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已經對和安久拉睡覺形成本能的牴觸了。
雖說安久拉非常漂亮,而且相信燕京大學之中,想和安久拉一起睡覺的人可以排隊排到秦和唐的古長城,可是爲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張郎依然是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提議。
“師弟真是傲嬌呢!”安久拉只能表示遺憾。
“話說angel師姐找我過來,不是爲了和我拉家常的吧。”張郎詢問道,今天早上,安久拉就神神秘秘的對自己說等報告會結束之後來找自己。
張郎不認爲安久拉是一個閒得“蛋疼”後“沒事找事”的女生。
要知道,平日裡雖然安久拉在家中確實是慵慵懶懶的,但是一旦到了研究室之中,那叫一個瘋狂,有的時候晚上一兩點鐘才把研究或者是論文做完回家。
在這半個月當中,雖說張郎的大部分時間是用來尋找自己的舞伴了。
在這期間,爲了安久拉熬夜的事情,張郎也專門給他做過一場鍼灸治療,算是給安久拉理療一下|身體,緩解一下疲勞。
“難道沒事兒就不能找你嗎?”安久拉做小女兒態,上前抱住了張郎的胳膊。
“唔咳咳,angel師姐,若是讓你的學生或者是粉絲看到這一幕的話,他們會把我殺掉的。”張郎感受到安久拉領口在自己手臂上的觸感,悶聲說了句。
張郎明白,安久拉明顯是在調|戲自己,這個師姐,老師喜歡這麼對自己,是時候對她展開一些特別的調|教了!
“吆喝,師弟小時候不是對自己經常對我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現在怎麼好像很怕死啊。”安久拉笑嘻嘻的用力的抓住張郎的手臂,就是不放手。
張郎非常想吐槽一下,那是“牡丹”花下死啊師姐……在你面前的話,那隻能是被“嚇死”而已。
當然,這樣的話說完之後,百分之百會遭受到安久拉的暴打,所以張郎決定換一種說法。
“那是因爲angel師姐你比牡丹美多了,所以在你面前,我是絕對不能死的。”張郎義正言辭的說道。
說完張郎都有些奇怪,爲什麼他和安久拉的對話越來越奇怪了,竟然討論到了關於生死方面的問題了。
“咯咯咯,師弟啊,師姐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樣,要不angel師姐當你的老婆,白小白什麼的你就把她休了吧?”安久拉一把那張郎按在涼亭的木頭座椅上,非常有女王範。
“呃,這個……”白小白可是自己的“原配”,要休了也是自己這個當丈夫的說了算,而不是安久拉這個“妾”說了算。
張郎皺着眉頭考慮怎麼回答的時候,安久拉卻咯咯的笑着,說道:“開玩笑啦,難道師弟你真的想休掉小白,然後來娶師姐嗎?若是真這麼做的話,師姐會給你想象不到的獎勵哦……”
“……”
你是真開玩笑還是假開玩笑?張郎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混世魔王師姐的話了。
“看在師弟你這麼乖的份上,師姐就和你說一下最近有趣的事情吧。”安久拉在張郎旁邊坐下,靠着張郎的肩膀。
張郎方纔在安久拉坐下的時候,本能的朝着側面移動了一下,他發現若是他不動的話,安久拉就會做在他的月退上。
可即便安久拉沒有坐在張郎的月退上,依然是雙手環繞着張郎的背部,頭靠着張郎的肩膀。
昨天安久拉洗頭髮的時候用的一定是海飛絲,這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
等等,不對,不應該是這樣啊。
張郎發現一個問題。
現在自己和安久拉的姿勢,在外人看起來的話,怎麼看怎麼是情侶,而不是什麼姐弟。
若是這個時候被燕京大學的學生看到拍到網上的話,自己的下場會不會和龍白馬一樣慘?
天哪,這個師姐到底是在搞什麼?
“師姐,你靠的太緊了一點兒吧。”張郎說道。
“大冷天的靠的緊點兒暖和嘛。”安久拉說完,嗅了嗅張郎身上好聞的味道,在心中才說了一句,我也就對你這個男生這麼特別了呀,張郎……
“呵呵呵呵……”張郎東張西望,祈禱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看到自己和安久拉之間這樣“不倫”的“師生關係”。
在燕京大學,安久拉可是此處的名譽教授啊。
說是門徒三千也不爲過。
“師弟,你最好乖乖的聽完我說的話哦,因爲這些話,關係到你的小命,若是再亂動的話,師姐可能就不說了哦。”發現張郎似乎還在抗拒和自己的擁抱,安久拉放出“很話”。
“咳咳,哪能呢,我恨不得一生一世和angel師姐抱在一塊兒。”張郎發現自己現在的表演能力越來越強大了,不知道在燕京大學能不能修雙學位,自己或許可以輔修一門表演藝術課。
“師弟嘴真甜呢。”安久拉呵呵一笑,不以爲意,不過下一刻臉色迅速變化,“師弟,最近帝|都可不太平呢。”
“呃,不太平,怎麼不太平了?”張郎明知故問,他不清楚安久拉說有事情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到底是什麼事情。
“最近出現了‘燕京大學城西枯井門’事件,你可知道嗎?”安久拉在張郎領口畫着圈圈。
“呃,知道,畢竟最近這事情搞得很火呀。”張郎心中咯噔一生,安久拉不會已經是猜到了什麼吧。
安久拉繼續說道:“事情的主角,百分之九十已經確定是咱們大學的龍白馬了。”
“哦,是龍白馬啊,那真是太慘了,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個變|態。”張郎順着安久拉的話說下去。
“嗯,不過不是變|態,而是罪有應得呢,我記得,他在新生舞會上,可是對你出言不遜了。”安久拉說道。
“呵呵,那就是罪有應得。”張郎連忙藉口道。
“嗯,確實是罪有應得。他得罪了師弟,第二天就遭到了報應……你說這是不是巧合啊?”安久拉眨巴眼睛,直視張郎。
“呃,應該是巧合吧。”張郎看着安久拉明亮的大眼睛,莫名的有些心虛。
“咯咯咯……師弟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會撒謊呢。”安久拉站起身子,小臉蹭了蹭張郎,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說道,“還是那麼可愛。”
“……”
你都知道了幹嘛還要問我,張郎無奈了,看來安久拉猜到做事情的人是自己了。
“安老師,張郎,你們……”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劃破了松樹小涼亭的寧靜。
張郎正在和安久拉討論着“生命攸關”的話題,忽然被這聲音震到了。
回頭,張郎吞嚥了一口口水,壞了壞了,竟然被燕京大學的學生看到了——完蛋了。
呃,來的人是蘇蕾……
不對,就算是蘇蕾,也有問題啊,她也是安久拉的腦殘粉啊。
記得當初在燕京大學新生交誼舞會的時候,蘇蕾毫無節操的拋棄了自己這個“恩人”,轉頭就投奔了安久拉。
可以說,蘇蕾也是安久拉的腦殘粉。
現在讓蘇蕾看到自己的女神正在被自己的“恩人”“玷污”,相信蘇蕾多半會把自己給打一頓吧。
正在張郎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着懷中的安久拉“啊嗚”一聲。
“呀,蘇蕾,你來得正好,我犯貧血了,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幸虧張郎在這……”安久拉邊說話,一邊翻着白眼,似乎隨時會昏過去。
“呃,這樣嗎,老師我來幫你!”蘇蕾不愧是安久拉的腦殘粉,百米衝|刺來到安久拉身邊,攙扶起了安久拉。
“謝謝你啊,蘇蕾。”安久拉語氣“虛弱無比”。
“呵呵,沒事的,老師,這樣誤會就澄清了,我還以爲你和張郎之間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呢……”蘇蕾搖搖頭連說不用客氣。
張郎攙扶着“虛弱無比”的安久拉的另一邊,對於此刻蘇蕾的表現極度的無語,難道說女生的智商和領口的發育成反比嗎?
蘇蕾真是一個xiong大無腦的……
哎,算了怪不得我這麼睿智,原來我沒有xiong啊。張郎如是想到。
在兩人的攙扶之下,一直到安久拉家中,這位虛弱的“女神老師”纔算是恢復了力氣,拉着蘇蕾謝個不停。
“唔,都中午十二點了,老師,我們該告別了,張郎,我們一起走吧,順便和你討論一下房子的事情。”在安久拉家中做了一回兒,蘇蕾看着表,說道。
雖然她是安久拉的粉絲,也是燕京大學之中忠誠擁護安久拉的人員,但是非常理智,“進退有據”,明白別人的生活自己不能過多打擾。
“呃,這個……”張郎本來想和蘇蕾解釋一下,自己本來就在這裡住的,可是考慮到安久拉在燕京大學的名氣效應,只能點頭說好。
這下糟糕了,安久拉和自己說的“性命攸關”的事情,到現在自己還沒有聽全呢。
可是蘇蕾在這裡,沒法聽全啊。
更無奈的事情是現在張郎要被蘇蕾拖着走了,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夠擺褪蘇蕾回來。
“等等,都這麼晚了,你們也不用走了,就在我家吃飯吧。”安久拉很理智的沒有點破自己和張郎的同|居關係。
“那怎麼好意思呢,安老師。”蘇蕾一邊說着,一邊迅速的褪掉了自己厚重的外套。
“咳咳咳咳……”張郎看到蘇蕾的動|作|猛|烈的咳嗽起來,好傢伙,這就是傳說中的先斬後奏嗎?自己怎麼不知道蘇蕾竟然有如此“厚”的臉皮。
腦殘粉的效應果然可怕。
準備飯菜的工作當然是張郎去做了。
兩個女人下樓買飲料去了。
張郎無奈的成了一個“家庭婦男”。
一點鐘左右,飯菜和飲料都準備完畢,三人上桌吃飯。
“話說,你和張郎是怎麼認識的?”安久拉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果啤,詢問道。
張郎雖然反對安久拉喝碳酸飲料,但是安久拉似乎都已經對碳酸這個東西上癮了,所以對於這樣碳酸相對較低的果啤,張郎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呃,是在火車上認識的。”蘇蕾愣了一下回答道,說起來,那個時候是她人生當中最灰暗的時期,正是在那列火車上認識了張郎,才改變了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