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的沒辦法,剛纔花星辰的理論實在是太過於精彩了。
君臣的比喻、五行的平衡,似乎他的話裡面,還隱藏了其他的道理。這種道理,只有睿智的人才會想得到。
“奇人!真是奇人。”
王研心對花星辰五體投地。
“花老師,花老師,我好了,我好了。”
衆人都熱烈的要和花星辰生孩子的時候,突然,教室後面傳來一陣男人的呼喊聲音。
聲音雄渾有力。
衆人回過頭,咦!這不是剛纔那個咳嗽咳得要死,被花星辰當成了小白鼠扎針的那位同學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麼個樣子。
溫柔咳嗽男秒變套馬的漢子啊!
“花老師,我好了,我真的好了,你來啊!”
花星辰一擡手,很嚴肅的說道:“同學!你說話的時候,要注意場合,你好了,你好了,這句話有歧義!準確的說——是你的感冒好了!”
“嘿嘿!”
男同學捂着頭:“老師,你剛纔那針真管用,我就感覺現在頭也不熱了,喉嚨不幹了,胸也不悶了,渾身都有勁!有勁那種感覺可能同學們都不知道,就是那種想去搬磚的感覺。精力太旺盛了。”
哈哈哈!
全班都被這位奇葩給逗笑了。
花星辰走到男同學面前,輕輕的將銀針拔了下來:“得了!治好了一位大學生,收穫了一位搬磚工!值了。”
“哈哈哈哈!”
學生們又狂笑了起來。
花星辰繼續擠兌着男生道:“對了,要不要去搬磚?我這裡有一套鍛鍊身體的辦法,保證你以後飛快的成爲工頭!搬磚界的男神!要不要?”
“不要,真不要。”
男生羞澀擺手。
“哈哈!老師太搞了,搬磚界的男神。”
“我是搬磚界的吳彥祖。”
“我是掃地界的劉德華。”
學生們又調皮的起着哄。
師生同樂的時候,班級裡突然進來了兩位學生模樣的人。
這是這兩人面紅耳赤,隔着很遠就傳來一股酒騷味,難聞得很。
兩人一前一後,前面的那人身高約莫一米八,身高臂長,染着一頭非主流的等離子燙金髮,耳朵上面掛着個電燈泡似得耳釘,很有b—ling、b—ling的感覺,閃得人眼睛疼。
他長相略微秀氣,這是鼻子有些大。
後面的那個人,長得很紮實,個子不高,身材卻很寬。
兩人的身上,都散發着一股惡劣的酒味。
“站住!哪裡來的?”
花星辰大聲的喝道。
韓風一甩自己的非主流等離子燙髮型後,瞄着花星辰:“你特麼誰啊?哦!站在講臺上,是特麼老師吧?”
“我是老師!你又是誰?”
“我特麼是你學生,趕緊講課,老子過來聽你的課,已經是給你面子了。”
韓風和自己的跟班楊萬里平日裡就是問題學生,課沒上過幾回,平日裡也是痞氣十足,喜歡欺負同學。
在班上,那是臭名昭著了。
晚上韓風和楊萬里又喝了個酩酊大醉,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要來上課。
“你是這個班級的學生,上課沒問題,但是,先給我回到宿舍裡面,醒了酒再過來。”
花星辰指着門口:“給我滾!”
“呀呵?你他媽什麼東西啊。”
韓風酒醉得不行,口也幹得不行,扭開了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又吐在地上,走向了花星辰:“我當你是老師,你就是老師,我不當你是老師,你他媽給我叫個狗屁!”
“恩!”
花星辰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誰他媽不知道我爸是誰?”
韓風大拇指衝着自己的戳了戳:“我爸是韓朝先!”
“別說你爸是韓朝先,你爸是李剛,你都給我滾!”
花星辰再次指着門口,執意讓韓風和楊萬里滾犢子。
楊萬里站在韓風身後冷笑:“鬆哥,扯這麼多犢子幹啥?這不就是個傻子嗎?一腳給他蹬開了,讓他速度滾蛋,他媽的。”
“你再給我說一遍。”
花星辰指着楊萬里。
“我說…………你……”楊萬里一字一頓的說着,還沒說完,他的話語被班主任王妍心打斷了:“做什麼?這是教室,學生要有學生的規矩。”
“喲!王老師。”
楊萬里頓時慫了,又衝韓風擠眉弄眼的。
原來韓風一直追求班主任王妍心,王妍心卻根本不同意。
但韓風一直賴着,他的父親韓朝先又是學校的校長,所以王妍心也無可奈何,雖然對方還沒有實質性的侵犯,但也不堪其擾。
“嘿嘿!研心,你也在啊?剛好,瞧瞧我待會怎麼出手揍這個臭傻子。”
韓風向王妍心獻着殷勤。
王妍心冷道:“花老師是我請來上課的,你出什麼手?打我的臉嗎?”
“喲!研心。”
“喊我王老師。”
“哦!王老師,這是你請的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韓風伸手朝着花星辰招了招:“今天就饒了你了,你這個臭傻子,以後別再讓我看見,要不然,爺打掉你滿嘴的牙。”
“恩?”
花星辰剛想動,王妍心連忙擋在他的面前:“星辰,算了,他的爸爸是學校校長,咱們惹不起。”
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現在很多老師對於問題學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乾脆不管了,你愛咋周咋周。
花星辰卻不這樣,他搖了搖頭:“是嗎?我這個人也不是暴力主義,我是去跟他們講道理。”
“講道理?沒什麼好講的,講不通。”王妍心小聲的說道。
跟這羣二世祖講道理,那不是對牛彈琴嗎?
什麼時候母牛能夠理解《一無所有》裡面的搖滾精神,這羣混混二世祖就能夠明白什麼事真正的道理。
“講不通主要是看誰講,我跟他們講講,保證講通這個道理。”
花星辰堅持的眼神,讓王妍心無法阻擋。
她乖乖的讓開了。
花星辰衝着韓風和楊萬里勾了勾手指:“你們是不是認爲誰的拳頭大,誰的道理就硬?”
“噗!”
王妍心有一種噴血的衝動,這就是花星辰說的道理?這也太野蠻了吧?
“是!”
韓風的大拇指一翹:“怎麼着?不服?”
“哈哈!”花星辰揹着手,仰天大笑:“那好!比拳頭硬,那你們就給我乖乖的滾回宿舍裡面去醒酒,要不然,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道理。”
啪啪啪啪啪!
花星辰的這句狠話放了出去,頓時學生們開始鼓掌!
他們平日裡也討厭韓風和楊萬里這兩粒老鼠屎。
兩人將國學專業頗有涵養的印象毀壞殆盡。
這樣的垃圾,他們都鄙視。
“我擦!萬里,削死這個狗日的。”
韓風已經開始捋袖子了:“狗屎,你讓我們在全班面前丟盡了臉,簡直找死。”
花星辰突然一聲暴喝:“媽老師是狗屎,自己掌嘴!”
聲音像是大鐘被人敲動,嗡嗡聲不絕於耳。
他的眼睛裡面,也綻射出了幽蘭色的色澤。
同學們都捂起了耳朵。
韓風和衆人不一樣,雙手沒有捂住耳朵,但在緩慢的擡起,不斷的顫抖着。
“挖!韓風怎麼了?”
“不知道,他的手抖什麼?”
“莫非,花老師剛纔的吼法,是失傳已久的獅子吼?”
“我去,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什麼獅子吼?這分明是少林寺的七十二項絕技之一—音波伏魔。”
“……”
同學們一個勁的議論着,韓風的手不停的往上擡着,看他的表情,似乎能夠感覺到他在抗拒。
當手擡到肩膀處的時候。
韓風自己的巴掌突然落在了臉上。
啪,啪,啪!
一掌掌的拍着,很響很響。
韓風自己在掌嘴,掌嘴也就算了,還是左右開弓的掌嘴。
“不夠用力!用力點。”
啪啪啪!
掌嘴的聲音頓時放大了好多倍。
黃鬆掌嘴的情形,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夏天拍蒼蠅,果敢堅毅,用力過猛,要不是親眼看着,誰都不敢相信自己掌自己的嘴巴,竟然能夠這麼用心,這麼努力。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啊?”
“竟然真的自己掌嘴?”
“花老師的魅力這麼大嗎?”
同學們現在瞧着花星辰的眼色,又敬又怕。
楊萬里的腿肚子也有些哆嗦,但他是韓風的跟班,換句話說,就是韓風的奴才。
主子不明不白的掌嘴,當奴才的怎麼能夠袖手旁觀呢?
楊萬里顫抖的手指着花星辰,他舌頭打着結的威脅着:“你……你知道我們韓少……是……是什麼人嗎?他爸爸……爸爸是我們學校的校長!”
花星辰並沒有理會這個,轉過頭,望着楊萬里:“哦!對了,還有你!”
“你剛纔不停的侮辱我,現在又威脅我?愣着幹什麼?掌嘴。”花星辰眯了眯眼睛,眼神中綻放藍色光芒,瞬間侵蝕了楊萬里的意識。
楊萬里也混混沌沌的開始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他和主子韓風的耳光竟然還打出了節奏感,和《最炫民族風》的旋律幾乎一模一樣。
“彎彎的河水從天上來,流向那萬紫千紅一片海,嘩啦啦的歌謠……”
有些比較損的同學,竟然還小聲唱了起來。
花星辰冷笑道:“嘿嘿!扇個耳光也這麼不自在,你們兩個互相掌嘴吧。”
他的話就是命令。
因爲現在韓風和楊萬里被他催眠了,化星城想讓他們兩個幹什麼,他們就要幹什麼。
兩人互相轉身,對着抽了起來。
一直抽了五分鐘。
花星辰纔打了個響指。
啪!
楊萬里和韓風都止住了。
兩人驚恐中帶着憤怒的瞅着花星辰:“你!你好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