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一百萬的誘惑
醜男驚慌失措的跑到歐式建築的別墅中時,他的褲子早已尿溼了一大片,好在他褲子是黑色的,看着不是那麼打眼。
“怎麼呢?有鬼在追你嗎?慌慌張張的,不成體統。錢財是男人的膽子,你要我給你多少膽,才能不像個熊樣呢?沒出息的傢伙。”說話的是個五十來歲的男人,此時他西裝革履的靠在在沙發上喝着茶。
“沒有,遇到厲害角色了,爸……”
“你什麼時候碰到軟弱的角色過,是個有手有腳有腦的人都能把你玩的團團轉,不知道我一世英名,怎麼生了你這個不中用的。哎……別人說虎父無犬子,我看着純粹是瞎扯,富不過三代纔是正理。”
醜男雖然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但聽他老爸如此辱罵他,實在有些氣憤,壯着膽子扯着嗓門道:“你玩的女人那麼多,身體早就衰竭了,生不出好種有什麼奇怪的,要不咱們現在就去就DNA檢測,省得你天天唉聲嘆氣,我聽着煩,有錢沒錢我照樣活。有了些錢還得天天提心吊膽的擔心被人綁架勒索。”
“算了,算了,別整那些沒用的了,你是不是我的種,我心裡比誰都清楚。今天碰上什麼鬼了,着豐收縣還有比我金鐵柱更狠的主嗎?有什麼事我搞不定的。”
“說了爸都不信,那人都有點像鋼筋鐵骨了,普通物理攻擊好像傷不着他。我看只能用錢砸死他了,畢竟有錢能使磨推鬼嘛。”醜男心有餘悸的說着。
“他是少林寺裡的羅漢嗎?練過金鐘罩、鐵布衫了的?說話都不打草稿的,我不信一刀捅下去,他會不痛不癢不流血。”金鐵柱不以爲然道。
“嗯,是的呀,我怎麼就沒想到了。一刀子捅不死他,難道一槍斃不了他?”醜男貌似覺悟了。
“咱們是正經商人,別搞的跟黑社會似的,弄死人的事咱們能做嗎?不用點腦子想想,捅了大簍子就算有再多的錢也很難擺平,現在越是有錢人越是怕出事。”
“嗯……但是他確實欺人太甚,這次完全是他的錯,我好端端的沒惹他,他卻囂張的爬到我頭上拉屎拉尿了。您看我這臉被他打的都成包子了,爸一定要替我出氣啊。”
“你那點事我還不知道,不用說,又和女人有關係,你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就不能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嗎?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我對你沒什麼期盼,但對我孫子總得有點想法吧。咱們有錢人,只要給女人一個靠得住的名分,在多給點錢她,她就算再風、騷Lang、蕩,也會安分守己的呆在家裡伺候好她的老公的,那樣不就風平Lang靜,不會出茬子了嗎?”
醜男被說的啞口無言,只能重複道:“但是這次確實是他不對,我真的很老實了。有其父必有其子,我這麼風流不是學的老爸嗎?”
金鐵柱想笑一下,但終究卻是板着臉不耐煩道:“好了,好了,把那人的名字樣子說說,我先親自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貨色再說,知己知彼方能立於不敗之地,你的那些情報,我還真不敢相信。”
…………
子慎正在工地上轉悠巡視的時候,大軍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招呼道:“子慎兄弟,那個有人找。”子慎走了過去,淡淡道:“誰呢?找我幹什麼?”大軍滿臉堆笑道:“我哪太清楚,只是差不多是財神爺到了,兄弟要發達了。”子慎看着他那財迷心竅的表情,心中滿是厭惡,儘量毫無波瀾道:“哦,人在哪呢?”
“我們家金總找您談談事,還望您賞臉。”一個長着秘書臉的男人說道。
“金總,我不認識,有什麼具體的事嗎?”
“金總也不認識您,只是對於您的大名略知一二,想單獨會會您,放心,咱們金總一直都是仁心宅厚的,光明正大的,把您叫去絕對不會是什麼壞事。”
“我非得去?”子慎的措辭稍微強硬了點,無非是想進一步探聽虛實。他雖然身懷絕技,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如果對方心懷不軌,就是想着請君入甕,然後圍而殲之,那他可就要英年早逝了。
“我看您還是多慮了,我們金總完全是好意,他和您素未謀面,哪裡會有什麼壞意,就是想見見您這個人,看看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那般神勇。”
子慎腦子一轉,想着差不多是他在咖啡廳打架的事情被衆人看到且傳出去了,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沒想到就這麼打了一架,就有人來主動騷擾他了。
“你們金總是幹什麼的,咱們在哪裡見面。”
“經商,就在他的江濱別墅,在他家見面主要是爲了表現金總的誠意。當然如果您覺得那裡不合適,隨便找個地點也行。”
子慎細細審視了秘書臉的男人一會兒,覺得他臉中不像有什麼陰謀詭計,再者別人以看得起他來請他,他也不能像個膽小鬼樣躲在屋裡不出去,那樣且不是要貽笑大方。
“嗯……走吧……我不用帶什麼東西吧。我先聲明,我現在就是個做苦力的粗人,還是本色點好,就這身打扮去見你們老闆了。”
“就這樣,一表人才挺好的,上車吧……”
十來分鐘就到了江濱別墅,子慎隨意瞧了一眼建築的外觀,小巧別緻,高低錯落,美輪美奐,在配上鬱郁蒼蒼的花草樹木,還真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覺,他一下子有了給婉容老婆弄一套別墅的想法,好讓她休養生息,包養身子。
別墅內,金鐵柱正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喝着茶。醜男則躲在後面的房屋裡靜觀其變。
“你來了!”鐵柱頭也不擡的說着。
“嗯,您好。”
“說的是你吧,那天打架的?”鐵柱抿着茶道。
“哪天?我打架的次數不少,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件事。”他內心其實已經猜到差不多是咖啡廳的事件了,只是出於保險起見,還是不要多嘴的透露出了太多信息,要是別人說的不是那件事,他且不是說了些毫無干系而又可能對他有影響的事情。
“咖啡廳打我兒子的事情,還聽說你一個人打倒了幾十個,夜總會的工作人員被打成重傷的都有好幾個,夜總會也因此停業整頓了一段時間,是你吧?”
“你都知道了,還問幹嘛?有什麼事嗎?我那也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我出錢消費,你們的保安居然攔着我要打人,孰對孰錯一目瞭然。”子慎的語氣強硬道,他看着對方冷傲的表情也語氣,又聽說是這事,想着對方肯定是來找茬的,因而他想在氣勢上先壓一壓對方。
“過去的暫且不論,一來是小事,二來我也沒心情管那些無法挽回的過往之事,咱們就說現在。”鐵柱第一次擡起眼,很有範的說着,有錢果然是不一樣啦,就連派頭都和其他人不一樣。此時聽到那晚幹仗的人確實是子慎本人,外加子慎言談得體,舉着不俗,他開始對他的能力另眼相看了“現在?……”
“是的,就說現在。我看你一表人才,能力不俗,卻幹着些不上檔次的活計,穿着跟農民工似的衣着,實在是委屈了人才。當然,你別誤解,我不是說你窮,說你沒錢,我也是布衣出身,白手起家的。”
“是金子哪裡都會發光,就像你所說的,我現在也是處於白手起家的階段。”子慎其實被鐵柱戳中了痛處,但他卻是嘴上不饒人,不想在氣節上輸給他。
“有骨氣,有想法。但也不能太倔,有機會還是得抓住。你看來我這怎麼樣,從這個夏天開始,今年年薪一百萬,乾的好,年年都漲。”
鐵柱開出的條件非常誘惑,應該說,他對錢財不是太在乎,太卻並不拒絕,他平靜道:“幹什麼事情?”
“保鏢,給我兒子做安保工作,省得我天天爲他操心。你看怎麼樣?”
“就不怕我不可靠,禍起蕭牆的事多着了。現在有專業的保安公司,您完全可以去那裡請別人。”
“請誰都是一請,我就是看中了你這人,你最好是不要推辭。”鐵柱話音中有點冷冷的威脅,與其說他看重子慎的能力,不如說他請子慎爲他兒子忙前忙後,好給他兒子消消氣,同時也可以讓他們堅信“錢是萬能”的信念。
“什麼意思,我不答應還不行了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最好還是識相你,我兒子無故被你打了,你現在答應了,咱們就是朋友,不答應,我也不會善罷干休。”
“錢我確實有興趣,但並不一定要通過聽你兒子使喚而得到,素我不能從命了,沒事。我先走了。”他乾淨利落的說着。
“哼!……”,“走,說的好聽,暴打我兒子,好端端的敲詐勒索他,居然還耍手段搶走他的女人,老子金家在這一代還沒怕過誰,你個窮小子還不得了了,不過就是皮糙肉厚了點嗎,一槍還斃不了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不然馬上讓你後悔不及。”
“老子從不後悔,有種你開槍,老子死一個,你得死一窩。”子慎大聲吼着,他如此說來其實毫無底氣,只是故意嚇嚇鐵柱罷了。他也知道,鐵柱這種有錢實則是非常怕死的,嚇嚇他或許有效。
“你,你有種……殺你還用老子動刀?”鐵柱氣急敗壞的說着。同時做了一個手勢,早有幾名掩藏好的警察跑了出來,拿着槍指着他道:“老實點……”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