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王冬生這貨頓時一陣鬱悶,心想麻痹的,這玩意還得賠個牀單咋地?
可見人家前臺女孩始終一臉微笑的樣子,沒轍,他也只好問了句:“那得賠多少錢呀?”
“100元。”
臥槽,不是吧?就那個破牀單還得賠尼瑪一百呀?
“打個折行不?”沒轍了,王冬生這貨也只好開始討價還價。
前臺女孩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先生,我沒有打折權限。”
“那……誰呀?”
前臺女孩又是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們經理現在沒在,所以……”
無奈之下,沒轍了,王冬生這貨也只好說道:“那成了,一百就一百吧。”
“……”
之後,待從酒店出來後,王冬生這貨又是一陣鬱悶,心想麻痹的,破個處還得賠人家牀單錢,這什麼尼瑪世道呀?
可賠都賠了,也是沒轍,也只好心想,麻痹的,得了,老子還是先坐公交車去一趟禺山西路吧。
隨後,他一邊給胥勇那犢子去了個電話,一邊往公交車站走去了。
關於胥勇那犢子混華庭KTV那種娛樂場子,一般來說,上午都是睡覺時間。
反正下午2點鐘之前都沒事。
一會兒,待坐上了去往禺山西路的公交車後,王冬生這貨再次回想一下昨晚上的美事,倒是又忍不住嘿嘿的樂了,自個樂得呲牙咧嘴的,嘿嘿……
怪不得咱們村裡那個開船的死老頭說睡女人比吃肉還有味,原來還真是比他瑪德吃肉還有味呀,嘿嘿。
正當他這貨又在想着昨晚上的美事時,忽然,趕巧似的,秦芳給他來電話了。
這會兒,電話那端,秦芳想着昨晚上與王冬生在酒店的事情,她依舊有些怪嬌羞的,臉頰依舊有些紅撲撲的。
瞧着是秦芳打來的電話,王冬生這貨愣了愣,然後才接通電話:“喂。”
“喂什麼喂呀?死烏龜!”電話那端的秦芳故作嗔樣的說道。
而王冬生這貨則是嘿嘿一樂,然後問了句:“你爸不知道昨晚上你和我在一起吧?”
“哼,死烏龜,你還說?差點兒就被我爸知道了啦。”
王冬生這貨又是嘿嘿一樂,然後沒話找話似的問了句:“對了,你睡醒了呀?”
“廢話,早醒了。你個死烏龜還在酒店呀?”
“沒。我現在在公交車上。”
“那你去哪兒呀?”
“回去呀。”王冬生回道。
而電話那端的秦芳又有些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死烏龜,人家……人家那兒還有點兒痛呢。”
忽聽這個,王冬生這貨倒是關心的一怔:“那……沒事吧?”
“人家哪知道有事沒事呀?人家以前又沒有過,哼!”
“那……那怎麼辦呀?”
“人家怎麼知道呀?”說着,秦芳突然話鋒一轉,“對啦,不跟你個死烏龜說了,我爸在叫我吃早餐啦。”
話還沒落音,秦芳那丫頭就掛斷了電話。
忽聽她已經掛了電話,王冬生這貨則是皺眉一怔,心想她應該沒事吧?
這會兒,他這貨回想起昨晚上那情景來,才覺得自己太生猛了,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由此,他這貨心說:媽匹的,下回老子得溫柔些纔是。
……
一會兒,待王冬生這貨在禺山西路公交車站下車的時候,只見胥勇那犢子早就在公交車站等着他了。
見得他下車來,胥勇忙是樂嘿嘿地迎了上來:“生哥。”
“臥槽,你丫個擱這兒等着了呀?”
“那是。生哥來了,俺當然要提前出來迎接了。”
聽得胥勇這麼的說着,王冬生忍不住嘿嘿一樂:“你丫行呀,現在還真是被伍姐給調教出來了呀,不錯。”
胥勇那犢子也是嘿嘿的樂着:“這不都是生哥的安排麼?”
而王冬生則道:“得了,你丫少跟這兒拍老子的馬屁。”
說着,他話鋒一轉:“你丫還是想想,找個地坐坐吧。”
胥勇想了想:“那就去前面的橋底下吧?”
“走吧。”
於是,哥倆也就朝前面的橋底下走去了。
在前面的橋底下正好有一片草地,哥倆到了這兒,往草地上一坐,開始抽菸、打屁。
“對了,生哥,狗哥有消息了沒?”胥勇那犢子問道。
這回提到趙二狗,王冬生這貨倒是忍不住嘿嘿一樂:“有消息了。估計國慶過後,他那犢子就將被送往西南軍區了。”
忽聽這個,胥勇那犢子倍兒開心的一樂:“真的呀?”
“草,老子啥時候騙過你?”
胥勇又是嘿嘿一樂:“還是生哥厲害!還是生哥有本事!要不然的話,狗哥他……”
沒等胥勇說完,王冬生則道:“得了,你丫別老拍老子的馬屁成不?”
說到這兒,王冬生這犢子忽然若有所思地嘬了口咽,然後像個老謀深算的村長似的說了句:“你丫準備離職吧。”
胥勇則是倍兒開心的一怔:“咱們要去混大的了?”
“嗯。”王冬生點了點頭,然後說了句,“老子準備要去見鷹哥了。”
忽聽這個,胥勇那犢子又是倍兒開心的一怔:“那這回咱們可牛比了,哈!”
而王冬生則道:“牛比個啥?現在還不知道去見了鷹哥之後的結果會是什麼呢?”
胥勇那犢子忙道:“放心吧,鷹哥指定會重用生哥!”
聽着這話,王冬生這犢子倒是有些自信的樂了樂,然後則是衝胥勇說道:“你丫趕緊趁着還在華庭KTV,去把伍姐那娘們給上了,哈!”
而胥勇那犢子則是沒啥自信的樂了樂:“得了吧。俺可沒那本事。伍姐那種娘們,生哥去上還差不多。”
可王冬生這犢子則道:“算球了吧。伍姐那種老孃們,老子可沒興趣。”
說到這兒,他倒是忍不住問道:“對了,你丫在華庭KTV這麼久了,有沒有上過女人?”
胥勇那犢子嘿嘿一樂,誠實的回了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