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追,不管葉凡怎麼加速,就算是神行術用上了,都沒有追殺白裙女,只是隔着有二十來米距離跟着。
漸漸的,已經出了市區,來到郊區,白裙女引着葉凡順着一條小道上了一座小山,她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終於能抓到了,葉凡眼看着就要抓到白裙女,忽然眼睛一花,奇了怪了,白裙女沒影兒了。
葉凡停下腳步,來到白裙女消失的地方,仔細看了下,沒任何不對勁的,反倒是周遭很不對勁,陰森森的。
西山省牴觸夏國中部,氣候宜人,現在是盛夏,植被應該非常茂盛纔對,可是這裡有的只有光禿禿的樹木,地上的野草發黃,一派荒涼景象,再往上面一看,那裡聳立着一棟老舊的吊腳樓,樓上風鈴隨風搖曳,發出一陣陣空靈的聲響。
夜半,荒郊野外,詭異小樓,這三樣加在一起,一般人估計腿要打哆嗦,葉凡沒覺得怕,但覺得火氣很大,現在分明給人耍了。
白天一來到普達市,就有白裙女跟着葉凡,但是沒敵意,現在把他引到這種荒郊野外,一準有什麼事兒,扯着嗓子喊道:“雖然小爺不知道你是誰,可是你跟了我一天了,又引我來這裡,一定有什麼事情,別賣關子了,趕緊出來把話說清楚!”
等了會,沒有人迴應,反倒是吊腳樓裡透出燈光,緊接着,是一陣低沉的二胡聲,有人在裡面拉二胡。
“終於肯露面了。”葉凡走向吊腳樓,推開門之前先用天眼術看了下里面情況,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個戴着墨鏡,鬍子花白的老頭正坐在椅子上拉着二胡,桌子上一盞油燈就是光源,除了這些,再沒有別的了。
二胡聲停下了,老二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客人既然到了,還不請進來。”
“吱呀。”一聲,葉凡把木門推開了,結果門推開了,裡面的情形和剛纔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剛纔看到的一桌一椅一盞油燈一老者一二胡沒影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臥室。
臥室內佈置的非常喜慶,窗戶上都貼着大紅的喜字,一張圓桌上擺放着龍鳳燭和酒菜,靠裡面擺着一張牙牀,一個披着紅蓋頭的女人靜靜的坐在牀邊,小手絞在一起,看起來很緊張。
葉凡怎麼看,都覺得裡面是婚房,而且是古式的婚房,奇了怪了,怎麼回事,剛纔明明看到是一磕磣房間,現在怎麼變成婚房了。
難不成,又是幻覺?
天眼術開啓,看不出任何不對勁,面前的一切似乎都是真的。
不可能,裡面絕對不可能是真的,看起來真的是幻覺了,厲害的幻覺就算天眼術也察覺不了。
古怪,太古怪了,意識到不對勁,葉凡想趕緊出去,可是奇了怪的,腳竟然動不了,兩條腿就像是石化一樣,完全動不了。
很顯然一切都是剛纔看到的那個老頭搞的鬼,葉凡想開口,可是話竟然說不出來,不僅腿腳動不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葉凡走不了,也開不了口,就那麼靜靜看着。等了沒多久,身後的房門響了起來,一個人從後走了進來,搖
搖晃晃走向牙牀。
葉凡看清進來的人是一個男人,四十出頭,長得高高大大的,一神的酒氣,手上還有一個酒瓶子,身上穿着古人的衣服,色眯眯的盯着牀上的女人。
聽到有動靜,坐在牙牀上的女人小手握緊,看起來更緊張了。
男人來到了牀邊,猛灌了幾口酒之後,伸手就去解開了女人的紅蓋頭。
紅蓋頭揭開,露出一張漂亮的臉蛋,女人面上是羞澀和嬌豔,可是看清揭開紅蓋頭的人是誰之後,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得驚惶無措,“公公,怎麼會是你!”
男子眼睛直了,色眯眯盯着女人的俏臉,猛的嚥了下口水,“漂亮,真漂亮。”
男子說着,就要摸女人的臉,女人嚇得趕緊躲開,往後一縮,“公公你醉了,這裡是我和相公的婚房,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快出去!”
“我沒醉,我清醒的很呢。”男子淫笑着,人爬上了牀,逼近女人,“那個傻小子已經醉了,我把他安置在客房裡面。今晚上和你洞房花燭夜的相公,就是你公公我。來,讓公公親一個。”
女人嚇得渾身發後,使勁往後退,一直退到背抵着牆壁退無可退,“公公你醉了,你真的醉了,你快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喊救命了,到時候被人知道你醉成這樣,就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你喊呀,大半夜的,客人們早就走了,家裡人累了一天,也都睡着了,就剩我和小美人你還沒睡呢。來,我們睡覺,讓我教你什麼纔是女人。”
男人說着,猛的撲向了女人,一把抱住了她,吻向她的嘴脣。
“不要!”女人躲開男人的嘴,死命想推開他,可惜力氣小推不開,急的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放開了女人,女人抓住機會跑下牀,想逃走,可是被男人從後面抓住頭髮扯了回來,丟到牀上,幾個大耳瓜子打了過去。
女人被打的嘴角冒血,氣力散了,癱在了牀上。
“叫你跑,再跑我打死你!”見女人不動了,男人笑了起來,開始解女人的衣服,大紅禮袍三兩下剝掉了,單薄的裡衣遮不住火辣的身體,那曲線讓男人喉嚨動了動,猛撲了上去,一把扯爛裡衣。
女人眼底透着絕望,任由男人施暴,緊接着,男人快速剝掉自己的衣服,把帳幔放了下來。
帳幔不透明,裡面的情形葉凡已經看不到了,只聽到男人的喘息,還有牙牀晃動的聲音。
一分鐘沒到,帳幔被掀開,一臉萎靡的男子下了牀,邊穿衣服邊罵罵咧咧,“跟死魚一樣,以後有機會你伺候我,多學着點花樣兒,叫都不知道叫幾聲,小心我再抽你。”
穿好衣服,男子離開了,沒多久,抱着一個青年醉鬼回來,放在牀上,見女人還是一動不動躺着,忍不住怒罵:“哪個女人沒第一次,你別在那裡裝死,來,幫你相公寬衣。今晚上的事情,我想你自己也清楚,不許告訴任何人。明天一早等他就醒了,你就說昨晚上他已經做了新郎官了。以後呀,有機會我找個差事把他打發出去,你就可以每天晚上都陪我了。”
男人說完,離開了。屋裡面,女人終於動了,腦袋轉向自己的丈夫,空洞的眼神裡落出淚水,坐起身,撿起大紅喜服穿上,拿上長長的腰帶甩過橫樑,拿過一個凳子放在下面,把腰帶打結,人吊了上去。
下一秒,葉凡眼前的景象變了,婚房沒有了,恢復之前天眼術看到的情形,一桌一椅一油燈一老頭一二胡,旋即身體能動了。
活動了一下手腳,沒任何不失,葉凡警惕的盯着老頭,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剛纔又是怎麼回事?”
老頭說道:“我是什麼人其實並不重要,至於剛纔你看到的事情,和你即將遇到的事情有關。”
“和我即將遇到的事情,什麼事情?”
“你不是要去崇領山脈裡面嘛,既然要去,就一定會遇到事情,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如何選擇,就看你自己的了。”
你妹呀,這叫什麼回答,葉凡說道:“老人家你也太莫名其妙了點兒,用一個不知道是鬼還是妖怪的白裙女引我到這裡來,就爲了讓我看一幕公公在兒子新婚夜灌醉兒子好去糟蹋兒媳婦,弄得兒媳婦上吊自殺。你總得給我個交代,讓我明白點事情原委。”
老頭方下了二胡,站起身來,走向窗邊,背對着葉凡說道:“說也行,老頭我是人,是殮屍派的人,剛纔給你看的東西,是一個人的死因,她死後已經屍變,殮屍派最想收斂的屍體之一。”
靠,你妹的還在那裡擺什麼高手風範呢,小爺待見你纔怪,葉凡也不搭理,轉身就走。
“喂喂,你也別說走就走啊,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下面的事情?”
葉凡頭也不回說道:“殮屍派我是聽說過,專門收殮屍體的門派,也極其晦氣,我可沒興趣和你多廢話,再見了你。”
“要是我說我知道五行至寶的下落,你還會走嗎?”
五行至寶,聽到這個詞,葉凡停下了腳步,回到了吊腳樓裡面,“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五行至寶的?”
“世界上沒有守得住的秘密。”老頭說道。
葉凡說道:“知道我要找五行至寶的人不多,是萬事通告訴你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葉凡想想也是,誰告訴老頭的並不重要,只是他話的語氣太不對勁了點兒,“老人家,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就別老說點陰陽怪氣的話了。既然你說你知道五行至寶的下落,它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老頭奸笑了起來,“想知道?”
平時都是葉凡算計別人,現在倒好,變成老頭算計自己了,這種感覺很不爽,“算了,我還是走吧。”
一見葉凡那麼不配合,老頭趕緊說道:“別呀,告訴你也沒什麼。別的我不知道,崇領山脈裡就有一個。”
葉凡追問道:“崇領山脈裡就有,具體位置在哪裡,寶貝又是什麼東西?”
老二摸了摸鬍子,吊足了葉凡胃口,才慢條斯理說道:“是什麼東西嘛,我不清楚,具體位置嘛,崇領山脈裡有一個叫小張村的,東西就在那個村子的某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