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算了吧!畢竟是外來人,來咱們華海就知道叫囂嚷嚷,根本就不懂得所謂真正的局勢,有眼無珠的傢伙這年頭又不是沒有。”秦狼開聲勸誡着,就憑藉自己這張儒雅俊秀帥氣的臉蛋,自己還用混跡進來騙吃騙喝?當真是可笑。
“怎麼?欺負我們外來人沒見識還是咋滴?你沒有請帖還敢來此囂張吶?你撐死也就一個私家司機罷了,你在此囂張個什麼勁兒?真不知道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這裡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場所,乃是華夏大半個紅頂商人,你別想在此撒野。”朱琅天眼裡更是閃過一絲不憤,想着秦狼估計也就是雲韻聘請的私家司機罷了,還能有什麼背景身份,再說了看秦狼這邋遢狼狽樣,就知道沒什麼譜了。
再加上這貨一副沒有權貴公子哥的吃相,更是讓人不恥這廝哪裡冒出的混混而已,所以朱琅天可謂是鐵了心要秦狼下游輪。
“你這話很有挑釁的意味吶?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外來人了?不說別的了,我就揪着你沒請帖這事來說事,我看誰敢包庇你!”周餘明同樣也是眼裡閃過一絲憤怒,沒想到被一個出租車司機給鄙夷了,這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在衆人面前受辱,被打臉了一般難受。
“你別以爲你們華海人就很牛叉了,你有種來我們港州,到時候我也讓你知道什麼叫外來人了,在你們華海的地盤得瑟有什麼了不起的!”一位港州大少同樣是同仇敵愾般地鄙夷着秦狼,神情更是流露出一絲不憤。
這已經在莫名之中上升到地域攻擊了,秦狼的一句話被人揪住了尾巴一般,令得在場不少省外富豪頗爲不滿這傢伙居然如此囂張得瑟,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嗎?
華少也頗爲頭疼秦狼這廝也實在是太過囂張了,你說你挑釁眼前這些港州公子哥那倒是還行,你公然鄙夷所有外來人,這不是要引起衆怒嗎?即便是慕容王爺在此,只怕也不敢說這話吧?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就是,你這麼看不起我們外來人了?我們還看不起你這傢伙呢!沒請帖不說,還敢在此撒野,我們應該聯名上訴把你立馬請出去,再不濟我們也可以報警,說你這傢伙嚴重危機到我們的性命,你可是要吃官司的。”一位外省的商人此時也插嘴罵道,原本僅是保存着觀衆的心態去看待這事,沒想到這傢伙竟是敢如此囂張,這絕對是不能容忍。
雲韻也是下意識地微皺起眉梢,濃眉緊鎖,同樣也是沒想到秦狼竟是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語,要知道對付這幫港州公子哥,那倒是還行,你這是公然挑釁所有外來人吶!這不是找抽的節奏嗎?
“秦狼他不是這個意思的,他僅是針對這些港州人,並沒有要針對衆人的意思,還請各位別把事情越鬧越大了。”雲韻出面爲秦狼說情着,在她看來這樣鬧騰下去,對秦狼絕對沒有好處,引起衆怒,那是絕對不能饒恕的事情,即便到時候秦狼有理,也會變爲無禮的,會場的工作人員一旦介入此事的話,爲了平息衆怒,秦狼只會被警司帶走了。
“哼,難不成是看不起我們港州人了?對我們有意見啊?我們也僅是實事求是把這沒有請帖的傢伙趕出去罷了,怎麼就被你們華海人記恨上了?這到底是我們
心胸狹隘,還是你們華海人頗有肚量吶!實在叫人看不透吶!”朱琅天往前一踏,橫眉怒目般地輕喝着,以退爲進般地暗自嘲諷。
“不用再廢話那麼多了,服務員,叫你們後臺的工作人員吧,我倒是想要問問是誰給安排這會場秩序的,這種沒有請帖的無名小子也敢放進來,也幸虧是個人了,不然是一條瘋狗,到處亂咬人,那我們還怎麼在此玩耍了?”周餘明冷哼一聲,不屑般地嗤笑着,在他看來這廝是多麼可悲呢!
“你們就權當是給我個面子?這傢伙我認識,不要把事情鬧大了好不好?別等下鬧的衆人全都下不來臺了,我以個人名義擔保此人絕不是混跡進來的,更不會對衆人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不知各位意下如何?”華少冷哼一聲,指着秦狼做出了擔保,在他看來這些人要是再鬧騰下去,只會被慕容雲狠狠地扇一巴掌。
“憑什麼要給你個面子,你以爲你有多了不起啊?你也就華海不入流的公子哥,你以爲你的面子能有多大,這事沒的商量,我們也不是仗勢欺人,僅是要求秉公處理,難道你們華海人都是這般相互包庇不成?”朱琅天不屑地罵道,要知道華少等人越是如此服軟,他就越是要強硬到底,這不是擺明着他們心虛嘛!
“再說了,要是被這傢伙開了先例,那我以後也隨便把阿貓阿狗都帶進來,反正也不用請帖的,這樣下去這所謂的華夏經濟聯盟也不用再搞了。”
秦狼微眯着雙眼,眼瞅着這傢伙是誓死要跟自己作對到底了?只怪自己早上那麼開刷他一把了,讓這傢伙記恨在心,如今被他揪住了尾巴,當然是要把自己往死裡整了?
“你們港州人難道就習慣跟畜生在一塊兒了?我們華海人可沒有這樣的習慣,再則你小子要是不想來此參加這次聚會,我們不會哭求你留下的,門口就在那邊,自己請便吧?華夏經濟聯盟缺了你們港州人,不會就此而崩塌的了。”秦狼沉吟一會兒,冷靜地思慮一下,隨即很是淡然地傾吐着。
“你小子再有地域歧視,我們可真要說道說道了,你別一口一個港州人,一口一個外來人,你要是跟朱少有啥恩怨,你就對人對事,別以爲你有多大能耐似得,港州人不是你能挑釁的起的主,港州人也絕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得罪的主。”
一位港州中年富商忍不住臉色微變,這傢伙當真是不怕挑事了,竟是公然辱罵所有港州人,沒想到被秦狼如此不屑地辱罵,這豈不是要挑起嚴重的地域分歧?要是把這話捅到上頭去,這傢伙絕對是要吃槍子的吶!
秦狼絲毫不以爲意地聳聳肩,隨即挑起桌上的紙巾,隨意地擦拭着遺留在嘴邊的殘渣,不屑地輕笑着:“難道就只允許你們港州人來辱罵我們華海人,就不能讓我們點火反擊了嗎?剛纔華少也僅是替我說了一句公道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奈何這朱少是鐵了心要整死我啊!難不成你們港州人都是如此心胸狹隘的嗎?”
“說到底,是你們想挑事,不是我!沒有你們的壓迫爲難,就沒有我的崛起抗爭。”
“少說廢話了,我還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傢伙,就讓會場的人介入處理此事吧,省的說咱們在此指手畫腳的,既然人家仗
着自己是華海的主人,看不起外來人,咱們就暫退一步,讓會場的人來介入,我倒是要看看等下是誰會被趕下游輪,這會場的節目還沒開始,這好戲倒是精彩不斷了吶?”周餘明擺擺手,執意要求會場工作人員介入,對於秦狼這等沒臉沒皮的小渣渣貨色,他已經沒有踩踏的興致了,反倒是對於雲韻,他的內心裡倒是生出不小的觸動。
“不行,這事情還是私下解決吧!這人是我帶來的,這請帖僅是丟失而已,我可以拿雲商集團做擔保,絕對不會給衆人造成所謂的傷害,如果誰要是覺得還不罷休,那我雲韻親自低頭致歉如何!”雲韻臉色微變,下意識地認爲秦狼當真是混跡進來的,心底裡絕對不能讓會場的人將秦狼給趕出去,這隻會讓她內心裡更加難受。
雲韻的言語和護短使得全場人眼神微微一愣,皆是沒想到雲韻竟是會拿雲商集團做擔保,難道這傢伙對她而言當真是如此重要?竟是不惜代價的要護他到底?這傢伙難道真如朱琅天所言,是雲韻所包養的小白臉不成?
雲韻的舉動使得全場衆多男同胞頗爲不是滋味了,周餘明更是冷眼一橫地輕瞥秦狼一眼,然而華少也是在此時眼神微微黯淡一下,朱琅天更是眼裡冒火一般的憤怒,頗有被雲韻給刺激到的感覺,三位知名大少竟是比不過一位出租車司機?這已經在莫名中被狠狠地打臉了。
“何必呢?何苦呢?”秦狼苦笑着問道,望着周遭衆人那恨不得把自己廝殺的眼神,心底裡嘆息着這精明無比的雲韻,咋在這緊要關頭就要犯渾了?一旦與自己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牽連的話,只會讓京城三大少雷霆之勢般的打壓,到時候自己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
只是秦狼同樣也頗爲震驚雲韻竟是不惜整個雲商集團的代價,要護着自己,這份情很沉重吶!秦狼在心底裡嘆息着,自己何德何能吶!一直都認爲自己很優秀的秦狼,此時卻是有點納悶,自己哪個地方讓雲韻如此不管不顧地飛蛾撲火了?這女人當真是瘋狂吶!
“也許你不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有着何等重要的意義,但是在你離開我的那一刻,我卻知道有一種心如刀割的疼痛,在告訴我,這個男人就是我要的依靠,也是我今生唯一的愛戀!”雲韻眼神堅定,當着衆多的面義無反顧般地表白了。
她是一名敢愛敢恨的人,同樣也是外表堅強內心裡卻是無比柔弱的女子,從來就沒有奢望過愛情,也不會嘗試愛情是怎樣的滋味,但是她從第一眼看到秦狼之時,就已經充滿了對世俗的疲倦,不管她如何堅韌,但是總有那麼一刻,想要找個值得依靠的男人,而秦狼,很不巧地闖進她的心扉,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喜歡上這個男子了,或許是以前第一眼相見,也許是不輕不重的調情打趣,又或許是那句叫自己下車讓自己內心裡爆發出無比柔弱的情感。
總之雲韻第一次發覺,愛一個人很累,很痛,很快樂。
秦狼下意識地搖搖頭,不帶有一絲情感地婉拒着:“我不值得你如此爲我付出,我也不喜歡你爲我犧牲這麼大!謝謝你的喜歡,若是你執意要護着我,那我只會自己走下這遊輪。”
有一種愛叫責任,你的愛叫沉重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