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轉頭看着中年男,冷冷一笑後,擡手就是一道靈氣斬了過去。
殘劍派敢抓林婉溪的母親,他殺個人算什麼?兩兵交戰,不斬來使什麼的,殘劍派有資格說?還真以爲自己是名門正派?
“你……你……”中年男鼓着兩隻眼睛看了陳楚一眼,滿臉不甘的倒了下去。
他本以爲陳楚不會殺自己。
可結果,他似乎低估了陳楚的無恥,這傢伙,管他什麼來使不來使,照殺不誤。
“殘劍派,你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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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冷冷一笑後,轉身便往龍騰島上走去。
本來,他不想和殘劍派的人鬧得太僵。
若不是宇文化及和黃老殺過來,他還不會下殺手。
現在,殘劍派他是必滅無疑,沒得商量。
不採取點強勢手段,別人還以爲他們龍騰島的人好欺負。
“陳楚……”
山頂上,林婉溪見陳楚急急忙忙的,有些好奇:“你這急衝衝的,是要幹什麼去?”
“沒幹什麼,我去找柳老哥他們。”陳楚笑着說道。
夏淑媛被抓的事情,他沒打算告訴林婉溪。
若讓這姐姐知道,肯定要跟着過去殘劍派。
在沒絕對把握的情況下,他不想身邊的女人跟着他去冒這個險。
這件事情,他只能在揹着林婉溪的情況下進行,最好是一次性將人給救出來。
“真的?”林婉溪有些不相信。
剛纔,她見陳楚一臉的着急,肯定是有着什麼重要的事情。
能讓陳楚急成這樣,也定然不是一般的事情。
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着急過?
她貌似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陳楚。
“真沒什麼。”
陳楚笑了笑,道:“老婆,你先去忙,我去找柳老哥他們。”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林婉溪沒有走人的意思:“剛纔我分明看到你一副很着急的樣子,肯定是有着什麼事情瞞着我。”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陳楚皺了皺眉後,走到林婉溪身旁,摟着林婉溪的小蠻腰笑道:“要不這樣,我們找個地方嗨皮一下,這樣應該就可以證明我不是很着急了吧?或許你還不知道,我要嗨皮的興起,那是根本停不下來啊!”
“額……”
林婉溪趕緊躲開,嗔道:“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神經呢?”
“來嘛!”
陳楚再次摟着林婉溪,嘿嘿笑道:“好歹咱們也是老夫老妻的,都還沒同牀共枕過,這說出去不太好聽不是?”
“額,我忽然想起還有事情,先閃了。”林婉溪推開陳楚,轉身就往一個方向走去。
陳楚目送林婉溪離開,長呼了口氣後,直奔柳老哥的住所。
“咦,陳老弟,你這十萬火急的是要幹什麼?”
柳無恨正好從屋內走出,見到陳楚快步的往這邊走來,皺眉問道:“該不會又有什麼突發情況吧?”
“還真就有情況。”
陳楚道:“柳老哥,雲老他們應該都還在吧?你趕緊幫我通知他們過來,我有件事情要跟大夥說,但不能讓我的老婆知道。”
“什麼情況?”柳無恨聞言,眉頭越皺越緊。
他能感覺的出來,此次事情似乎挺嚴重的。
陳楚這傢伙,居然急成這樣。
“你先把人叫過來。”陳楚道。
柳無恨點了點頭,沒再多問,趕緊又轉身走進了別墅。
現在,他們一夥人就住在一起。
“陳楚……”
很快,庫裡,埃利斯,雲山,噬魂等人,都從別墅裡走了出來。
“都到了。”
陳楚見人都來了,苦笑一聲後,道:“今天我忽然把大家找來,是有件事情想問問大家的意思。”
“什麼事情?”
雲山看着陳楚,道:“陳老弟,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些不大對勁?不是有什麼大事吧?”
“我找你們來,的確實有件大事要跟你們說。”
陳楚道:“剛我得到消息,殘劍派那幫混蛋抓了婉溪姐的母親,我必須去殘劍派把人救出來。不過,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我想問問你們的意思。殘劍派那邊實力很強,有傳奇秘境強者坐鎮,你們有誰願意跟我去?”
“那幫傢伙抓了婉溪的母親?”
雲山瞪着眼睛說道:“那些傢伙不是一直一名門正派自居?怎麼會做出如此有違江湖道義的事情?不知道禍不及家人?”
“誰知道呢?”
陳楚苦笑一聲,道:“這次的事情,說實話,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但我必須要過去。”
“算我一個。”庫裡站出來笑道。
埃利斯也站了出來:“我的命是陳楚你救的,我豈能當縮頭烏龜?別說是殘劍派,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跟你去走一走。”
“那還愣着幹什麼?”
柳無恨說道:“奶奶的,我們這就殺過去。”
“這次過去,有危險,如果你們不想去趟這渾水,可以不去。”
陳楚看這衆人笑道:“我知道,你們都是重情義的朋友。不過,這次的事件非同小可,生死攸關。”
“陳楚,你說這話,可就是看不起我們了。”
雲山道:“或許我們之間存在着年齡上的差距,不過我覺得你這人實在。所以,我甘願爲你做出犧牲,哪怕丟掉自己的命。”
“走吧!”庫裡笑道。
陳楚看了衆人一眼,沒再多說,轉身便率先往山下走去。
雲山等人笑了笑,跟在陳楚身後,一路上嘰嘰喳喳,談笑風生,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緊張。
有得,只是對殘劍派的憤怒和不齒。
……
華夏,金山寺後山。
法海大師接到消息後,滿臉不解。
剛有人說,殘劍派邀請他們金山寺過去共商大事,在他看來,這個節骨眼上,殘劍派應該不會叫他們。
雖說最近黑暗降臨很囂張,但發出邀請的,絕對不是殘劍派。
以至於,他覺得這件事情有貓膩。
甚至於,他已然猜到,這件事情跟陳楚有關係。
殘劍派和東林山什麼德性,他最清楚不過,就算是黑暗降臨打上門來,他們也不會忘記撈好處。
金陵縣的那件事情,殘劍派和東林山居然還沒放下。
遲疑一下,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楚的號碼,問道:“陳楚,你現在可忙着?”
“你有事?”
法海大師道:“事情倒是沒有,只是剛纔殘劍派的人過來,要我們金山寺的人去殘劍派一趟,我覺得這事有點奇怪。”
“殘劍派的人邀請了你們金山寺?他們想幹嘛?”
法海大師問道:“怎麼?你也在邀請之列?他們這葫蘆裡到底賣得是什麼藥?讓人費解啊!”
“他們沒有邀請我,但把我老婆的老孃給抓了,這是要逼我過去。”
法海大師詫異問道:“什麼?那幫傢伙抓了你岳母?他們堂堂殘劍派,竟是做出如此讓人不齒的事情?”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談個鳥的不齒?本來我還沒打算把殘劍派怎麼樣,但這幫傢伙自己作死,可就怨不得我陳楚了。我龍騰島與之殘劍派和東林山,必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我倒要看看,他們殘劍派和東林山是不是能一手遮天。”
法海大師問:“你現在正趕過去?不怕中了他們的圈套?他們連抓人威脅的事情都乾的出來,你可別着了他們的道。”
“我有的選擇?”
法海大師遲疑一下,道:“行,你先過去,我們金山寺的人隨後就到。此次,我們金山寺必定挺你。”
“行,我等你們過來。”
法海大師點了點頭,又跟陳楚說了幾句後,趕緊掛掉了電話,直奔後山的一個禪院。
殘劍派抓了林婉溪的母親,威脅陳楚過去,還叫上了他們,他已然猜到殘劍派和東林山那幫傢伙想搞什麼花樣。
“法海,你找我可有事情?”
禪院內,覺遠正在修煉。
見法海十萬火急的衝了進來,略有些不爽。
“師叔祖,弟子有事稟報。”法海大師走進禪院,沒有理會覺遠的不滿,開門見山地說道:“殘劍派那幫傢伙抓了陳楚的親人,還邀請我們金山寺過去共商大事,師叔祖覺得,我們金山寺是不是應該出面幫一幫陳楚?”
“還有這事?”
覺遠愣了愣後,問道:“殘劍派的人,當真抓了陳楚的親人,以當做威脅?”
“這事還能有假?陳楚已經趕去殘劍派了。”
法海大師說道:“就現在而言,我估摸着我們金山寺已經被孤立出來了。不然,殘劍派那幫傢伙不會讓我們過去。不過,弟子認爲這次事情,我們金山寺應該要力挺陳楚。雖然這樣做可能面臨着危險,但我們有機會觸摸到新的天地。”
“這個……有點難辦。”
覺遠皺了皺眉,道:“我們若不站在陳楚那邊,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也會失去一個衝擊全新境界的機會。若站在陳楚那邊,就算我們金山寺沒有被古武界那些門派打壓,黑暗降臨殺過來,我們也扛不住。黑暗降臨,應該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這次事情,我們的確是在賭。”
法海點了點頭,道:“我們一旦被孤立,必然會成爲黑暗降臨下一個目標。”
“我們先過去。”
覺遠道:“具體要怎麼做,到了那邊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