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望着被打昏迷的歐陽龍巖道說。
可是現在即便是李天把歐陽龍巖給打暈了,防止他的吼叫,但畢竟那歐陽龍巖確實中了毒,即便是自己不殺他,那麼過幾天呢?
過幾天他也會毒發身亡。
想到這些李天一下子又鬱悶了起來。
現在該怎麼辦?能讓他們死麼?他們若是這麼死了,誰來告訴我以後地獄門的線索?難道說自己對於地獄門的線索又這樣再次的斷了?
正在李天愁眉苦臉當中,忽然聽到左側的地方傳來一聲細微的喘息聲。
仔細看去,是那勾魂使身體竟然在這一刻動了一下。
“李天……你想要報仇麼?”忽然一句極其虛弱的話語從那勾魂使的嘴裡說了出來。
原來這勾魂使剛纔把他們的對話全部的聽在了耳朵裡邊、
此刻在李天聽到眼前的勾魂使忽然用着微弱的聲音這麼說話的時候,不僅一愣。
趕緊的道:“當然想了!”
“怎麼,難道你準備告訴我一些地獄門的事情?”李天道問。
那勾魂使慢慢的擡起那張如同死灰一樣慘白的臉龐,眼睛周圍都是發紫色深陷着,就好似殭屍一般,在那望着面前的李天:“你……想知道些什麼?”
聽着勾魂使終於開口說話,李天頓時心裡生出一股希望。
也許是勾魂使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吧,也許是因爲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道理吧,但不管如何,他現在好似真的準備告訴李天一些事情。
“龍胤!”
“我想知道這個叫龍胤的混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李天忽然渾身充滿着殺氣在那道說。
想起來那個曾經親手把自己父親手腳筋給挑斷的傢伙,李天的內心之中就會生出一股恨,一股毀天滅地的狠。
那勾魂使在聽到李天忽然提到龍胤的時候,微微一怔,虛弱的道說:“怎麼……你見到他了?”
“是的!”
“只可惜我讓這個混蛋給跑掉了。”李天怒說。
那勾魂使頓了一下,然後深深的喘了口氣,道說:“我給你句忠告……你最好不要再想着報仇了。”一句話猛然的從勾魂使嘴裡說了出來。
可是李天呢?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一股怒火猛然從心頭涌了起來。
“你說什麼?”
“我說,你最好放棄掉報仇……因爲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天,我快要死了……我說這些都是爲你好,你自己想想,你要面對的那些人物都是什麼樣的人物……我現在告訴你,你所見到的地獄門像我們這樣的人物……在地獄門中還有很多很多,而且還有些更厲害的角色都在後頭!比方說你剛纔嘴中所提到的龍胤。”
“這個人物在幾十年前都已經是魔頭級別的角色……他的功夫可以與獨孤邪相提並論!”
“李天,你捫心自問一下,你現在的實力真的能達到那個地步麼?真的能比你父親當年害要厲害麼?”
“你想想,當年縱橫一世的邪神都逃不過那幫魔頭的追殺,更何況是現在的你?”
“我告訴你,你現在之所以能活着,是因爲真正的大人物還沒有出來!地獄門中(黑門)之中的魔頭還遠遠的都在後面……”勾魂使由衷的說。
在他一下子說出這麼多話的時候,好似感覺到很是疲憊似的,禁不住在那大口的喘息着,同時那張慘白的臉眸,也是越來越更加的難看。
李天聽完了勾魂使說的一席話之後,忽然嘴角冷笑了一下,他的眸子在一瞬間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勾魂使。
“不,你錯了!”
“天涯海角,哪怕是刀山火海,我李天今生髮誓一定要報仇!”
“我要讓那幫曾經欠我的,剝奪我一生摯愛的人們,全部一個一個付出血的代價。”
“我要讓他們死,一個個的死在我的手下。”
詭異而恐怖的話語從李天的嘴中說了出來。
那勾魂使望着這一刻李天的面容,忽然感覺到李天的面眸好似在扭曲……因爲他感覺剛纔說話的他完全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妖怪般的傢伙。
望着剛纔的李天這麼說,那勾魂使沒來由的感覺到自己的後心猛然發涼的感覺。
他從來沒有見到一個人竟然能給他這樣恐懼的感覺……就算是地獄門的主人也不能!
可是面前的李天,竟然給了他這種可怕的感覺。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勾魂使突然對着李天道。
“你剛纔所說的那個龍胤……的確是地獄門之中很恐怖很厲害的角色,同時也是黑門之中最殘忍一位人物。”
“關於地獄門(黑門)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黑門)隸屬主人的親自管轄,在(黑門)之中至少有兩個跟龍胤級別一樣的高手存在着,因爲當年圍攻你父親邪神,這三人就是出力最多的人物……同時也是最厲害的角色。”
當聽到勾魂使這麼說之後,李天渾身的可怕殺意越來越濃,已經把整個房間給充斥着。
“告訴我,他們是誰?”李天一字一字的從牙齒裡咬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名字……”
“這麼多年,他們像幽靈一般的活着……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因爲這麼多年,再也沒有出現像你父親那樣的高手,值得他們動手了。”勾魂使眼眸絕望的望着遠方道。
“連你也不知道他們的姓名?”李天再次問說。
勾魂使無助的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我覺得他們馬上會出現了。”勾魂使忽然在那笑望着李天道。
李天道:“爲什麼你這麼肯定?”
“因爲連龍胤都出現了……他們很快也會出現。”勾魂使道。
“我想問一下你,你難道真的有把握對付龍胤……上次你跟他見面,真的是他逃走了麼?”只聽勾魂使忽然詭異的問說。
李天對於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爲當時的龍胤在乎的只是他身上的《天書丹卷》,根本沒有跟他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