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王冬生問真的就這麼簡單,覃嵐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爲會是怎樣?”
見得覃嵐如此,王冬生也只能是略顯囧笑的瞅了瞅她。
此刻,他心裡在想,難道是老子想多了?
不過想想,人家覃嵐連初次都給了他,想必這個女人即便想害他,那麼也不至於到致命的地步吧?
再說了,她也要求做他的女人,而且彼此現在這關係也已經如同情侶了,所以……王冬生在想,應該還不至於到致命的地步?
瞅着王冬生還滿臉的疑慮似的,覃嵐又是白了他一眼:“王八蛋,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女人了?”
王冬生又只好囧笑着,一時半會兒也是不知道再說啥是好?
見得他還不語,覃嵐又道:“總之,我沒有你個王八蛋想的那麼複雜啦。再說了,我那也不是調查你,只是就想間接的多瞭解瞭解你。難道我作爲你的女人,想多瞭解一些都不行嗎?”
趁着這個話茬,王冬生倒是忍不住又是問道:“那你幹嘛老問我是不是三年前廣珠的那個王冬生呀?”
覃嵐則道:“因爲我佩服他、欣賞他。”
聽着她這樣的回答,王冬生可是有些鬱郁的一怔,心想這也是他瑪德醉了呀!
隨之,王冬生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你幹嘛欣賞那種男人呀?”
覃嵐則道:“那種男人怎麼啦?他有什麼錯嗎?要說錯,錯就錯在他不該生活在社會的底層,但是他生活在哪兒,這是他一出生就決定了的事情,他也沒有辦法不是?他在廣珠也沒有想去招惹誰不是?要不是廣珠的那個周少宇逼人太甚,要不是廣珠的那個喬爺與周少宇聯合起來設計一個大圈套,那麼他也不會打殘周少宇不是?那麼他也不會做掉喬爺的心腹七爺不是?再說了,狗急了還跳牆呢,所以你說他錯在哪兒?”
忽聽覃嵐像倒豆子似的,一下說了這麼多,王冬生不由得一愣一愣的……
隨即,他有些好奇的問了句:“你一個燕京女孩怎麼會知道廣珠那邊那麼多事情呀?”
覃嵐則道:“因爲我廣珠有一個親戚。”
然後,王冬生又道:“那照這麼說……你還是很心疼那個王冬生咯?”
覃嵐便道:“怎麼?你吃醋了呀?”
王冬生則是一笑:“我吃什麼醋呀?開心還來不及呢。”
覃嵐不由得笑着嗔看着他,說道:“死樣兒,還裝什麼裝呀?你不就是那個王冬生嗎?”
王冬生則道:“你應該早就知道我就是那個王冬生了吧?”
覃嵐便是嗔說道:“廢話,不然你以爲我會喜歡你呀?”
王冬生忍不住笑了笑,然後說道:“可你大我兩三歲呢。”
覃嵐則道:“王八蛋,我沒嫌你小,你還嫌我老呀?”
王冬生則是一怔:“我哪兒小了?我那兒小嗎?”
覃嵐不由得嬌羞的一怔,然後羞笑的罵道:“流芒!”
“這不是你在說小嘛?”
覃嵐更是一陣嬌羞不已的,然後羞看了他一眼:“王八蛋,你那兒還小呀?”
王冬生這貨則道:“你滿意就好。”
不由得,覃嵐故作氣呼呼的朝他撲了上去:“你還說?”
“你想怎樣?就地正法我嗎?那來吧,卡毛貝比!”
“……”
嬉鬧着,不由得,兩人情不自禁的又是癡纏了起來,在牀上翻來滾去的,甚是激烈。
翻雲覆雨過後,王冬生忍不住有些癡癡的瞅着覃嵐……
瞅着他那眼神,覃嵐有些嬌羞的問了句:“幹嘛那樣看着人家呀?”
王冬生這貨這才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多想了。”
趁機,覃嵐故作生氣的嗔說道:“那你就面壁思過去。”
王冬生則是一笑,然後言道:“對了,你不是說……你們覃家以前在燕京也是個大家族嗎?這裡到底怎麼回事呀?”
覃嵐則道:“你想知道?”
“當然想。”王冬生回道。
可覃嵐卻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啦。反正都是過去的事情啦。現在我們覃家也衰敗了。要不然的話……你以爲我會到利叔的酒吧裡來做事嗎?”
王冬生忙道:“等等,你叫他利叔,我叫他利哥,這輩分是不是有點兒亂呀?”
覃嵐則道:“你們那是江湖稱呼嘛。但是論輩分,我是應該叫他利叔呀。”
“那……那你跟盧曉東……又是怎麼回事呀?”
覃嵐便道:“這個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我和他小時候是在一個部隊大院裡長大的呀。”
“那……你家人都是軍人嗎?”
“我爺爺是老紅軍,我爸以前也在部隊,但後來轉業了。那是因爲我爺爺離世後,家裡一切都變了。那時候,我大伯在市委也被查了,然後……我們覃家也就衰敗了。”
說到這兒,覃嵐話鋒一轉:“好啦,不聊這些啦。”
而王冬生則道:“不是……那個……我聽你這麼說,你的家庭……好像是一個很嚴肅的家庭,所以我就在想,你們家人會接受我這樣一個狗犢子嗎?”
忽聽王冬生這麼的說着,覃嵐還着實是微皺起了眉宇來……
因爲她也不敢保證他們家人會接受王冬生?
儘管以前她是一個有些叛逆的女孩子,但是現在她也是逐步地回顧及家人的感受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也只好說道:“如果我家人不同意,那麼我就這樣和你在一起好啦。”
聽得她這麼的說着,王冬生這貨又是忍不住言道:“對了,爲什麼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你幹嘛會那樣的清冷呀?”
覃嵐便道:“當時誰知道你是什麼人呀?再說,我一向都看不上那種自以爲是的小混混。”
王冬生聽着,也只好笑了笑……
見得他那麼笑着,覃嵐忙是問道:“你笑什麼呀?”
“沒什麼。”王冬生笑着回道。
然而,他心裡則是在想,照這麼說,原來覃嵐也只算是個鄰家女孩唄?
大爺德,一開始見她裝得那麼清冷,還以爲她是什麼大來頭呢,害得老子一直還在琢磨着這事呢,這也真是他瑪德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