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禮你?天地良心,是你把小爺拉來這裡準備逆推好不好。葉凡搖了搖頭,看樣子伊麗莎白是記得剛纔發生了什麼,可是記得不大清楚,“小老婆,我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情,你有雙重人格。觸發你改變人格的辦法,如果我推算的沒錯,是酒精,只要你醉酒就會轉變性格。”
“什麼,我有雙重人格?”伊麗莎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葉凡,“怎麼可能,怎麼會呢。”
“有雙重人格的人,一般自己是很難發現的,可是擁有雙重人格的人絕對不在少數。放心,擁有雙重人格並不是什麼壞事兒,你可以理解爲,自己在某個時候變得有點兒不一樣,並沒有什麼。”葉凡說道,伊麗莎白有雙重人格是鐵一般的事實,但也不需要太擔心,因爲她的第二個人格,並不具備極端攻擊性。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這句話很能解釋產生雙重人格的原因,一個千金大小姐,往往會受到各種約束,不得不把內心中某些東西壓抑住,就比如說髒話的權利,好色的本能,可是積壓到一定程度,說不定就會爆發。
就葉凡的瞭解,一個人出現雙重人格,大多數是自身的另一個極端,這符合伊麗莎白的兩個人格條件。平時的伊麗莎白是一個重視禮儀,柔順的女孩,而她的另一個人格,是粗鄙的好色女,完全是兩個極端。
見葉凡說的煞有其事的,伊麗莎白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死死抱住葉凡的後頸,臉蛋埋在他懷中,“親愛的,或許我真的有雙重人格,可是請你千萬別拋棄我。你是伊麗莎白的男朋友,未來的丈夫,請你一定不要拋棄我。我以後一定會努力治療,不會再有雙重人格的。”
“傻女孩,我怎麼會拋棄你。何況,有雙重人格也不錯啊。”葉凡捧着伊麗莎白的臉蛋,吻掉淚珠,壞壞道:“你想啊,喝醉酒之前的你是柔順的女孩,喝醉酒之後的你,是一個火辣的好色女,要是我和你親熱,下半夜把你灌醉,那我一夜不是可以得到兩個女孩。”
伊麗莎白小聲說道:“你是世界上最壞的男人!”
“好吧,我承認我很壞,可是我們現在似乎該面對一個問題了。小老婆,你說我們現在是把衣服給穿上,回到賭場裡,還是。”葉凡盯着伊麗莎白,嚥了下口水,“還是繼續下去?”
“不要!”發現葉凡蠢蠢欲動,條件反射般,伊麗莎白立即拒絕,按住他的手,說道:“不行,這裡不行,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不可以的,你不可以和我親熱。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天我是危險期,所以不行,絕對不行!”
“真的不要?”
伊麗莎白使勁搖頭,“求你了,親愛的。”
“好吧,那就等今晚上再說。”葉凡看向伊麗莎白,人顯得很忸怩,那副潑辣樣早沒了。
葉凡會心一笑,不點破伊麗莎白的窘態,拉着她的小手,“走,回去看比賽。”
“等等。”伊麗莎白叫停葉凡,抓着他的手輕輕晃着,很快人投進他的懷中,臉蛋貼着他的胸膛,柔聲說道:“你這個來自夏國的壞男孩,雖然
認識不久,雖然你很壞,老是會欺負我,可是很奇怪,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我想,我也喜歡你。親愛的,你要負起責任。好啦,不說,走,我們看比賽去。”
出了衛生間,葉凡瞧着伊麗莎白的模樣,她本來就是柔順的性格,之前在甲板上被自己追到,立馬柔順的跟着自己,現在更柔了,眼角眉梢那點愛意和幸福感怎麼都掩不掉,“伊麗莎白,你可真單純,那麼容易就被男人哄得把心交出來。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嗯,我信你。”伊麗莎白抱着葉凡的胳膊更緊了。
回到沙發處,葉凡發現詹妮弗還在,落座後問道:“比賽進展的怎麼樣了?”
詹妮弗自信一笑,說道:“現在勝利的天平,無限接近賭王阿諾森了。剛纔你離開後,他們賭了六局,其中一局賭注非常大,你的朋友鄭小姐輸掉了十億,現在籌碼已經大比分落後。”
賭局的發展,很讓詹妮弗滿意,鄭虹現在手上只有約二十億的籌碼了,此消彼長之下,讓阿諾森的籌碼過了四十億,是鄭虹的兩倍,以現在的情形看,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阿諾森會笑到最後,阿諾森贏,也就是她詹妮弗也會贏了。
詹妮弗觀察着葉凡的表情,說出鄭虹輸掉十億籌碼,他竟然一點也沒驚訝,更沒表現出任何的負面情緒來,“難道,你支持的選手輸掉十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不擔心?”
葉凡大咧咧摟住詹妮弗的腰肢,說道:“賭博嘛,有贏,自然就有輸了,現在鄭虹姐只是輸掉十億,又不是全部,又什麼好擔心的。倒是你得擔心一下,到時候你輸了,是乖乖陪我,還是反悔。”
詹妮弗輕晃杯中酒,並沒抵抗葉凡的鹹豬手,看了看賭局,阿諾森又贏了一局,“也許我會輸,但是機率非常小。倒是你讓我很好奇,你很年輕,也非常非常的富有,你的女伴都是最迷人的女性,你是什麼來歷呢?”
葉凡說道:“我嘛,身份其實很簡單,夏國一個醫生而已。我也想問你件事情,以前有沒有被男人碰過?”
詹妮弗反問:“這很重要嗎?”
“當然。”葉凡會看面相,一個女人只要看一眼,大體上就可以看出是不是女孩,甚至是否交過男朋友,可是詹妮弗是黑人,面相和亞洲人差太多了,拿不準。
“我知道一點夏國男人的心思,他們佔有慾非常強,喜歡擁有最純潔的女孩,我想你也是其中之一。其實我也很理解,就算是我買一隻口紅,我也只會要全新的,不喜歡被人用過的,哪怕一次。”詹妮弗壓低了聲音,說道:“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可不是女孩,我有過男人,而且很多,我喜歡強壯男人的身體。”
葉凡聽得懂詹妮弗的話語明顯帶有鄙夷的味道,意思是說他這個傢伙還不夠強壯,別來招惹她,否則是自討沒趣,“謝謝你的關心,就你這身材,一般男人的腰確實受不了,可是不用擔心我。倒是另外一件事情,我看,你應該從來沒被男人碰過,不錯,非常不錯,便宜我了。”
詹妮弗沒否認,也沒承認
,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雖然你是黑人,身上還是有處子的那種香味,而且你剛纔說有過男人的時候,明顯是在說謊。其實我也很好奇,你一個女孩子,竟然在東蒙哥馬利號上擁有這麼大一個賭場,背景一點兒也不簡單。你呢,是某個強大黑手黨首領的女兒?該不會,你會告訴我,你也是某國的公主?”
詹妮弗說道:“只要你贏了我,你會知道的。”
詹妮弗不肯說出自己身份,一直窩在葉凡懷裡的伊麗莎白開口了:“她應該是一個貴族,來自非洲的貴族,也許,是某個王室的成員。不,應該說,一定是某個王室的成員。可以進一步的說,你應該是一位公主。”
“你怎麼知道,你以前見過我?”詹妮弗十分驚異,確實像伊麗莎白說的一樣,她確實是一位公主。
伊麗莎白說道:“從你的談吐和細微姿態來看,非常不俗,在歐洲美洲生活的黑人中很少有你這樣氣質的,而你擁有這樣一家賭場,資產自然雄厚,你一個年輕女孩能經營這樣的賭場,資金來源一定不是你創造的,很可能是你的父輩。在非洲能擁有鉅額資產的人並不多,財富大多掌握在那些國王之類的人手裡。更重要的一點,你耳朵上戴着的吊墜形狀,和非洲某幾個國家崇拜的圖騰非常相似,可以把圖騰做成飾品佩戴在身上,庶民是禁忌,只有身份尊貴的人才可以佩戴。”
葉凡笑道:“也就是說,我左手抱着公爵小姐,右手抱着一位非洲公主咯,有意思。”
詹妮弗板起臉來,故作威嚴,沉聲說道:“你既然知道了我身份,竟然還敢無禮!”
“因爲我不在乎你的身份,我只喜歡你這個人。”
內場中央賭桌處,又是一局結束了,這一局爭鬥非常激烈,檯面上籌碼很快加到了過十億,又是一輪加註後,阿諾森選擇了開牌,亮出手牌,紅心A,紅心5,紅心3,三張牌都是紅心,組成同花,而且最大的牌面是A,也就是最大的同花,也可以說是金花,除非出現三張相同的豹子,或是同花順才能贏過他。
亮開手牌後,阿諾森攤了攤手,自信道:“看起來,這一局是我贏了。鄭小姐,我提議賭局現在就結束,如果你肯認輸,我可以讓你拿走全部賭金的10%,也就是六億三千萬夏國幣。不過有一個條件。”
阿諾森盯着鄭虹那絕色容顏,心裡癢癢的,“條件就是,這幾天晚上陪我喝幾杯。”
什麼喝幾杯,暗示太明顯了,也就是陪他幾夜了,鄭虹淡淡一笑,並沒表現怒容,說道:“我想我不會接受你的提議,不過,如果你能贏得了我,我不介意陪你幾夜,甚至是幾個月,幾年都可以。”
“真的嗎?”一下子阿諾森來了精神,兩眼精光直冒,鄭虹這樣等級的女人,一個國家都難找到幾個,能得到她,簡直太美妙了。
“當然可以,前提是你能贏我。”鄭虹說着,翻開手牌亮出牌面來,她的手牌是方塊3,方塊4,方塊5,三張牌面組成了同花順,無視點數,是除了豹子外最大的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