人一拳打得腸子都纏繞在一起一般,疼得無以復加。
“什麼?沒有?”墨瞳怒吼,怒氣衝衝的抓住杜密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聲,竟硬生生的將杜密的手腕掰斷,白色的骨頭從皮膚裡露出來,惡狠狠的再一拳頭打得他繼續吐血,“你他孃的什麼東西,怎麼能研究毒藥,不順便弄解藥呢?”
完了完了,等下真的要求那男人了,按照他的腹黑程度,之前一直被拒絕的他,一定會藉機要挾,給她提很多不合理的要求吧?
扭頭,看向側臉剛毅而冷硬的妖孽男人,她嘴角劃過一抹苦澀,媽媽,在你的忌日裡,我卻步上了你的後塵,被人下了藥,我們母女的遭遇,怎麼就這麼相似?
她悲哀的想着,忽略杜密眼中一閃而過的狠戾,也將鳳君邪擔憂的目光,華麗麗的無視了個徹底,只低垂着頭,想着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