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瞧着於夢瑤和徐丹露,心裡真感激於博中,要不是他,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讓兩人接受彼此呢。
快到於家了,於夢瑤想起件事情來,“徐姐姐,老公,你們說,夢忛醒了會怎麼樣?”
徐丹露的眉頭微微皺着,說道:“我是學西醫的,主修神經科和心血管科,但對心理科也有涉獵。一個人如果在一定時間內受到極大刺激,會對身心產生很大的影響,特別是一些意志力並不是很強的人。舉個例子,比如家人去世,每個人傷心的情況都大不相同,嚴重者暈倒,猝死都有。
剛纔這位小姐受到的刺激,絕對比家人去世要眼中的多,她的潛意識用暈倒來規避繼續受到更大的刺激,可見她的意志力並不強。我擔心她醒過來,很可能會崩潰。事實上,被施暴或是施暴未遂的女人,都留有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爲數不少的人自殺,甚至是直接瘋掉。”
對別的都好說,對醫學的事,徐丹露從來一絲不苟,把所知的都說了出來。
於夢瑤急了,“夢忛她就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從來天真爛漫,不知道世間險惡,突然被自己的親哥哥綁架,還差點被玷污,這種打擊真的會把她弄瘋的。老公,你一定要救她,你是醫生,一定有辦法的對吧。”
葉凡說道:“我救她是沒問題,關鍵是,怎麼才能不讓她留下心理陰影。否則,她一輩子心裡都個結。”
於夢瑤說道:“是啊,就算最好的情況,夢忛她保持冷靜,可是那種情形怎麼也忘不了的。要是我,就算幾年後,也會做噩夢。”
想了下,徐丹露說道:“從心理學上來說,這種情況有兩種辦法可以規避。”
葉凡問道:“什麼方法?”
“一種是自身採取的措施,選擇性遺忘。人的大腦是非常奇妙的構造,醫學研究表明,有許多的人在受到極其嚴重的刺激後,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一種大腦對自身的保護措施。可是呢,並不是沒一個人都能那麼幸運,把那種能折磨人一聲的恐怖記憶遺忘掉。”
大腦選擇遺忘掉,把不快的事情忘掉,這種事情,葉凡也有所耳聞,但也知道不是那麼簡單的。
葉凡說道:“我想這種事情不是由人主觀意識決定,而是潛意識決定的,否則的話,誰都可以隨便忘掉什麼事情了。第二種辦法呢,是什麼?”
徐丹露說道:“第二種方法,就是在受到刺激的短時間內,給予另一個強有力的刺激,甚至是比之前的刺激更強力的刺激,藉以沖淡第一個刺激帶來的影響。這種方法現在還只是在理論上成立,但是現實中,很難辦到。”
“比被親哥哥綁架還強烈的刺激?”於夢瑤的眉頭皺了起來,比這個還恐怖的事情是有,可是都不可取,需要的方法必須是正面的,而不是再傷害於夢忛一次,這就難了。
徐丹露沉思了一下,想到了一個辦法,把目光投向葉凡,問道:“那位叫夢忛的小姐,是不是你的女人?”
“她是我小老婆,你問這個幹嘛?”葉凡腦袋瓜一轉,“難不成,你想讓我和她?”
徐丹露說道:“被玷
污的女人反應大多有幾種,一種是恐懼型,這類女人會極力躲起來,極力掩飾自己曾經被玷污過。
第二種是悲憤型,這類女人會極力渴望報復,包括但不侷限於施暴者,甚至會遷怒別的男人甚至是女人。
第三種是絕望型,這類女人覺得活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很可能導致自殺。
第四種,是尋求慰藉型,這類女人渴望安慰,渴望用什麼事情安慰自己,淡化創傷。第四類女人裡,大部分是尋求家人的安慰,其中也有相當一部分的做法是,立即找一個喜歡的男人,和他在一起,藉以慰藉自己的心靈。雖然看起來這種方法很無稽,可是事實上很管用,使用這種方法的女人很少會有想不開的了。”
於夢瑤說道:“你的意思是,讓葉凡和夢忛她,在一起?”
徐丹露說道:“既然夢忛小姐是葉凡的女人,也未嘗不可。”
“可是,可是夢忛還是處子啊,怎麼能那麼隨便就和葉凡那個。”
“那就更好了,那樣的話,心理上的刺激更大。”
於夢瑤考慮了一下,看了看堂妹於夢忛,再看了看葉凡,嗔道:“討厭鬼,便宜你了。”
車子已經來到了於家所在的高級小區內,等到了家裡,於夢瑤拉着徐丹露下了車,於夢忛,就讓葉凡抱着。
於子生和張美芳夫妻正在客廳看電視,見於夢瑤和葉凡都回來了,還帶着於子華的主治醫生徐丹露,招呼道:“徐醫生來了,有失遠迎,見諒見諒啊。”
徐丹露客氣道:“於先生客氣了,冒昧打擾,應該是我道歉纔是。”
於夢瑤笑道:“爸,徐姐姐是我的好朋友,以後啊,會經常來家裡做客,你別當她是外人。走,徐姐姐,葉凡,我們上樓去。”
張美芳目送四個男女上樓後,笑語道:“子生啊,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漂亮,你看看他們四個,一個個都了不得。”
於子生擠眉弄眼,傻笑着,“美芳,你也不差啊。”
樓上,幾個人來到了於夢瑤的房間後,於夢瑤在衣櫃裡取出了三套衣服,一套丟到牀上,讓葉凡她幫於夢忛換上,拿着另外兩套,拉着徐丹露出門,臨走之前紅着俏臉對葉凡說道:“討厭鬼,我和徐姐姐去客房談心,你好好照顧夢忛。今晚上啊,你悠着點,她身子嬌嫩,你別全由着性子來。”
說完,於夢瑤拉着徐丹露離開房間,關上門,“徐姐姐,走,去客房,我有好些話想和你說。”
臥室內,葉凡看着懷中酣睡,面上還掛着驚恐的於夢忛,氣息漸漸粗重了起來,抱着她走到牀邊,把人平放在於夢瑤的大牀上,解她那已經破裂的衣服。
“啊,不要!”一聲慘呼後,於夢忛猛的坐了起來,從噩夢中清醒過來,一看面前有男人,沒看清是誰,驚恐呼喊着:“不要,哥,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了……”
葉凡抓着於夢忛的雙肩,大聲說道:“夢忛,是我,你老公葉凡,你看清我。”
“不要,不要,不要,你走開,你走開啊……”於夢忛精神混亂,壓根認不出葉凡,只顧着呼喊。
葉凡吻住於夢忛,許久後脣分,於夢忛看清是葉凡,目中泛着狂喜,“老公,你來救我了。”
一句話說完,於夢忛大悲大喜刺激下,人暈了過去。
葉凡咬着牙說道:“可憐的小老婆,委屈你了。於博中那混蛋,我真該殺了他!”
葉凡把於夢忛放回牀上躺着,把她身上的破衣除掉,換上新的。在於夢忛的人中穴上按壓了一下,人醒了過來。
於夢忛睜開眼,看清葉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哽咽着說道:“葉凡,老公,你走,你不要理我,我好髒,我是髒女人,嗚嗚嗚……”
葉凡柔聲道:“小老婆,別傷心,你暈了之後我就到了,你現在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乖,聽我的話,不哭。”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馬上就知道。”葉凡,抱住於夢忛的身子,吻向她的紅脣。
於夢忛頭一偏,躲了開,“不要,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你一定是想安慰我。老公,我好髒,配不上你,你去找更好的女人吧,我,我,我好恨自己,嗚嗚嗚嗚……”
葉凡把於夢忛的臉蛋調轉過來,讓她直視自己,柔聲說道:“小傻瓜,別自己嚇唬自己了,你現在是如假包換的大閨女。相信我,你暈了過去,我立馬就到了,什麼都沒發生。就算我能騙得了你,你自己的身體也該清楚的知道,什麼都沒發生。再說了,我葉凡是什麼人,我喜歡你,就喜歡你一輩子,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不管你變老變醜,就算你滿臉麻子,我也喜歡你。”
於夢忛的哭聲止住了,可是淚水卻越來越多,人癡癡的看着,一句話也不說。
葉凡吻向於夢忛的臉蛋,吻掉她的淚珠。
“老公,雖然認識你時間不長,可是,我愛你。”於夢忛死命的抱住葉凡,吻向他的嘴脣。
葉凡他擁住於夢忛的身子,不多時,衣服一件件飄落牀下。
“小老婆,這段口訣你記住……”葉凡在於夢忛耳畔傳授法決,而後,抱緊了她。
文化路於博中幾個人所在地點,十多輛警車停在外頭,幾輛救護車由警察陪着,已經把人都給拉走了,房間內,負責刑偵工作的警察還在取證。
一輛電瓶車駛來,停在院子外面,花都市警察局副局長鬍蝶到了。
晚上不用她這類頭頭當值,胡蝶早已經下了班,回到家裡休息,爲了痔瘡犯愁。冷不丁的接到手下的來電,花都市出了大案,繳獲了好幾把把手槍,還有近百發子彈。
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別說痔瘡,就是脫肛,胡蝶也得到,她趕緊過來文化路這裡。
一手下見到胡蝶,趕緊上前招呼:“頭兒,你來了。”
胡蝶面上依舊是萬年冰霜,看了看現場,問道:“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慘,太慘了。這裡一共躺着八個人,一個個大都是被打殘了手腳,還有就是褲襠都被踢爆。”
胡蝶說道:“什麼大仇怨,下那麼大狠手?你調查事情經過了嗎,還有槍是哪裡來的,屬於誰的,對付他們的人是什麼人,多少人出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