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娜瞅着王冬生那副傻呆呆的樣子,不僅直咽口水而且還狂飆着鼻血,她反而故作動人心絃的原地轉了一圈,展現着自己無限的嬌媚與妙曼,然後衝王冬生那貨一聲嬌笑:“我美嗎?”
嗯——咔——
王冬生那貨忽然一聲咳嗽,差點噴出一口鮮血出來……
忽見他那麼大的反應,夏美娜忍不住嬌羞的撲哧一樂:“呵——”
王冬生那貨這才意識到自己流鼻血了,慌是囧囧的伸手從茶几上的紙巾盒裡抽過紙巾來一邊擦着鼻血,一邊面紅耳赤的尷尬的解釋道:“嗯……那個……可能是之前在那個大排檔烤串吃多了,上火。”
“呵——”夏美娜又忍不住撲哧一樂,只覺他真是太可愛了。
她似乎也很久沒有這麼的開心過了,更是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故意在一個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就有了這份心情。
不過她還是打心底的佩服王冬生,因爲他的自制力實在是太強悍了,要是換作別的男人的話,她這樣玩味的或挑或逗,怕是早就朝她撲上來了,但是王冬生沒有,所以她佩服他。
其實,王冬生這貨不是不想撲向她,而是作爲還是處的他,有點愣愣的,即便是撲上去了,可能他一時也無從下手?
說白了,就是目前還經驗不足。
只是,也不知道夏美娜是不是有意的,她竟然走過來,還扭身往王冬生的身旁一坐。
害得王冬生都不敢扭頭看她了,光是聞着她身上那股香氣就受不了了。
而她卻是扭頭玩味地瞅着他,有些壞壞的一笑:“幹嘛不敢看我了呀?”
“你……”王冬生皺了皺眉頭,沒轍,只好硬着頭皮扭頭朝她瞧了過去……
這一瞧,只見他的鼻血又開始流了,麻痹的,這婆娘咋突然這樣呀?這是故意調戲老子麼?還是欺負老子是個處呀?
因爲她本身就是身着浴衣的,扣得也不嚴實,裡面還是真空的,所以王冬生這樣側看過去,正好一眼就驚見了半拉白嫩與鼓盪,尤其是還一股香氣撲面而來,他能不流鼻血麼?
見得他又忙着囧囧的伸手扯紙巾擦鼻血,夏美娜則是一陣咯咯的偷笑,呵呵……
隨之,她乾脆又或挑或逗的問了句:“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咳咳——
王冬生又是一陣尷尬的咳嗽,羞得像個小女生似的,兩頰紅撲撲的。
但想着夏美娜都這樣了,他心裡又有些氣惱,心想麻痹的,真欺負老子還是個處咋地?
這麼的一想,他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似的扭頭瞅向了她,趁機又瞄了瞄她浴衣內的那半拉白嫩與鼓盪,然後有些浴罷不能的問了句:“女人到底什麼味呀?”
“呵。”夏美娜一聲羞笑,然後乾脆回了句,“你想知道?”
“嗯。”王冬生那貨一臉誠然的點了點頭。
夏美娜又是笑了笑,然後故作誘惑地在他耳畔說了句:“那你先去洗洗。”
忽聽這麼一句,王冬生這貨先是一怔,然後待琢磨過味來之後,只見他這貨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扭身就蹭蹭地往洗手間那方跑去了……
夏美娜瞅着他那猴急的樣兒,又是忍不住一陣咯咯的偷笑,呵呵。
這會兒,王冬生這貨衝到洗手間之後,關上門,就一陣急急忙忙的開脫,然後衝進淋浴間,就一邊打開了蓮蓬頭……
就連打肥皂都是惶急慌忙的,生怕耽擱了半分鐘。
想想也是,這種機會可是不多,豈能錯過?
何況夏美娜都那麼的說了,這可是絕好的機會呀。
只是等王冬生這貨急急忙忙的從洗手間衝出來的時候,卻是忽覺情況異變……
夏美娜已經沒在客廳了,她已經進裡面的臥室去了,而且臥室的門還是緊閉着的,客廳內留下的只是她的陣陣餘香。
當王冬生這貨再仔細看看沙發,發現夏美娜已經將沙發收拾好了,被單、枕頭等,都給他弄好了。
很明顯的意思,那就是夏美娜要他今晚睡客廳沙發上。
由此,王冬生這貨不由得鬱郁地皺眉一怔……麻痹的,這什麼尼瑪意思呀?放鴿子也不帶這麼放的吧?搞得老子火燒火燎的,她個死婆娘卻是他瑪德回房睡了?這……臥槽,那她還要老子去洗個屁呀?
事實上,人家夏美娜很明顯只是逗他玩的,只是他這貨信以爲真了而已。
想想也知道,人家夏美娜再怎麼寂寞難耐,那也不會輕浮到這般地步不是?
儘管她心裡也有些小小的期待,但她還是能把持得住,畢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與一個陌生男人發生那種關係。
只是王冬生這貨越想越是鬱悶,但他又不好意思去敲臥室的門,畢竟這兒是人家的地盤,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只是出於善心收留了他一晚而已,所以他哪好意思去敲門呀?
何況這會兒也深夜一兩點來鍾了,他更是不好意思去敲門了。
之後,王冬生這貨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難受至極。
想想也是,夏美娜都將他的原始之慾挑撥得不行了,結果卻沒得償所願,所以這會兒他哪裡睡得着呀?
無奈之下,他這貨也只好半夜悄悄地溜進了洗手間,然後瞧着夏美娜丟在洗衣盆裡的原味內內和罩罩,他忍不住拿起來聞了聞,再然後……想必大家懂得。
反正吊絲男最勤勞的就是雙手了。
不過有夏美娜的原味內內輔助,倒是也別有一番滋味,至少感覺不一樣。
折騰完事之後,王冬生這貨再回到沙發上躺着,總算是消停了。
不過也不知道咋回事,他還是睡不着,可能是初到異地,還沒有適應過來吧?
也可能是他想東想西的,想得太多了。
比方說,他又想起了盧紫妍來,在想她現在的處境是怎樣的,又在想,要是沒有在青陽出那麼一檔子事的話,或許他現在應該跟她在一起……
然後,他也在想,關於青陽那檔子事,會不會還有公安來找他?
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個叫趙有德的男人,在想他現在是回燕京了?還是在繼續他的自駕遊?
更多的,他還是在想他們村的秀蓮嬸……
他在想,現在老子已經不在村裡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欺負秀蓮嬸?等老子在廣珠穩定下來之後,是不是應該給秀蓮嬸寫一封信?還是寫一封吧,免得秀蓮嬸擔心不是?二丫很快就將高考了,她應該能考上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