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婷婷見陳楚剛纔還正兒八經的,忽然間又變得猥瑣起來,滿口花花,氣得不行。
這傢伙是不是一天不調戲自己,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狠狠瞪了陳楚一眼,她撇過頭,沒搭理的意思。
這傢伙,太過分了。
好歹,她以前也是這傢伙的老師,怎麼可以這樣呢?
陳楚推了江婷婷一下,問道:“婷婷姐,你怎麼了?怎麼不看着哥啊?”
“我……我爲什麼要看着你?”江婷婷糾結道。
陳楚道:“我長得這麼帥,你當然要看着我啊!我之所以這麼帥,不就是讓你看的?你要不看,我這二十多年就白長了。”
“你……我……”江婷婷氣急。
話說,這傢伙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好一陣的奶酸麼?
“行,我不說了。”陳楚忽然抓起江婷婷的小手,一邊摸着,一邊笑道:“婷婷姐,咱們去跳個舞?”
“你……你幹嘛啊?”江婷婷趕緊抽回小手:“我不去。”
陳楚不爽了:“婷婷姐,我長得這麼帥,你怎麼能拒絕我的邀請呢?你這是在打擊我幼小的心靈啊!我回去會睡不着覺的。”
“你睡不着關我什麼事啊?”江婷婷直翻白眼。
陳楚道:“當然跟你有關係,我睡不着會想你,會想你我就忍不住的想見你,忍不住的想見你我就會去找你……”
“你……你……”江婷婷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地說道:“死陳楚,你怎麼這麼無恥啊?”
陳楚擦着鼻子說道:“你知道我無恥還要拒絕我,這不是在找罪受麼?”
“我……”江婷婷無奈地站起身:“我跟你去跳舞就是。”
陳楚嘿嘿一笑,推着江婷婷就往舞池走去。
跳舞什麼的他沒有興趣,但在舞池裡可以佔便宜,這是他把江婷婷叫出來的主要目的。
這姐姐,不下點狠功夫是不會屈服的。
那邊,關欣和段紅杉見陳楚把江婷婷叫進了舞池,相視一眼後,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陳楚那傢伙對付女人很有一套。
這年頭,要泡美女就得臉皮厚,必須要死纏爛打。
當然,那些拜金女不在此列。那等存在,只要腰包鼓就可以了。
“陳楚……”
江婷婷跟着陳楚走進舞池,見周圍有不少人扭來扭去的,頗有些不自然:“我……我不會,以前也沒有跳過。”
“沒關係,我也不會。”陳楚笑道。
江婷婷鬱悶道:“那你叫我出來跳什麼舞啊?”
陳楚湊到江婷婷耳邊,吹着熱氣說道:“我叫你出來,是要佔你的便宜,不是來跳舞的。”
江婷婷愣了愣,滿臉黑線。
對於陳楚的所作所爲,她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了。
這傢伙,已經甩無恥好幾條街。
“婷婷姐,來,咱們抱抱。”陳楚嘿嘿一笑,一把將江婷婷抱住。
“啊……”江婷婷嚇得不輕,掙扎道:“死陳楚,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段紅杉和關欣在那邊看着,你……”
陳楚道:“婷婷姐,你覺得我會放手麼?”
江婷婷看着陳楚,好一陣糾結,也拿陳楚沒辦法。
攤上這麼一個極品,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忍着,說再多也是在浪費脣舌而已。
陳楚聞着江婷婷身上的淡淡幽香,抱着那柔軟的嬌軀隨着音樂的節奏慢慢的搖晃起來,怎一個爽字了得。
江婷婷見陳楚只是抱着自己,並沒有太過分,倒沒有掙扎。
與此同時,她覺得陳楚很可惡,每次都故意如此,但從不逼迫人,不觸及人的底線,搞得她不上不下,不知道怎麼辦。
“這妞兒真迷人啊!”
人羣中,一中年男見到江婷婷的時候,眼睛亮了起來,與扭動間,慢慢的靠近。
瞅準一個機會,他一隻手伸出,抓向了江婷婷挺翹的*。
此時已經到了酒吧的高峰期,音樂聲開得很大,舞池中也有着不少人在扭動着,正是揩油的大好時機。
難得今天遇到這麼一個極品女神,不揩點油、佔點小便宜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
“啊……”江婷婷忽然嬌軀一顫:“陳楚,有……有人摸我的屁股。”
陳楚的臉色驟然一冷,問道:“是誰?”
江婷婷搖頭:“我不知道,剛纔也不是不經意的碰到,我清晰的感覺到那傢伙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抓了一下,他佔我便宜。”
中年男見陳楚的臉色變了,沒有退開的意思,還在旁邊笑得好不得意。
很顯然,他沒把陳楚放在眼裡。
陳楚目光一掃,見一中年男好不得瑟時,冷着臉問:“是你摸我女人的屁股?”
中年男一邊扭着,一邊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陳楚冷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當?”
“誰說的?”中年男不屑的看着陳楚,笑道:“小子,不怕實話告訴你,就是我摸的,你他媽能把我怎麼樣?”
陳楚鬆開了江婷婷,走上前抓着中年男就是幾巴掌過去。
“啪啪……”
中年男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甩了好幾巴掌,頓感頭昏眼花,昏天暗地。
待得緩過神來,他猛地掄起拳頭往陳楚的頭上砸去:“奶奶的,你他媽敢打我?找死麼?”
陳楚捏住砸來的拳頭,一腳踹在中年男的腹部。
“草……”
中年男倒飛出去,雙膝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疼得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見有人忽然打了起來,紛紛退開,有些好奇。
在音樂聲很大的情況下,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陳楚走到中年男身前,冷冷問道:“剛纔是哪隻手摸的?”
中年男咬着牙:“媽的,小子,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情他媽的不算完,你他媽的死定了。”
“不說?”陳楚沒搭理中年男的威脅,擡腳就踩在其的右手背上:“既然你不開口,那我只好廢掉你兩隻手。”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
陳楚面容冷酷,一腳將中年男踢翻在地後,又將其的左手掌踩碎:“對於你這種喜歡在暗地裡伸出豬手的傢伙,我沒好感。”
“啊……我草……”又是一道淒厲的慘叫響起。
中年男兩隻手掌都被踩死,躺在地上疼得冷汗直流,滿臉猙獰,就如地獄出來的惡魔一般。
“什麼情況?”
音樂已經停止,不少保安見到這邊的情況後,衝了過來。
中年男躺在地上,咬着牙說道:“媽的,你們還問個屁啊!沒看到這小子打我麼?還不把人給我抓起來。”
“喲,這不是磊哥麼?”
一保安見到地上的中年男時,臉色微變,趕緊問道:“是誰打得你?”
中年男怒道:“就是那個穿白衣的傢伙。”
保安皺了皺眉,轉身看向了陳楚,問道:“是你打得磊哥?”
“怎麼?”陳楚冷冷笑道。
這家酒吧以前是劉二麻子的場子,現在已經歸齙牙周了。
今天下午他還來過這裡,沒想到晚上再過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看來,這酒吧的秩序有必要管管了,烏煙瘴氣不是長久之計。
他不認爲自己是正人君子,也曾猥瑣過,無恥過,但他只風流,不下流,更不會在暗地裡偷偷摸摸搞猥褻。
對於那些下流胚子,他也沒啥好感,他所管轄的酒吧裡也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對消費者的不負責,必須要嚴抓秩序。
“你在我們酒吧打了人還敢得瑟?”保安見陳楚如此囂張,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陳楚什麼來頭他不知道,但磊哥是他們酒吧的常客,而且還是一個小土豪,以前沒少給他們好處,他自然要照顧着點。
“額,這傢伙要倒黴了。”衆客人見保安已經偏袒向磊哥,都對陳楚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常來這酒吧的都認識磊哥這麼一號人物,以前也沒少佔女人便宜,但都沒鬧起來,當事人不敢鬧,一些帶着男朋友的也不敢。
今天有人鬧起來,保安又站在磊哥這一方,結局怎麼樣他們已經能猜到了。
不管在哪裡都有黑暗的一面,何況酒吧這種公共場所?
“怎麼回事啊?”
關欣抱着瑤瑤,拉着段紅杉走了過來。
這酒吧她來過幾次,沒有碰到過什麼事情,也沒見有毒品流動,覺得挺正規的。沒想到,她一號次帶人來就遇到了這種破事。
“沒什麼,幾個不長眼東西在這得瑟而已。”陳楚冷冷一笑,看着那保安說道:“把你們這裡的負責人叫出來。”
保安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你他媽算老幾?我們經理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現在,你他媽最好老老實實給磊哥一個交代。”
“交代?”陳楚笑了笑道:“你可以滾了,你已經被這酒吧給開除了。”
保安聞言,大笑起來,彷彿聽到最好笑的冷笑話一般。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傢伙,憑什麼說自己已經被開除了?以爲自己那麼好騙?幾句話就像糊弄自己?
常在這圈子混,故弄玄虛的人他不是沒見過,這招對他壓根沒用。
“這是怎麼了?”
忽然,一中年男走了出來。
目光在人羣中一掃,他見到陳楚時,臉色大變,趕緊走了過去:“陳……陳少,您……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