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王冬生這貨果然去苗家小鎮上晃盪了一圈,買了身新衣衫,買了盒煙,完了之後,他見街頭上還真有一家小旅店,於是他也就跑進去問了一下價格,聽小旅店老闆說帶淋浴間的房要八十塊,他不由得猶豫了一下,麻痹的,也太貴了吧?老子就進去洗個澡而已,八十塊?
見得他猶猶豫豫的樣子,小旅店老闆則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要不住就算了,我這一會兒還有人訂房呢。”
可王冬生這貨卻又沒皮沒臉地開始了討價還價:“便宜點嘛。六十成麼?”
“最低七十。”
“別呀,您也不差這十塊八塊不是?來來來,抽根菸。”
“好吧好吧,六十就六十吧。”
“……”
隨後,領了房間鑰匙之後,王冬生這貨也就趕緊的上樓去了。
因爲身上實在是太味了,薰得他自己都受不了了,得趕緊去洗洗,要不然的話,他纔不傻不愣懂地花這六十塊呢。
雖說身上揣有五千塊,但是現在完全是跑路狀態,沒有收入,只有開支,且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所以處處都得斤斤計較。
開始在鎮上買衣衫的時候,他也是像個家庭主婦似的,跟人家討價還價的。
一會兒,他正在房間衝着澡的時候,莫名的,房門竟是被敲響了:“咚咚咚……”
聽着敲門聲,他不由得納悶的皺了皺眉頭,麻痹的,不會是……不會是公安追來了吧?
想到這兒,他趕緊的洗了洗,然後都沒來得及擦拭身上的水滴,就慌亂穿上了新買的衣衫。
完了之後,他屏住呼吸,小心謹慎的、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房門後面,試探地小聲地衝門外問了句:“誰呀?”
然而傳來的卻是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大哥,是小妹我啦。”
只是王冬生聽着卻是一陣懵然,麻痹的,什麼玩意呀?什麼大哥呀?用他們城裡一句時髦的話來說,老子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吊絲,再說老子就是他瑪一孤兒,哪來的小妹呀……
“你敲錯門了,我不是你哥,你找你哥去吧。”
門外的女人慌是嬌聲道:“哎呀,大哥,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呀?還是你故意裝糊塗呀?”
“不是……你究竟要幹嗎嘛?”王冬生是真不懂。
“哎呀,大哥你開門不就知道了嗎?小妹我包你舒服,呵呵。”
包老子舒服,還呵呵?
王冬生又是暗自一怔,然後似乎有點兒明白了……
他瑪德,原來這等小鎮上也有這項服務呀?是不是那個東什麼莞被抄了,那些女人們都開始從城市包圍農村了呀?
只聽說過家電下鄉,這玩意也他瑪開始下鄉了呀?
畢竟在村長家蹭過電視看,所以這些轟動全國的新聞,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門外的女人聽着他沒聲了,她不由得又是忙道:“哎呀,大哥,你還猶豫什麼嘛?小妹我絕對讓你感受到帝王般的尊崇。品質服務,精彩無限。小妹我絕對是高素質、嚴格的技術,一流的服務,給你帶來的將是身心最高境界的享受。”
聽着說詞還一套一套的,王冬生這貨還真有些小小的激動……
我擦,要不就……要不就試試?
想到這兒,他的耳畔不由得又迴盪起了盧紫妍的那句話:你知道女人是什麼味嗎?
瑪德,老子這就要嚐嚐女人是什麼味。
想着,王冬生這貨卻是嬌羞得像個小媳婦似的,問了句:“貴不?”
門外的女人則道:“哎呀,大哥你開門再說嘛。人家在外面都站了這麼久了,腿都麻了,你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聽着這話,王冬生可是有些不滿,心想老子憐香惜玉個屁呀?你他瑪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貨色,早就練就了鐵骨銅身,還需要憐啥香?惜啥玉呀?
想着這些,他還是很猶豫……
要不還是算球了吧?好歹老子還是一處呢,不划算,除非她給老子錢差不多,否則的話……老子可真是虧大發了。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說道:“算了吧,我不需要,你走吧。”
而門外的女人還很堅持:“大哥,別這樣嘛。大哥,我跟你說,我其實……我其實也只是偶爾纔出來做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髒啦。而且……大哥等一下你試試就知道了,人家其實還……還蠻緊的啦。”
忽聽這些,王冬生可是真有些受不了了,只覺自己渾身的血開始熱了起來,貌似自己那個多餘的玩意也開始有些蠢動了。
不過也正常,畢竟是熱血青年嘛。
何況這葷腥子的料下得這麼猛,他沒有噴鼻血已經算是耐力不錯了。
“那……貴不?”王冬生這貨又忍不住冒出了這兩個字來。
門外的女人聽着,終於開價了:“不貴啦,大哥。就三百。”
“還是貴了。”王冬生這貨竟是準備厚顏無恥的砍價了,“一百成不?”
這恐怕也是門外女人所見過的最無恥最奇葩的瓢客了,老孃這賣的可是肉耶,這還跟買小菜似的討價還價呀?
可想想房內可是摳門大漢,女人也只好一臉不悅地回道:“最低兩百五。”
“兩百五?二百五?這多不好聽呀,要不一百五吧?”
“兩百。”
“一百五。”
“兩百。”
“一百五。”
“好吧。開門吧。”
忽聽一百五成交了,王冬生這貨可是忍不住一陣激動,忙是伸手‘咔’的一聲,就給打開了門。
見門打開,女人打量了他一眼,沒想到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
王冬生這貨也打量門口的女人一眼,一股香氣撲鼻而來,總體感覺還不錯,不算太虧,這女人身材不錯,正兒八經的豐ru*,感覺能捏出一把水來。
見得他在打量着,貌似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女人也就自信的戲虐了一句:“滿意吧?”
王冬生這貨嘿嘿地一陣傻樂……
女人或挑或逗地衝他一聲嬌笑,也就輕車熟路地奔房內走去了。
王冬生這貨瞧着,忙是激動地樂嘿嘿地給關上了房門。
等他一回身,女人已經扭身在牀沿處坐下了,甚至擺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來,那意思像是在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