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市,魏海市,某個小區,某棟別墅中。
劉小麗聽到陳楚的話後,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現在他們已經快要走到絕境,對方居然還不放棄,要置他們朱家於死地。
朱清也覺得事態很嚴重,抓着陳楚的手問道:“陳楚,你會幫我對麼?”
“當然。”陳楚點了點頭,看着劉小麗說道:“阿姨,這事你放心,有我在,朱家倒不了。”
“真的?”劉小麗詫異問道。
她覺得陳楚似乎很自信,但她不知道這種自信來源於何處。
“必須是真的。”陳楚的嘴角微微彎起,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阿姨,這兩天,應該會有人來找我,你替我招呼一下。”
劉小麗好奇問:“什麼人?”
“那些受害者。”陳楚笑了笑,道:“今天在醫院,我清除了紅豔體內的毒素,那些中毒的人,肯定會來找我。”
劉小麗瞪大美眸,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清除了受害者體內的毒素?醫院不是說,這種新型毒素非常頑固,難以根治麼?”
朱清上前道:“媽,你忘了敏敏的腿是怎麼好的?這點毒對陳楚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劉小麗點了點頭,看向陳楚的目光中滿是驚奇。
這女婿,真心不錯啊!一身本事令人看不透,猜不透。
“姐,姐夫,你們回來啦?”朱敏從樓上跑了下來。
陳楚笑了笑,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還癢麼?有沒有解開紗布看看?”
朱敏嘟嘴道:“我不敢解開。”
陳楚道:“如果不癢了,就可以解開了。算算時間,你臉上的血痂應該已經脫落,到明天早上,臉就會恢復如初。”
“真的?”朱敏欣喜問道:“我現在可以解開紗布?”
陳楚點頭:“可以。”
朱敏早就想解開了,見陳楚這麼說,當即就往洗漱臺跑去。
她感覺的出來,自己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劉小麗和朱清愣了愣,也跟着轉身走了過去。
“啊……”
忽然,洗漱臺那邊傳來一道尖叫。
陳楚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跑到洗漱臺一看,見朱敏在鏡子前又蹦又跳的時候,鬆了口氣。
這丫頭,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自己剛纔還以爲發生什麼事情了。
苦笑一聲,他將目光定格在朱敏的臉上。
這麼看去,他忽然愣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朱敏。
尼瑪,這丫頭還真和朱清一模一樣啊!
朱敏沒發現陳楚的驚訝,正沉浸在喜悅中:“媽媽,姐姐,我的臉真的好了,真的好了。”
朱清已經知道陳楚的厲害,倒是沒怎麼驚訝。
劉小麗則被陳楚的手段震驚到了。
朱敏的臉雖然還沒有全部恢復,傷疤處還有着色澤差,不過能恢復到這地步,那就肯定會好。
“姐夫,謝謝你。”朱敏跑到陳楚身邊,又蹦又跳,彷彿剛出籠的小鳥兒。
陳楚緩過神來,擺手道:“沒什麼,也就一點藥粉而已。”
“好了,別跳了。”劉小麗白了朱敏一眼,道:“既然臉上的傷明天就會好,那就明天就去學校,別老在家呆着。”
“不會吧?”朱敏詫異道:“媽,我這還沒好完全,你怎麼能讓我去學校呢?再怎麼樣也得讓我多休息幾天,等好完全再說啊!”
劉小麗沒有搭理朱敏,而是看着陳楚問道:“陳楚,你說敏敏明天能去上學不?”
朱敏趕緊對陳楚使了使眼色,還揮舞着粉拳,以示威脅。
陳楚摸了摸鼻尖,笑道:“能上學。”
“你……”朱敏狠狠瞪了陳楚一眼,氣鼓鼓的往樓上跑去:“臭姐夫,你成功的惹火了我,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孩子……”劉小麗苦笑一聲,道:“陳楚,敏敏就是這樣,有什麼事情,你多多包涵。”
陳楚點了點頭,笑道:“阿姨,沒什麼,敏敏這樣,我倒是覺得挺可愛的。”
……
次日清晨,陳楚和朱敏在朱清的千叮嚀萬囑咐下,出了門。
以陳楚的意思,真不想去學校,一方面不太喜歡那種場合,一方面也不喜歡那些條條框框。
不過看朱清的樣子,他知道自己非去不可,倒沒有多說廢話,也改變不了。
朱敏轉頭看着陳楚,疑惑問道:“姐夫,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別告訴我,你在想怎麼勾搭學校的美女。”
“咳咳……”陳楚乾咳一聲,道:“敏敏,你瞎說什麼?”
朱清眨眼道:“姐夫,說實話,你有沒有吃掉我姐姐?我怎麼感覺你們好像有些不對勁?”
“我說敏敏……”陳楚有些受不鳥:“你現在還是學生吧?以我的意思,你現在應該以學業爲重,其他那些事情,不應該多想。”
朱敏嘟嘴道:“人家就是好奇嘛!而且姐夫,我比我姐姐只小那麼一點,她都有男朋友了,我爲什麼不能想?”
“這個……”陳楚撓着後腦勺,不知怎麼回答。
朱清和朱敏是雙胞胎,同一時辰出生的,相差也就一個是先出來,一個是後出來。
“砰……”
忽然,前方不遠猛地傳來一道巨響。
陳楚擡頭看去,不禁咂了咂嘴。
前方,一輛小車和一輛摩托車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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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車靠邊行駛,準備轉進海大。那摩托車卻是直接撞了過來,顯然是剛纔沒有看路。
“啊,前面發生車禍了。”朱敏喜歡湊熱鬧,當即跑了過去。
陳楚愣了愣,趕緊追了上去。
似乎,朱敏比朱清還要活潑一些,甚至於,這丫頭可能和朱清一樣,也有着暴力傾向。
“我草……”一道怒吼響起,騎摩托車的青年蹦起身來,罵道:“你特麼是怎麼開車?長沒長眼?”
開車的是一位老者,身穿一套黑色西裝,戴着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斯文而紳士。
見騎摩托車的青年跳起來就破口大罵,他皺了皺眉後,上前說道:“小兄弟,我這可是謹遵交通法規在駕駛,違規的是你。”
“別特麼跟我說這些。”青年一揮手,怒道:“今天你撞了我,就特麼得賠錢,不然你丫的別想走。”
老者正欲說話,在一陣轟鳴聲中,有兩輛摩托車從一個方向衝了過來。
車上一共四名青年,一下車就走到撞車的那名青年身邊,不爽地看着老者。很顯然,他們是一夥的。
老者見對方又來了四人,一時間有些害怕了。
主要是,這些傢伙看起來像是混社會的,不好惹,一旦粘上,就是個麻煩,甩都甩不掉。
“特奶奶的,怎麼不說話?”撞車青年上前一把揪着老者的衣領,囂張道:“你特麼是不打算賠麼?信不信我把你這車砸了?”
老者不想惹麻煩,趕緊說道:“行,我賠,你說要多少吧”
青年轉頭看了看,見老頭居然開着奔馳,頓時陰笑起來,伸出一根手指說道:“我也不要太大,給我拿出一萬來。”
“什麼?一萬?”老者瞪大眼睛:“我說小夥子,剛纔的速度很慢,你也沒摔到哪,怎麼要這麼多?”
青年見老者不想給,又揪着老者的衣領,怒道:“怎麼的,你是想讓我砸車麼?”
老者惱火道:“你這要的也太多了。”
“多麼?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哥的厲害。”青年轉頭,對身後一青年說道:“上去,把這大奔的擋風玻璃給砸個坑。”
青年嘿嘿一笑,從摩托車保險槓的盒子裡,拿出了一個扳手,就要往大奔的擋風玻璃敲去。
“你們……”老者嚇得不輕。
那傢伙手裡拿的是活動扳手,而且還是大個的,這麼一下,擋風玻璃算是廢了。
“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是這樣欺負老人家的?”
忽然,一青年從一旁走了過來,及時地握住即將砸在大奔擋風玻璃上的扳手,笑着說道:“剛纔是你朋友的錯,這車,不能砸。”
青年愣了愣,怒道:“我擦,哪來的小憋三?”
“嘴巴不乾淨?賞你一個耳刮子。”陳楚搖起手掌,不客氣地扇在青年的嘴上。
青年被抽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頓時本來就很肥的嘴脣,被陳楚這麼一扇,腫得跟兩條香腸一般。
緩過神來,他勃然大怒,揮舞着扳手就向陳楚敲去:“奶奶的,你特麼敢打老子?真以爲老子手裡這扳手是拿着好玩的?”
陳楚搖了搖頭,擡起四十二碼大腳一踹,將青年踢飛出老遠。
隨後,他將那名撞車的青年拽了過來,冷冷笑道:“給你一個機會,帶着你的狐朋狗友趕緊滾。不然,我讓你們哭得很有節奏。”
“我草……”另外幾名青年見狀,怒衝向陳楚。
陳楚目光一冷,一把將撞車青年甩了出去,撞在旁邊一棵樹上。隨後,他接連轟出兩拳,正中兩名青年的臉頰。
“哎喲我草……”一道慘叫響起。
撞車青年一頭撞在樹上,撞得他眼冒金星,暈暈沉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正好不好,在他屁股下面有一塊豎起的小石子……
就這麼的,菊花殘,滿地傷,兩行清淚不覺流出,好不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