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暈了,真菜!”一直關注着抖成一團兩人的墨瞳,看到男子癱軟在地上,頓時大笑,魔魅眼底滿是鄙夷,“鳳君邪,你們北國的男人,都這麼無能嗎?”
“無能?”本來想問古宇一些問題的鳳君邪聞言,扭頭看她,漆黑的眸中閃爍着晦暗不明的光,在墨瞳意識到危險之前曖昧靠近,摸着她圓潤小巧的耳垂,妖孽臉上佈滿邪氣,“瞳兒的意思是,本王不夠努力,無法滿足你嘍?”
“沒,沒有啊……”男人充滿曖昧的氣息全部灑在脖子上,墨瞳頓時內牛滿面,鳳君邪你丫,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散發魅力,來勾引我好色的心?
欲哭無淚的擡頭望天,她心中第n+1次詛咒邪帝殿下陽痿早泄加不舉後,嘴角漾開顛倒衆生的嫵媚微笑,風情萬種的勾着他的脖子,性感紅脣貼着他的耳朵,吐氣如蘭。
“王爺英明神武,霸氣無雙,每次都讓妾身欲仙欲死,所有男人都無能,王爺您的能力,也必須的槓槓的哈!”修長玉腿輕擡,膝蓋在他某處磨蹭了下,感覺到那迅速膨脹的硬物傳遞出的灼熱,刺激着自己嬌嫩的肌膚,她笑得邪惡又風流。
我屮艸芔茻,鳳君邪,和姐鬥,你丫的還嫩點兒!
我二十一世紀高端科技出來的人才,應付你這個老掉牙的故人,那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麼?
不過……媚笑着的她想到剛纔的發嗲,望着自己纖細的胳膊,上面的雞皮疙瘩,羣魔亂舞,她嘴角抽搐了下,頓時囧囧有神了。
艾瑪我去,剛纔的語氣,確實太嗲了,嗲得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一直以來都面無表情的,追風追影等飛鷹衛?
看他們現在卻憋笑憋得肩膀聳動,臉都漲成了豬肝色的樣子,用膝蓋都能猜到,他們心裡一定有一萬隻草泥馬飛過!
“瞳兒的意思是,認可了本王的身份?”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的邪帝殿下,善於抓住別人的語病,聞言戲謔的望着她緋紅的絕色臉蛋,曖昧靠近,“晚上,到我房裡來。”
墨瞳的臉倏然緋紅如天邊晚霞,看得跪在地上的古宇神魂顛倒、筋骨酥軟,忍不住呢喃出一聲,“好美”。
這呢喃的聲音雖然很低,但也足以將沉浸在“調情”中的兩人拉回現實,鳳君邪冷眸陡然一眯,射出的冰冷氣息帶着危險,如刀刃一般,狠狠剜在古宇臉上。
古宇只覺那目光陰冷可怖,讓他背後都升起陰森森的冷意來,頓時吹頭,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只那不安分的目光,總是忍不住飄向那嫵媚如妖的紅衣女子。
那張揚的紅衣,飛揚的神采,自信的眼神,都比他府中那些庸脂俗粉,美了千百倍,讓他原本沒有在美人身上發泄掉的渴望,迅速涌上心頭,竄向四肢百骸。
然,想到面前男人的身份和傳言中嗜血又殘忍的手段,他又氣餒的癟嘴,鳳君邪你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腳下,求着我要這個女人,放你一條命。
“晚上的事兒,晚上再說!”墨瞳回過神來,臉頰已經恢復白皙,淡定的鬆開他的脖子,淡定後退,淡定的雙手一撐車轅,沒有任何形象的跳上馬車,靠着車門打醬油。
表面淡定,心裡卻已經千萬只草泥馬奔馳而過,鳳君邪你丫種馬啊,不就是讓你丫禁慾一個月嗎?你丫至於這麼飢不擇食嗎?
剛纔你那裡起來的速度,堪比光速啊,你確定晚上姐去你房裡,你丫的一次、兩次能滿足,姐第二天可以繼續活蹦亂跳、精力充沛?
丫丫的呸的,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老孃纔不信你呢!
傲嬌的扭過頭去,她笑吟吟的欣賞起落日的美景來,在落日餘暉下,遠山遠樹都鍍上一層金黃,美不勝收,她看得也心曠神怡。
鳳君邪不理她的反駁,反正他北國邪帝想要收復一個小女人,多的是辦法,就算這個小女人智慧近妖,他也有辦法讓她,乖乖就範。
腹黑一笑,他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望着古宇,冷冷道,“怎麼?如今本王已經知道你的所作所爲,你還要抵賴嗎?”
“王爺恕罪,微臣……微臣冤枉啊……”原本想說“微臣不知王爺何意”的,在擡頭看到鳳君邪冷颼颼目光時,古宇聰明的改了詞兒,“這些都是那些嫉妒微臣的人放出的謠言,請王爺明察,還微臣一個公道啊!”
那些道聽途說來的流言,根本不可信,而知道真相的早已被他滅口,他是篤定鳳君邪不會將他怎麼樣,纔敢如此在城門口,抱屈喊冤!
可他忘記了,鳳君邪官封邪王,被列國尊稱爲“邪帝”,並不是因爲他名字裡有一個“邪”字,而是他爲人從來都是劍走偏鋒,不按照常理出牌!
“是嗎?”果不其然,還沒等他嚎完,鳳君邪已經用低沉的聲音打斷他,“那本王今日在城門口看到的一幕,你的屬下如此衝撞王妃,難道是本王眼睛出了問題?”
他壓低的聲音裡夾雜了絲絲的危險,古宇高大的身子一震,頓時顫抖得更厲害,由於恐懼,語不成聲,“王……王爺……”
“衆目睽睽之下,你轄下的小小兵丁都幹在城門口如此明目張膽的衝撞王妃,是誰給了他們膽子?”鳳君邪從鼻子裡哼出冷音,繡着龍虎暗紋的黑色袍袖一甩,冷冷吩咐,“追風,扒去他的官衣,摘去他的官帽,將這種爲禍一方的朝廷蛀蟲押入大牢,命人專門調查他手上的人命和冤案,快馬報來,如情況屬實……”
他撫了撫大拇指上代表自己身份的碧玉扳指,聲音冰冷如十二月的冰渣,殘忍刺入古宇等人心頭,“抄家問斬!”
“是!”追風揮手,兩名暗衛上前,將沒有任何抵抗的古宇架起,精緻往城內而去。
鳳君邪冷冷甩了甩衣袖,望着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蛀蟲,古宇帶來的身穿鎧甲的兵丁,目光冰冷,“念在你們都是從犯的份上,本王給你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將這些年古宇的所作所爲,一一報來,若有弄虛作假,便和古宇同罪!”
說完,他看也不看抖成一團的兵丁,轉身上了馬車,順手將悠哉悠哉看戲的絕色人兒拽進馬車,便冷冷吩咐,“進城,注意不要暴露身份!”
“是!”趕車的暗衛一甩馬鞭,一行人繼續前行,此時夕陽已經落入山腳,天漸漸暗了下來,星星點點的銀白,是那百姓家中,逐漸亮起的燭火。
馬車內,墨瞳好奇的盯着鳳君邪,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小手摸着小巧的下巴,故作深沉。
剛纔他威風凜凜、不怒而威的望着那古宇,已經讓人瑟瑟發抖的樣子,纔是他北國邪帝的,真正面目吧?
果然如傳言中一般,邪魅嗜血得,可怖!
“瞳兒爲何如此看我?”再厚的臉皮,也受不了墨瞳這樣大膽又探究的目光,更何況,鳳君邪自認,自己的臉皮沒這小妖精的厚。
斜視她一眼,他自顧自的整理身上一點兒灰塵也沒有的黑袍,上面的龍虎暗紋交錯,泛着淡淡的金光,彰顯着他貴族的身份。
“我突然發現……”墨瞳望着他妖孽無雙的樣子,嘴角勾出一抹奇特的得意,“你的身份挺好用的,那到了雲都,我是不是也可以動動嘴,就有人給我辦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可以找幾個忠心耿耿的,多接幾個任務咩?那樣,她的錢就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那麼,她就成了小富婆了,雖然在二十一世紀接一個任務就是幾十億美金的佣金,但那些卡在這裡沒用,沒有金子銀子和票子,她靠什麼吃飯?
萬一哪天這男人玩膩了,她身無分文的被掃地出門,豈不是要可憐兮兮的,淪爲丐幫一份子?
不要不要,她不要!
“又再打什麼歪主意?”好整以暇的彈了彈衣袖,鳳君邪眼底浮現有趣之色,這小妖精臉上的表情,可真豐富,那多姿多彩的,真美!
“沒什麼啊!”墨瞳瞪着眼睛說瞎話,倏然湊過去,小手攀着他的手臂,雙眸泛着亮光,明媚可人得就算她提出任何無禮的要求,別人都不忍心拒絕,“王爺,您就回答妾身嘛,奴家很好奇耶……”
噗……
趕車的侍衛很不厚道的噴笑出聲,感覺到背後又一道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時,連忙捂嘴,憋笑憋得肝疼,也不敢笑出聲了!
廢話,這個時候笑出聲音來,按照王爺那黑暗、陰邪的性格,不弄得他哭爹喊娘、可憐兮兮的,是一定不會罷手的!
所以,現在就算憋死,他也是不能笑的。
馬車內,鳳君邪收回陰冷蘊涵着警告的目光,落在墨瞳身上時,又是似笑非笑的帶了興味,“瞳兒,你這是在玩火!”
這小妖精微熱的氣息吹拂在臉上,柔軟的髮絲還在他頸間拂動,弄得他心裡癢癢的,畢竟禁慾了一個月,這會兒軟玉溫香在懷,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又怎能不心動?
可一會兒就要到客棧,客棧的住房隔音效果也不好,而且旁邊還有追風追影等幾個頂級高手,時間不對啊。
“瞳兒,這個時辰,你還是別玩火,我們來合計合計,到了雲都後,怎麼應付那些女人吧。”鳳君邪無奈的苦笑,推開她的身子,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