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頭也不回地上了車,直接就往的士讜方向開去,先去找找不鳥黑等人,自己必須得要關懷那些死去的家屬,自己事還多着呢!何必要被這破學校,一個接待新生的人都沒有的學校,耽擱着哥的大好青春。
秦狼越想越覺得來氣,居然被大媽給堵在門口了,這說明自己魅力還是太差勁了啊!連個大媽都搞不定,幸虧自己也沒認識什麼學生,不然就太丟人了,用秦狼自信的想法來說就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啊!即便是鷹國那女王,不還是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下,笑逐顏開啊!自己居然還搞不定一個大媽。
很顯然問題不是出在自己的身上,而是那位大媽肯定有問題,估計是更年期到了吧,秦狼自我安慰的想到。
“狼哥,你啥時候出院的吶?咋都沒跟我們大夥兒說一聲啊!我們也好開車去接你啊!你今天這來的未免也太突然了吧?大驚喜啊這是。”不鳥黑幾乎已經不開出租車了,就坐鎮大本營,在停車場裡調動衆人,所以秦狼來到的士讜的大本營裡,不鳥黑就開聲呦呵着。
秦狼擺擺手,迴應着:“少來給我整這套,難不成你們用這些出租車去接我啊?這不是要害我吖這是?不知道現在咱們有多出名嗎?你們的狼哥我現在出門都得低調防着點呢!華海現在可謂是個炸藥包,一點就炸呢!你們可都別往槍口上撞啊!要知道咱們可是把所有勢力都給得罪了吶!”
不鳥黑詫異地問道:“咱們有慕容霸主撐腰,誰還敢動咱們來着?這是想找死還是咋滴!再說了,經過上次混戰之後,咱們的士讜已經壯大到一千多號人了,所有人都想加入咱們的士讜,求得庇護,所以咱們已經犯不着再去怕那些狗日的勢力了。”
“從此以後我們要挺起腰桿子賺錢,誰敢不服,咱們就弄死他。”
秦狼瞅着屋裡頭居然還有二禿子和虎子等人,望着就是感覺缺少了一些面熟的人,心裡就覺得特別不是滋味。
“走吧,我今天過來也就是想看看那些死去兄弟的家屬,我想給他們一些慰問,以表我內心裡的難受與歉疚,他們的死與我有着脫不了的干係,這是我欠他們的。”秦狼面色哀傷,神情凝重地說道。
“狼哥,他們的死我們每個人都很痛苦,但是我們已經努力了,已經算是以最小的犧牲去博得最大的努力了,我相信在九泉之下的他們會瞑目的,更何況他們的家人,我們也會當做自己的親人去看待,你就放心吧。”二禿子站起身來,大大咧咧地向秦狼解釋道,眉宇間同樣有着抹不去的哀傷。
“是啊!狼哥,我們懂很痛心他們的死去,但是我們要明白,人是要往前看的,更何況他們的死,爲咱們換回如今的局面,他們的死是值得的,要是可以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想替對方去死,真要說是誰欠誰的,那是我們欠他們的。”不鳥黑嘆息一聲,同樣是神色哀傷地想起死去的那些兄弟。
“你們帶我去看望他們的家屬吧,再怎麼說,我這個做的士讜一哥的人,也得去慰問他們的家屬,這是必須的,我要讓每個的士讜的人都知道,我秦狼不是貪生怕死之人,更不會苟且偷生,他們只要敢跟我征戰,他們死了,他們的家人我替他們養着。”秦狼堅毅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堅定,
用自己最誠摯的情感去面對身邊這一幫好兄弟。
不知從哪一刻開始,這些兄弟就被他放在心裡了,也許他們還很脆弱,也許他們還不夠真誠,也許他們還不如外國那幫兄弟有本事,但是秦狼由衷地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與兄弟在一起打拼的感覺,很歡愉很實在。
不鳥黑等人不得已帶着秦狼去一一探望衆位司機家屬,並且以秦狼名義每家再給予一萬津貼,秦狼的情深厚重衆人全都看在眼裡,那種真切關懷所流露出的神情,不似作假。
這麼一趟逛游下來,不知不覺又已經到了傍晚時分了,秦狼頗爲感觸着這些司機的家庭和睦美好,缺少他們當真是最大的遺憾與殘缺,但是人生就是有着太多的殘缺,我們能做的就是補缺補漏,完滿自己的人生。
“就這樣吧,我等下還要去探望一位朋友,你們這些人也別整天都擱在這邊瞎整打屁聊天,從以後開始,大本營留着幾個人輪流值班,其餘人都去跑車,賺點補貼家用,我知道你們每個人都不容易,別因爲大本營而耽擱了你們的賺錢,養家還是最重要的,你們賺錢爲了啥,不還是想有個幸福的家啊!都給我謹記了。”秦狼惡狠狠地警告着,轉身就離開停車場,他突然想起一個有趣的人。
耀破軍,一個能夠僅憑力量就把他壓制的人,很值得深交的朋友,都說拳場無真情,贏者爲王,敗者必亡,也不知道自己上次那樣打敗他了,會不會給他造成所謂的困擾。
當秦狼將車子開到地下拳場之時,爲時過早的拳場根本就沒開門,這種不合法的拳場也是要等到深夜時分,纔會開場,並且大多都是走暗道,這裡頭牽涉勢力頗深,魚龍混雜的,即便是慕容雲霸主的姿態,也不願招惹這樣的貨色,足以說明這拳場的勢力深不可測。
秦狼無奈地開着車子逛遊着拳場附近小店鋪,趁着時間還早,就慢慢等候着,等到深夜時分,差不多的時候自己再去拳場裡頭問問人,看看有人知道耀破軍沒,卻不想鄰角巷子裡的一道聲音吸引住他,就那麼站在遠處觀望着巷子裡的動靜形勢。
“耀破軍,你這個廢物,這幾次居然一直敗場,你知不知道你給拳場帶來了多大的損失?老闆今晚要我們來關照你那瞎了眼的姐姐呢!”一位黃毛卷發的領頭人,浪蕩地飲笑着,帶着十來個魁梧壯漢,將耀破軍圍堵在一個角落裡。
“老狼頭,你要是敢我姐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我一定會要你們死的,你可以整死我,但是不能動我姐,誰也別想。”耀破軍捂着胸口,虛弱地說道,被秦狼用勁氣灌入的胳膊一直麻痹無力,所以這幾場拳賽皆是被人虐菜般地虐翻當場,再也沒有當初的威猛霸絕。
所以在他眼前這些人純粹是來找茬的,或者說是來解決自己這個令得拳場損失不少利益的廢物。
“你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嘴硬,你還以爲你是先前威猛霸絕的拳皇耀破軍啊?你現在就是個廢物知道嗎?隨便找個人都能挑翻你的,你已經是個廢物了,再也別想重振你的威名了,你還是自己給個痛快吧!免得我們哥幾個動手。”黃毛卷發的領頭人輕蔑地冷笑道。
在他看來,這廢物已經不值得他們幾個出手了,耀破軍最大的優勢就是他剛猛霸
絕的拳頭,但是上次跟一位無名小子對拼傷了手臂,這也導致着他近來幾場的敗績,名聲臭了,本事也爛了,拳場沒有必要再留這樣的人了,因爲每一把拳賽都是天文數字在對拼一般,這纔是這個拳場的特色。
“那你就動手試試,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我就是一隻手也能橫掃你們這些渣渣,儘管放馬過來吧!”耀破軍眼裡閃過一絲輕蔑,一股子蕭殺氣息頓現,戰虎的氣魄威嚴不容挑釁。
耀破軍的猙獰神色還是足夠嚇人的,一個照面就鎮住了衆人,十來個人都不敢瞎上,領頭的老狼頭覺得自己頗爲丟面子,大喝一聲,立馬撲了上去,他就不信受了傷的耀破軍,還能怎樣!
“找死!”耀破軍輕呸一句,對準着老狼頭撲來的身子,狠狠地用頭去頂着老狼頭的胸口,便將老狼頭撞飛出去,噗地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都愣着幹嘛!全都給我上,他已經不行了。”老狼頭撲倒在地上,惡狠狠地罵着十來位被耀破軍的餘威所嚇到的打手。
被老狼頭一聲喝罵,衆人全都回過神,壯着膽毫不猶豫地衝過去,耀破軍直接飛騰而起,狠狠地在前頭一人的胸口上猛踹一腳,使得後者倒壓着倒下一大堆人。
秦狼暗自叫了一聲好,卻不想已經受了不小傷勢的老狼頭猛然撒出石灰粉,純白色猶如是麪粉一般貼住耀破軍的臉,後者一個不慎,就着了這等在秦狼看來十分劣質的暗器。
“住手!”秦狼從幽暗處走出,傍晚時分黑夜已經逐漸鋪蓋過來了,秦狼所處的地方正好是幽暗昏沉之處。
突然冒出的秦狼,倒是把衆人給嚇得不輕,但是聽到秦狼如此喝叫着,才發覺這僅是人罷了。
“是你!你怎會在此,你可別過來。”老狼頭看到從幽暗處走出的人竟是秦狼,臉色頓時劇變,這可是打敗耀破軍的人,自己要是還不識趣趕緊開溜,這絕對會死人的。
“不想死的趕緊滾!”秦狼冷冷地說道。
一羣人皆是認出了是秦狼這傢伙,打敗耀破軍這種怪物的超然存在,不由得嚇破膽的趕緊逃離現場。
“是你嗎?”耀破軍的眼裡進了石灰粉,但是能夠感覺到秦狼的氣息,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觸,強者臨近之時的敏感度觸發自己。
“是我!我本以爲你完全可以收拾他們的,沒想到這羣孫子居然這麼卑鄙,你要不是着了這等劣質暗器,完全可以甩他幾條街啊!”秦狼嘆息着說道,緊接着又想起了什麼。
“是不是因爲我的緣故,才使得你受了不小的傷,緊接着影響了拳場的運營,你纔會被他們追殺的?”
耀破軍什麼都看不見,隨便摸黑着,秦狼立即去攙扶一把手,帶他去洗淨被矇住的雙眼。
“沒什麼,這跟你關係不大,是我自己的問題。”耀破軍淡淡地說道。
“跟我混吧?我是個開出租車司機的,我是華海的士讜一哥,只要你肯跟我混,我立馬就給你一輛車,你打那黑拳不也是爲了錢嗎?我給你個開車的機會,穩當而又樸實,我希望你能考慮下。”秦狼沉吟一會兒,便認真地說道。
“沒興趣,謝謝!”耀破軍推開秦狼,徑直地離去,仿若不在意秦狼的任何援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