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的視線一下子全投到葉凡身上,一個個都是不信的目光,就他們所知,葉凡也是剛到的,沒來多久就說找到治療方法了,誰信。
驚訝了一下,眯着眼睛仔細看了下葉凡,吳勇不悅道:“葉凡,我看在羅老的份上,可以給你幾分面子。但是,這不表示,你可以在我的面前開某些離譜的玩笑!”
“嘿,我就奇怪了,你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我是開玩笑?”葉凡也不打算用語言說通一幫人,直截了當說道:“或許你們不信我是符合邏輯的,我不打算解釋什麼,不過我可以立即證明我的話是真的。”
吳勇問道:“怎麼證明?”
葉凡沉聲道:“一號病室有個叫王鵬的病患,讓我立即給他治療,讓療效說話!”
“不行,絕對不行!”吳勇一口拒絕,“開什麼玩笑,你連6號病是什麼或許都沒弄清楚,就大言不慚說什麼可以治療,你真的以爲自己是神醫呢?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不像話,這麼嚴肅的場合,竟然會開那麼大的玩笑。我決定了,葉凡,徐丹露,你們兩人已經被專家小組除名,6號病的研究工作,與你們無關了。”
吳勇連帶着徐丹露都剔除了,本來就覺得兩人年紀輕,應該沒什麼本事,現在竟然大言不慚,估計兩人就是個白癡。
羅從雲打算做和事老:“有話好好說嘛,葉凡他那麼說,或許只是想緩解一下氣氛,沒什麼惡意的。”
羅從雲開口,立馬有人附和着,葉凡擺了擺手,說道:“羅爺爺,你的情我領了。可是呢,我還真不稀罕這什麼6號病專家小組,不要我們更好,我還樂得清閒呢。”
“這。”羅從雲想了想,人家都那麼說了,他再勸兩方都沒什麼意思,“那也行。”
葉凡對吳勇說道:“雖然我離開專家小組,並不代表我不會治療6號病患者,剛纔我對我老婆保證,一定盡力救治這些患者。早前在1號病室,我和王鵬交了朋友,答應第一個給他治療。現在,麻煩你把鑰匙給我,或把門打開。”
吳勇說道:“絕無可能!你已經離開專家小組了,稍後我會派人送你們離開,6號病研究和治療已經與你無關。”
“我朋友生病,難道也與我無關?”
“好笑,在這裡交朋友?我看,你並不是來參加工作的,而是來搞笑的。就請你帶着自己的搞笑天賦,回你的花都市去吧,我們這裡,留不起你這尊大神。”
“算了,看來和你談也沒用,一個鎖而已,還能難得住我葉凡?”撂下一句話,葉凡招呼徐丹露:“老婆,走,治王鵬去。”
葉凡大步離去,徐丹露沒猶豫,立馬兒追了上去,小聲道:“葉凡,你玩的哪出呀?”
“還不是爲了你,誰叫我答應你要盡力救人呢。”葉凡賣乖道,“老婆,你看我對你那麼好,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徐丹露說道:“我都懶得罵你。你可想清楚了,我們兩人來,代表的可是花都市第二人民醫院,要是就這麼被人給灰溜溜的趕回去,我們沒什麼,二院的臉,我爺爺的臉可就丟盡了。”
“放心吧,丟不了人,丟人的是那個有眼無珠的吳
勇。”
邊聊邊走,很快回到了一號病室,葉凡先看到了被關在一單間裡的中年醫生,忍不住笑了,雜碎,你活該!
見葉凡來了,中年醫生大聲哀求着:“葉醫生,葉專家,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吧,求求您了……”
無視中年醫生,葉凡來到王鵬的單間處,一直等着他的王鵬嗖的從牀上蹦起來,“哥麼,拿到鑰匙了?”
“鑰匙沒有,不過鎖我還是能開的。”葉凡說着,一手抓住了鐵鎖,王鵬和徐丹露的目中,那個鐵鎖竟然被他生生掰折了。
徐丹露揉了揉眼睛,沒眼花,一個鐵鎖就那麼被葉凡用蠻力給弄壞了,她哪裡知道葉凡用的是內氣。
王鵬眼睛一亮,讚道:“行啊,有這麼牛一手。”
“小意思而已。”把破鎖丟一邊,葉凡把鐵門打開,走了進去,與王鵬一擊掌,手上一股子大力傳來,看得出王鵬也是個練家子。
“哈哈,沒想到我得了一場大病,臨死前還交到了那麼個牛人做朋友,值了。”
葉凡笑道:“有我在,你想死也難。你把身上衣服都給脫了,雙手撐着牀板跪在牀上,我這就給你治病。”
幻想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雙手撐着牀板跪着的樣子,王鵬笑道:“不是吧,那也太臊得慌了。”
“要不,換個姿勢也成,你趴在牀上,撅着屁股就成。”
“靠,那不是女人等着上的姿勢,比前一個還不如呢,我看還是前一個好。”
王鵬前些天發覺自己身體非常奇怪,竟然能金槍不倒,整一個一夜十次郎絕對不是問題。一開始高興,後來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去醫院檢查看看,結果就給當兵的逮到這基地來關着了。
從早到這兒的人口中得知,自己是得了6號病,沒得治,抓到這裡就是等死,或是當小白鼠。
一開始王鵬還不信,可後來看到那些個人一個兩個都神志不清,人瘋了一般,就被拉去裡面的病室,後面還不斷有新的病人來,還有那些所謂專家凝重的樣兒,他不得不信了。
本來就等死了,現在蹦出個葉凡說能治他,看那神情語氣不像是說說謊。再看人家精氣神,了不得的人物,帶上那一手掰鎖的絕活,橫看豎看都不一般,說不準人家真的能治好自己。就算治不好,死馬當活馬醫,也比什麼不做等死好。
麻溜的剝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王鵬按着葉凡的指示,四肢撐着身體,跪在牀上,他身上大大小小七八條傷疤,後背上紋着一條威猛的下山虎。
徐丹露就在外面候着呢,想看看葉凡是怎麼治病的,沒想到上演這麼一齣戲,下意識想移開視線,可是好奇心驅使她繼續看下去。心裡一個勁的罵葉凡臭無賴,和他在一起就沒個好。
王鵬已經就緒了,葉凡取出針盒打開,拿出小刀,“哥麼,有點痛,你忍着點。”
王鵬哈哈一笑,說道:“你隨便來,吭一聲我就不叫王鵬了。”
“那就好。”葉凡用內氣把小刀消毒完畢,鋒利的刀尖在王鵬兩個後臀尖分別割開了一個約三釐米的傷口,深達紅肉,鮮血直流。
王
鵬疼得身體繃緊了,額頭冷汗直冒,卻咬着牙一聲沒吭。
“你的病在我看,應該是淫邪入體,必須從下面排出,後臀皮厚,割開點傷不了身,忍着點,馬上就好。”
葉凡說着,把刀擦乾淨消毒收妥,取出五根金針,分別刺向王鵬下幾路大穴,隨後取十六根銀針從他後腦一路刺下,最後一根銀針刺入尾椎骨。
“你在幹什麼?”一聲呼喊傳來,吳勇帶着那些專家回到了一號病室這裡,猛的看到一間單間的鐵柵欄被打開了,再一細看,葉凡在裡面呢。
快步跑到王鵬單間病室這裡,吳勇看清裡面的情況,大喝:“葉凡,你,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給我朋友治病唄。”葉凡不冷不熱回了句,冷眼掃過吳勇,“我勸你最好站一邊瞧着,別咋咋呼呼,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你,你竟然敢和我這麼說話!”吳勇探手就掏兜裡手機,要聯繫人來對付葉凡,徐丹露見狀,從他手裡把手機搶過去,“反正都開始了,不妨等結束再說不遲。”
吳勇雖然是軍人,也只是高級軍醫,再說年紀大了,身手能好到哪去,徐丹露早前在會議室一個兇狠的過肩摔加關節技輕易制服一個訓練有素警衛,還歷歷在目呢。
“好,我就看你們怎麼治療。醜話先說在前頭,人要是治不好,我保準你們吃不完兜着走!”
葉凡說道:“要是我人治好了呢?”
“要是你把人治好了,我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凳子做!”
“這話可是你說的,那,咱們就走着瞧唄。”葉凡說完,繞到王鵬面前,在他額頭畫了個驅邪符,一手按在他額頭,“驅邪治鬼,驅邪符,動,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專家們都在外頭好奇張望着呢,沒想到唸咒都用上了,羅從雲問徐丹露:“葉凡他真的是在治病?”
“或許吧。”徐丹露含糊的應了一句,在她看來,什麼治病呀,就是裝神弄鬼而已,葉凡就一神棍,看他怎麼收場。
王鵬感覺到,額頭有一股熱力擴散開,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非常燙,也非常非常的舒服,熱力漸漸擴散開,順着腦袋脖子一路到了內臟肺腑,到了四肢百骸,充盈了整個身體。
忽然,王鵬察覺到體內有一股奇怪的氣息,很冰冷,似乎在和熱力抗拒,特別是男性那裡,轉瞬間,冷氣聚集到了後臀處不見了。
在場的人下巴都快驚掉了,他們看到,王鵬的後臀傷口處,竟然冒出絲絲的粉紅色霧氣。
淫邪的病氣大都粉紅色,一離體就消散,對人沒傷害。等王鵬體內病氣都排出,葉凡收回手,開始拔針,“你的病已經治好了。”
不用葉凡提醒,王鵬也清楚,他的身體,自己還不知道嗎,“真,真好了!”
“怎,怎麼可能?”一直關注着裡面情況的吳勇敏銳的察覺到了王鵬的變化,驚呼道。
“這,這真的治好了?”羅從雲都難以相信,趕緊把老花眼鏡取下來,用手帕擦拭一下再帶回去,沒錯,果然治好了,“神了,真的給治好了,難怪徐多才那老滑頭敢向我們誇下那麼大的海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