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來人正是葉浮屠和他的一衆嬌妻們。
“就是他欺辱了林冰傲等人?”
“我去,做出這等捅破天的事情之後,竟然不僅不逃,反而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
“所謂的自尋死路,莫過於此了!”
“……”
衆人聽到林冰傲等人的咆哮,頓時驚呼起來。
“就是這個小畜生嗎?”
“呵呵,還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卻硬闖啊!”
“既然他想找死,那就成全他,先殺了這個小畜生,收回其欺辱我們三大勢力的一些利息,然後繼續跟林靜音算賬!”
三位大長老的臉龐上,也是瞬間浮現出了一抹陰狠的神色,冰冷的一字一句道。
話音落下,赤焱教的大長老第一個出手,隨手一指點出,指尖宛如爆發的火山口,迸射出一道充滿霸道兇猛氣息的赤色光束,宛如長矛,旋轉不休,凌厲狂暴無匹的洞穿虛空,朝着葉浮屠的眉心射殺而去。
葉浮屠彷彿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依舊帶着滿臉的淡然一步步向前走去,在那赤色光束即將射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一道倩影出現在其面前,玉手擡起,一抓一捏,便是將那看着兇悍的赤色光束蓬的一聲土崩瓦解,化作點點顆粒,消散在虛空中。
出手的倩影除去林靜音之外還能有誰。
看到這一幕,妖傀門的大長老臉色一片陰沉,冷哼道:“林靜音,你竟然還敢出手護着這個小畜生?怎麼着,你是真要讓天星閣徹底跟我們翻臉,走向滅亡嗎?”
赤焱教的大長老也是寒聲道:“林靜音,如果不想天星閣滅亡的話,就交出這個小畜生給我們處置,不然的話,你們天星閣必滅無疑!”
冰玄谷大長老也是搖頭晃腦的跟了一句,“林靜音啊林靜音,你可知道自己的舉動有多麼愚蠢嗎?難道剛剛坐上天星閣宗主位置的你,就要帶領着天星閣走向滅亡嗎?”
林靜音冷哼道:“你們幾個老東西可知道這是誰?這是我們天星閣的丹藥殿首席葉浮屠,如此,你們竟然還敢叫本宗主把他交出去給你們處置,你們怎麼不讓本宗主自裁,把天星閣拱手送給你們!”
“什麼?”
“這小子是天星閣丹藥殿的首席?”
“這怎麼可能?”
衆人一聽到林靜音的話,頓時都是一愣,旋即滿臉不可思議,還以爲林靜音是在開玩笑,不然的話,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有資格坐上天星閣丹藥殿首席的位置。
然而,這時候以大長老爲首的天星閣高層,都是衝着葉浮屠彎腰行禮,“我等見過葉首席!”
“都起來吧,不用多禮!”葉浮屠擺了擺手,淡然道。
“是!”
大長老等人點點頭,直起身子。
旁人看到這一幕,徹底震撼了,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目瞪口呆,陷入寂靜中,現在這情況,他們是不相信也得相信了,然而也正是因爲震撼,他們並沒有注意到一個小細節。
那就是天星閣衆人對待葉浮屠的態度,似乎比對待林靜音這位宗主還要恭敬!
這時候,大長老等人也是知道了,那個欺辱三大勢力天才真傳弟子的天星閣門人是誰,原來就是他們的葉首席。
頓時,天星閣的人都對三大勢力流露出一抹譏嘲笑容,既然這件事是葉首席做的,那麼三大勢力也只能是把所有憋屈打碎牙往肚子裡吞,想找葉首席麻煩?簡直就是不自量力,自尋死路!
就在全場都處於寂靜氣氛中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然打破了這份寂靜,“天星閣果然是嚴重衰落了啊!”
說這話的,是一個滿臉孤傲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冰玄谷的真傳弟子蘇星源!
“是啊!”
緊接着,另外一道贊同的聲音響起,“一個聞所未聞,不知道從哪個拐角旮旯裡面蹦達出來的野小子,竟然也能成爲天星閣丹藥殿首席?天星閣也真不怕別人笑話!”
說話的是赤焱教的真傳弟子羅霸嶽!
而後,又是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這次說話的乃是妖傀門的真傳弟子冷影,只聽他道:“這樣自甘墮落的天星閣,真的不配再成四大宗門之一了!”
蘇星源、羅霸嶽還有冷影,這三人滿臉高傲的你一言我一語,充斥着對葉浮屠的蔑視和不屑。
“混蛋!”
“三個狂徒!”
聽到這話的天星閣門人,都是憤怒起來,怒目注視着蘇星源三人。
如今的葉浮屠,在天星閣內所擁有的地位和聲望,就算是林靜音都無法比較,所有人都崇拜葉浮屠,甚至誇張點說,都是將葉浮屠就當成自己的信仰的神祇了!
聽到蘇星源三人如此侮辱貶低葉浮屠,一個個的豈能不怒,恨不得撲殺過去,將這三個傢伙撕裂成碎片,懲罰他們對葉浮屠不敬之罪!
這時候,葉浮屠也看了過去,但臉上卻一點動怒的表情都沒有,而是似笑非笑的道:“你們三個這是瞧不起我們了?”
“沒錯!”
“有多大的本事吃多大碗的飯,沒有本事,就算龍袍穿在身上都不像太子,惹人恥笑罷了!”
“……”
蘇星源等人真的是不將葉浮屠放在眼裡,直接是一臉無比高傲的坦然承認了。
聞言,葉浮屠又笑了,道:“你們三大勢力不打算放過葉某,同樣,葉某之前對你們小懲大誡,可你們卻沒有絲毫收斂,反而更加的變本加厲,將我天星閣當成軟柿子一樣來捏,葉某也很是不爽!
既然如此,那不如咱們來鬥上一場吧,如果你們贏了,葉某的性命任由你們取走,絕對不反抗,並且你們之前要求的賠償,天星閣也會如數滿足,但是,如果你們輸了的話,可是要爲此付出代價的,敢嗎?”
“此話當真?”
聽到這話,蘇星源他們還沒來得及說話,三位大長老卻是眼前一亮,追問道。
看他們的模樣,顯然只聽進去了葉浮屠前半句話,後半句根本沒聽進去,又或者是聽進去了,根本沒在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