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拜師失敗,趙日天別提有多糾結。
不過,他還是沒有放棄,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也要一步一步的走,現在不行,不代表將來不行。
夏夢涵見趙日天失望的走了,不解問道:“陳楚,你爲什麼不收趙日天做徒弟呢?我覺得那傢伙挺好的,比其他男生靠譜多了。”
陳楚道:“有些事情你不懂,問這麼多幹什麼?你們女生怎麼都這麼喜歡八卦?”
夏夢涵道:“纔沒有。”
陳楚道:“趕緊吃飯,吃完了回去上課,別老想些有得沒得。”
夏夢涵嘟了嘟嘴,沒再多說。
吃過飯後,朱敏和夏夢涵去了教室,陳楚則一個人叼着根菸,在學校裡轉悠起來。
“陳楚,你又準備逃課?”
江婷婷忽然走了過來,瞪着陳楚怒道:“真不知道你跑到學校來幹什麼,身爲子女,你就是這麼辜負家人對你的期望?”
陳楚吸口煙,道:“我沒家人,所以不會辜負誰。”
江婷婷愣住,好一會兒才問道:“陳楚,你……你是孤兒?”
“嗯,所以別老盯着我。”陳楚點了點頭。
見江婷婷露出傷心的表情,他忽然又心生一計,嘿嘿一笑後,伸手在江婷婷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彈性十足。
江婷婷一跳,怒道:“你幹什麼?”
陳楚沒有說話,走過去又在江婷婷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不得不說,這姐姐的屁股真是翹啊!
“陳楚……你……”江婷婷氣得不行,偏偏拿陳楚沒辦法。
見陳楚還要過來伸出鹹豬手,她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這邊沒什麼人,她不知道陳楚這厚臉皮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和諧的事情來。
“嘿嘿,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盯着我。”陳楚嘿嘿一笑,轉身往一個方向走去。
……
某家KTV的包廂中,正響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沙發上,張超摟着一個公主,臉色陰沉的喝着酒。
上一次,就在這裡,他丟盡了臉。
對錶妹下手的事情被父親知道,也狠狠抽了他一頓,罵他禽獸不如。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他自願,他是吃了那種藥才那樣。
這件事情他一直想不明白,雖然他覺得有可能是陳楚那天大吼一聲的時候換了杯子,但那傢伙是怎麼發現的?
亦或者說,陳楚本來就認爲他不懷好意,所以就算不知道他是否有着陰謀,也換了杯子以保安全?
“哈哈,張少,我唱的怎麼樣?”忽然,一中年男走了過來。
“不錯!”張超昧着良心笑了笑,道:“來,咱們喝一倍,喝完之後,繼續嗨。”
中年男拿起一瓶啤酒和張超碰了碰後,問道:“張少,咱們今天玩得挺開心的,你之前說找我們幫點小忙,現在說來聽聽。”
另一名中年男也點了點頭:“張少,能幫得上的,我們絕不會推辭,你儘管說。”
張超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讓你們幫我收拾一個學生。那傢伙練過,有點實力。”
“就這事?”跆拳道高手愣了愣後,笑道:“張少放心,那傢伙再厲害也是個學生,有我出馬,分分鐘就能收拾。”
空手道高手見只是收拾一個學生,倒是輕鬆不少。
對他來說,一個學生也就那樣,他可是他們武官年輕一輩最厲害的高手。
張超笑道:“哈哈,有你們出馬,我就放心了。”
跆拳道高手大笑道:“哈哈,小意思,小意思,明天我就過去把那小傢伙收拾掉,讓那傢伙跪下給張少磕頭認錯。”
“哈哈,好,唱完歌,咱們再找個地方好好爽爽。”張超很開心,豪邁地笑道。
上次叫幾個保安過去沒有收拾掉陳楚,他心裡正不爽來着。這次,他見這兩貨實力的確不錯,也就像借這兩人之手收拾掉陳楚。
……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陳楚和朱敏一起走出校門,準備回家。
不遠處,王霸見陳楚出來了,走上前說道:“陳楚,有沒有種跟我走一趟?”
“又是你?”陳楚笑了笑,問道:“怎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你丫還想再來一次?是不是看上次我沒打你啊?”
王霸冷笑道:“我只問你有沒有種跟我去一個地方。”
陳楚道:“先說說看?”
王霸道:“我們曾哥要見你,有膽就跟我過去。”
“行,不過,我要先送敏敏回家。”陳楚道:“在這裡等着,一個小時後,我會過來的。”
王霸愣了愣,怒道:“什麼?你讓我等你一個小時?你以爲……”
話還未說完,陳楚忽然轉頭,冰冷的目光讓他硬生生將後面的話給吞了下去。
“你愛等不等。”陳楚丟下一句,拉着朱敏走了。
王霸站在原地,那叫一個氣。
不過曾哥說了,讓他帶陳楚過去,他不敢不從,唯有點上一根菸,一臉鬱悶的等待起來。
一個小時啊!
陳楚那魂淡真做的出來。
雖然現在已經快要到傍晚,但這學校門口依舊很燥熱有木有?
“姐夫,你真要去見那個什麼曾哥?”朱敏嘟着小嘴問道。
陳楚點頭:“當然,王霸那傢伙雖然沒什麼威脅,但吵來吵去總歸是個麻煩。而且,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做出什麼激烈的事情來。現在那什麼曾哥要見我,應該是拿我沒什麼辦法,想找我和談。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不過去,一鍋把他們全部給端了?”
朱敏道:“你就不怕他們對你不利?”
陳楚笑了笑,摟着朱敏的香肩笑道:“那也得他們有這個本事才行啊!你姐夫我可是很厲害的。”
……
某個酒吧的二樓,某個房間中。
陳曾坐在沙發上,手裡的打火機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旋轉着,不算帥氣,但也不算難看的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單從第一眼,沒有人會認爲陳曾是一個黑道老大,反而會覺得其是一個白面書生。
然而,熟悉陳曾的人都知道。這傢伙的行事作風與之表面上的清秀完全不符,能在魏海站住腳,要說自己沒點手段都沒人相信。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陳曾眉毛一挑,笑着給旁邊一中年男使了使眼色。
中年男點了點頭,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接着,就有兩名青年走了進來,正是王霸和陳楚。
見王霸帶來的是一個英俊小夥,陳曾倒是有幾分驚訝:“你就是王霸跟我說的那個高手?可以用筷子戳穿大理石?”
陳楚不答反問:“你就是那什麼曾哥?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爲你是一拉*的。”
“小子,你特麼想死麼?”開門的中年男大怒,上前揪着陳楚怒道:“曾哥是咱們的老大,什麼拉*的?”
陳曾擺了擺手,示意中年男別衝動後,笑道:“你很有意思。不過,像你這種人,一般活不太久,不知道審時度勢,隨機應變。”
陳楚大刺刺地走到沙發旁坐下,翹着二郎腿說道:“我並不這麼認爲。”
“怎麼說?”陳曾較有興趣的問道。
之前王霸跑到他面前訴苦,說被海大一學生欺負了,而且是個高手,能用筷子戳穿大理石,他也就來了興趣。
這不,今天他讓王霸把人帶了過來,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此刻見到,他不免有些失望。眼前這傢伙的實力或許不錯,但缺乏頭腦,這樣的人難堪大用。
陳楚點上一根菸,道:“審時度勢是對弱者而言,我一直掌控着全局,有必要審時度勢?什麼時,什麼勢,都是我說了算。”
陳曾笑了笑,也點上了一根菸,吸了一口。
也就在這時,開門的那名中年男忽然一拳搗鼓向陳楚的腦袋。
陳楚左手夾着菸頭,右手一擡,捏住砸來的拳頭,道:“那誰,你以爲就憑這麼個傢伙,能收拾我麼?”
中年男臉色微變,被陳楚握住的拳頭怎麼也抽不出來。
陳曾也是瞳孔一縮,驚訝不已。
大山跟隨他多年,一身本事不俗,在魏海的地下世界也沒幾個敵手。
此時,居然被一個小傢伙如此壓制,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王霸嚥了咽口水,嚇得不輕。當年,他可是親眼見到大山以一人之力幹掉敵對方三十多號人,絕對的猛人來得。
今天,怎麼會奈何不得陳楚?難不成海大傳言陳楚一招戰勝趙日天是真的。而且,那僅僅是陳楚百分之一不到的實力而已?
要知道,趙日天的身手雖然不差,但都是一些花架子。
大山不一樣,人家可是從生死裡磨練出來的。
“我今天之所以沒動手,是覺得你還算上道,不像有些*一樣笨的跟棉褲的似的。不過,我勸你們最好不要來挑戰我的底線,事情一旦進入運轉中,就不可能停止,除非有一方倒下。而倒下的一方雖然會後悔,但最後什麼也改變不了。”陳楚忽然鬆開手。
失去了牽制,大山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想不明白,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傢伙而已,爲什麼會有着如此彪悍的力道。
身爲打手,自出道以來,他大大小小的戰鬥不下白起,早已經磨練出一身不俗的實力,今天居然在一個小傢伙的手裡吃了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