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是新月咖啡廳?
張郎不知道,事情爲什麼總是峰迴路轉。
本來以爲今天晚上,自己再也不會來到這個地方了,可是好巧不巧的,竟然再次回到了新月咖啡廳。
新月咖啡廳的不遠處,有一個巨大的古鐘樓。
這個鐘的外形,平扁的就好像是一口炒飯的鍋一樣。
所以,這個鐘錶,也有一個平易近人的名字,那就是叫做‘平鍾’。
本來這座城市的名字,就是叫做“平鍾誠”。
只是平鍾這個東西,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尤其是這個名字。
在華國還沒有見過的時候,大家知識水平比較低的時候,還看不出這個城市的名字,有什麼區別來。
後來,華國建國之後,在這裡的一個老領導,覺得“平鍾”這個詞語和“平庸”這個詞語,不僅僅是意思相同,而且還是諧音。
沒有誰喜歡平庸的,所以,這個老領導,當然也不喜歡平庸了。
畢竟,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這個老領導,就通過地方政府的法案,修改了一下“平鍾城”的名字。
從此之後,華國少了一個‘平鍾城’,多了一個‘平城’。
不過,‘平鍾城’的名字沒有了,但是老城區之中的平扁的鐘表,給留了下來。
這也算是保護了華國的物質文化遺產。
平城之中留下來的鐘表,也成了平城之中的一個特別的景點。
這個景觀,也就保留了下來。
這些年,這個老舊的鐘表,不僅沒有讓城市之中的人覺得土氣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反而是因爲這個老鐘錶的存在,讓城市之中的旅遊業得到了很不錯的發展。
要知道,在華國,雖然見過之後經過了這麼多年,國民經濟也已經是有了長足的發展。
但是真正發展起來的,只是第一產業和第二產業,類似於第三產業,旅遊業,服務業之類的,發展基礎還是比較差的。
所以,一個城市之中,若是旅遊業或者是服務業非常發達的話,那麼是一件讓人感覺倍有面子的事情。
無疑,在平城,單單是旅遊業的發展,已經是超過了很多地級市了。
而平城的政治界辨別,不過是一個小縣城而已。
所以在平成,當每個人談到鐘錶的時候,都會覺得自己很有面子。
只是今天,這個本來代表着平城,作爲平城的象徵的,就算是張郎這個外來戶也覺得倍有面子的黑白相間的大鐘表,今天卻讓張郎的身上直冒冷汗。
半夜了!
沒錯,自己和蘇紫月達成的協議就是,若是在新月咖啡廳工作的話,那麼一定要在十一點開始工作,然後到晚上一點鐘結束。
這已經是相當輕鬆的工作量了。
一天只不過是工作三個小時而已,可是拿到的工資,確實在平日生活當中,很多每天工作十個小時的人都拿不到的。
正是因爲如此,儘管沒有上工,但是張郎依然是對這個新月咖啡廳調酒師的工作非常的上心,甚至是非常的認真。
他在沒有工作之前就已經想到了,來到新月咖啡廳之後,自己一定要好好努力,爭取做出好的成績來,起碼讓自己的良心,對得起那份月薪。
要不然的話,拿着不菲的工資,卻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實在是讓張郎過意不去。
所以,當和金髮的異域少女來到自己打工的門面面前的時候,張郎有着說不出的緊張。
“那個,咱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這個地方比較亂!”張郎勉強找了一個自己認爲可以說的過去的理由。
看到金髮少女亮晶晶的眼神,張郎都有一些心虛。
不過他說的咖啡店比較亂,倒是實話。
畢竟,這個地方,也僅僅是一樓是咖啡廳而已,二樓,有酒吧吧檯,還有檯球館,和普通的夜生活場所,沒有多少區別。
正是因爲如此,張郎才這麼說,要不然的話,張郎都覺得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誘拐了一個少女。
而且這個少女還是金髮碧眼的外國小蘿莉。
當然了,說是蘿莉的話,是不對的了。
這個女生雖然看起來身材比較嬌小,不過年齡應該是和蘇幕遮差不多大。
張郎最近就奇怪了,怎麼好看的女生,年齡都這麼小呢?
或者是說,女生們最好看的年紀,都是在十幾歲的年紀呢,然後長大之後,都長殘了。
雖然疑惑,但是這種事情,張郎並不敢和過了這個年齡階段的人說。
畢竟,在這個房子之中,就有這麼一個人,那就是蘇紫月。
而且現在張郎因爲第一次上工就給遲到了,所以自然是非常的忐忑。
若是迫不得已的話,張郎真不想見到蘇紫月。
畢竟,若是見到了蘇紫月,你到底是應該怎麼說?
難道是說,我在馬路上的時候,爲了施展愛和正義的力量,救了女孩子。
後來,因爲勞累過度,所以不小心倒在了一個女孩子的睡了一下午,還有一晚上。
正是因爲這些事情,才導致後來的事情的發生。
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啊,一切都是因爲她們“逼我”的,不是我情願的啊。
當然了,這些事情,或許只有鬼才相信呢。
正是因爲張郎知道如此,所以纔不想面對蘇紫月。
若是見到蘇紫月的話,張郎相信自己是有一萬個理由也說不清楚。
畢竟,現在張郎編造的理由,發現自己也是不想相信的。
而且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張郎還記得,在來到之中的時候,還有一個刺頭,那就是蘇世晨。
這個人和自己無冤無仇的,卻老是想找自己的茬,也是蛋疼的不行。
若是這個地方只有蘇紫月一個人還好說,但是若是還有蘇世晨的話,那麼不用想,自己說不定會被這個二世祖給說死。
爲此,張郎今天是相當的不願意進入新月咖啡廳之中啊。
若是進入的話,迎接張郎的,說不定就是拔舌地獄。
“……”金髮少女沒有說法,手指依然是指了指新月咖啡廳的大門,面無表情。
“……”張郎非常想詢問一下,您老到底是會說華國語言,還是不會說華國語言,爲什麼做出讓我這樣糾結的事情。
先前張郎可是和這個金髮少女言簡意賅的說了一下,自己並不是非常想來到這個地方。
可是金髮少女似乎毫無察覺,或者是說沒有聽懂自己的話。
“你一定要來這裡?”張郎很是糾結,隨口說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是說給誰聽。
沒有想到,金髮少女竟然點了點頭。
“啊……”張郎頭疼不已,看樣子,這個金髮少女,似乎是知道張郎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爲什麼她能夠聽懂華國語言,卻一直不肯說華國語言呢,而且也從來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難道是說,她覺得自己恨他眼?
想到這裡,張郎甚至是有一些崩潰。
但是也不對啊。
若是說,這個女孩子真的討厭自己的話,也不會把大腿讓自己當枕頭。
畢竟,張郎可是百分之百的相信,若是一個女孩子不喜歡某個男生的話,絕對是不會讓某個男生碰觸身體的。
所以,張郎很自信的認爲,這個金髮少女對自己應該是非常有好感的。
更何況,這個少女先前,一直是和自己在一起,和自己見面的第一眼開始,就開始纏着自己,抱着自己。
這也算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了。
張郎從來就沒有被一個女生這麼熱情的對待過。
就算是對待自己非常熱情的堂姐,也只是在虐待自己的時候非常熱情而已,絕對是不會主動和自己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就算是現在,這個金髮少女,也是拉着自己的手,非常親密的樣子。
只是讓張郎非常蛋疼的是,這個少女,竟然拉着自己想進入新月咖啡廳之中。
“你等我一下,我停一下車子。”張郎嘆了一口氣,也拗不過這個少女。
畢竟,若是你被一個絕色少女這麼直勾勾的盯着的話,是一個人都受不了的。
更何況,張郎甚至是在新月咖啡廳周圍看到了一個虎視眈眈的眼神。
這些人,似乎都盯着張郎,哪怕是這個時候,金髮少女喊一聲流氓或者是打張郎一拳之後,這些人立刻就會像是護花使者一樣上來,然後狠狠的揍張郎一頓,再來撫慰一下金髮少女受傷的心靈。
半夜三更的,處境也是非常危險的。
這個時候,平扁鍾也是敲響了凌晨一點鐘的鐘聲。
張郎嘆了一口氣,若是要死的話,就讓自己好好的享受一把死亡的快了吧!
當下,張郎把車子停下之後,被金髮少女帶着進入了新月咖啡廳。
讓張郎很是詫異的是,這個金髮少女的行爲,實在是怪異的不行。
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會抓着自己。
要麼是和自己拉着手,要麼是揪着自己學生式襯衫的衣角。
就連剛剛在鎖車子的時候,金髮少女,也是拼命的揪着自己衣服的下襬,好像是沒有了自己之後,什麼事情都做不成一樣。
這個少女,雖然和張郎非親非故的,但是一直和張郎這麼親密,甚至可以說是依賴,讓張郎很是感慨,心中也很是溫馨。
誰都不會認爲這個金髮少女是一個麻煩的。
畢竟,若是有這麼一個美麗的麻煩的話,相信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會接受的,剩下的百分之一,是神經病。
爲了這個少女,就算是地獄也要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