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的像個什麼樣,我們比蒙家族什麼風浪沒有闖過,難道還怕一個華夏人嗎?區區一個人,就讓你們亂成這樣,真是讓我失望。”澤爾張口便把所有人罵了一頓。
有些人不滿老頭子的訓斥卻不敢反駁,只得自己嘟囔幾句。
會議室裡還坐着一個身着軍裝的人,一直在冷眼旁觀着這一切,嘴角不自覺的扯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都是一羣生活安逸的窩囊蛋,遇到點事就會在這嘰嘰喳喳。哼,要不是需要他們的資金支持,老子纔不願意坐在這。
“高圖將軍,之前的計劃是你提出來的,你有什麼看法?”澤爾轉向他。
被叫做高圖的人正是剛纔穿軍裝的男人,聽到族長叫自己,立刻收起了輕蔑的表情。
“族長大人,您放心,我已經派遣了大量武裝力量,就不信還抓不到這個狡猾的華夏人。我們是神選之族,區區一個螻蟻,其實您們不用這麼擔心。”
澤爾滿意的點點頭,不過身爲族長他也不是沒有眼力見,聽了好話便飄飄欲仙,“給政府繼續施壓,一定要華夏那邊向我們家族道歉,不能讓這羣螻蟻氣焰囂張起來。”
“是。”一個負責和政府聯絡的人連忙答道。
“族長,我有話想說。”高圖將軍插嘴道。
“你說。”澤爾還是很信任高圖,不然不會讓他一個外人出現在他們的會議室裡。
“華夏國外交一向無恥,光是口頭上的施壓根本沒有什麼作用。我們應該讓我們的子弟兵把在地域內的華夏人都抓起來,每隔一段時間殺一些人,這樣華夏國纔會妥協。”高圖一臉兇狠的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立刻有一個人出來抗議,其實他的心中並不怎麼想和華夏交惡,只是想繼續他們的打撈沉船的作業罷了,畢竟那些可都是錢。
“有什麼關係,反正華夏人命賤,死幾個無所謂。”高圖將軍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草菅人命的樣子真讓人噁心。
“高圖將軍,什麼時候纔有迴音?他們已經去了許久了吧。”澤爾有些不滿意這羣人的辦事效率。
“應該快了,我問一問。”高圖摸出手機來準備聯繫那邊的指揮。
“不用找了,我來了。”會議室裡驀然響起一道陌生的嗓音,說的還是英文。
衆人連忙向着聲源看去,只見一邊的沙發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年輕人。
“誰!”高圖將軍立刻從腰間抽出手槍,幾個老傢伙也掏出了精緻的手槍。
“嗤。”張雲陽看着那些手槍嗤笑了一聲,根本就沒什麼殺傷力的,純粹是好看罷了,不知道這羣人怎麼想的。
“你們不認識我?”張雲陽笑嘻嘻的問,彷彿那些手槍指着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這份淡然已經讓澤爾高看一眼,這華夏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年輕的有些超出自己的想象,“你就是張雲陽?”
“沒錯。”張雲陽聳聳肩,站起了身子。
所有人都是一動,有的差點直接扣動扳機了。
“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覺得這樣說話有點累。”張雲陽說着輕輕一掌拍在沙發上,選自歐洲手工定製最昂貴的沙發就這麼被他輕而易舉的翻了個身。
“這樣舒服多了。”一屁
股坐進沙發裡,“大家別這麼緊張嘛,來來都坐下,我們好好聊聊。”
“你很有勇氣,也很有膽量。”澤爾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抹笑容,說完率先坐了下來。
其他人看着澤爾,也不敢多說什麼,坐了下來,仍舊防備的盯着張雲陽。彷彿只要他一個動作,他們就能立刻出手那般。
“我聽說你們那個船長死了?還是因爲吃了我們的藥?”張雲陽也沒有客氣,直截了當的問。
澤爾微微一笑,“沒錯,你能代表華夏當局嗎?”
“這個自然是不能的,只是這事情是經過我的手處理的,我怎麼不知道,有給船長吃什麼藥呢。”張雲陽突然掏出了一部手機,“我這裡還有點資料,也許你們會很感興趣。”
“什麼東西?”澤爾的視力沒有那麼好,自然看不到手機裡的東西。
張雲陽摁下一個按鈕,一段視頻開始播放,一方面是身穿比蒙家族私人武裝兵服侍的人在槍殺幾個無辜的手無寸鐵的華夏人,畫面一轉,變成了會議室裡的內容,剛纔他們說的話,一句句的重複出來。
掐斷了視頻,張雲陽悠閒的將手機收了起來,“不知道這段視頻要是流露出去,會怎樣啊。”
“你在威脅我嗎?”
“呵呵,你們有什麼值得我威脅的。你們以爲,你們能奈何的了我嗎?”張雲陽冷笑起來,“高圖將軍,別打電話了,他們我已經提前送走了。”
在場的人都聽懂了張雲陽的話,不由得面面相覷,那些人可都是家族的精英啊。
高圖更是慌了神,居然惹上了一個殺神。要知道圍剿張雲陽的計劃是自己一手策劃的,自己這個罪魁禍首他應該不會放過吧。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澤爾沉了臉,再也笑不出來。
“首先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問。”張雲陽搖搖頭,,伸出了一根手指。
“問。”澤爾的心裡很不好受,自己居然在自家被一個小輩這樣的質問,從掌權到現在他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恥辱,這個人一定要殺!
“前段時間丹巴則有個村落的人似乎染上了瘟疫,這件事是不是你們搞的鬼。”張雲陽悄悄的打開了手機錄音,這些可都是證據。
這個毒瘤也是時候被拔掉了!
澤爾沒有吭聲,心裡有些慌亂起來,這年輕人知道的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張雲陽從他的神情中就得到了答案,打了個響指,“好,這個問題你可以不用回答。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爲何要針對華夏人下手?”
“你們華夏人殺了我的孫子,殺人償命,理所當然。”想起自己疼愛的十三孫子慘死華夏,連個屍骨都沒有,澤爾的臉上漸漸有了怒氣。
“是那個十三殿下?”張雲陽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沒錯。”澤爾點點頭,“既然你們願意談這件事,只要你們把兇手交出來讓我處置,我可以不動那些華夏人。”
“你先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讓那些人染上瘟疫的。”張雲陽搖搖頭。
澤爾不吭聲,兩人僵持了許久,還是澤爾敗下陣來。
“前些時候,降頭師帶回來了一個海螺,漸漸的發現這個海螺能讓人染上一種怪病。爲了防止家族的人染上這種病,我就讓人把這海螺處理了。”
張雲陽想到自己算計那個降頭師的事,這麼說這事情還是因自己而起。如果是因爲厄運螺,那就好辦多了。
“知道的我都說了,你可以把兇手交給我了吧。”
“不不不。”張雲陽還是搖搖頭。
“你,華夏人果然卑鄙!”澤爾怒道。
“族長,和他們有什麼好說的,讓我殺了他。”高圖說着站起來便對着張雲陽開槍,“去死吧,該死的華夏豬,早晚滅了你們國家!”
“不知所謂。”張雲陽冷笑一聲,身影一閃人已經出現在了高圖的背後。
柳葉刀從後心深深插進去,衝着澤爾璀璨一笑,“不好意思,十三殿下就是死在我手裡的。”
“你!”澤爾氣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就拿着柺杖朝着張雲陽打去。
“誒,別說我欺負老人,我可是很懂禮貌的。”張雲陽退開幾步躲開,手裡的柳葉刀上海沾着鮮血。
已經有人按響了會議室的警報鈴,張雲陽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全副武裝的士兵第一時間闖了進來,掌權者紛紛想往外逃。
“想走,沒那麼容易!”張雲陽躲開子彈的掃射,一道道閃電甩了出去。
不少人被閃電劈的渾身焦黑,頭髮根根直豎,嘴裡冒煙的倒在地上。安逸久了的人哪裡經得住這樣的場面,早就攤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
“大白天的屋裡哪來的閃電?”有人驚慌的問道。
“那是因爲你們作惡太多,上帝都看不下去懲罰你們了。”張雲陽還有時間說個笑話,從一個士兵手裡奪過機槍。憑藉自己超人一等的視力,幾乎一槍一個,很快便把衝進來的士兵殺得一乾二淨。
看着還癱軟在族長位子上的澤爾,張雲陽走到他面前,“只怪你們不該到華夏來惹是生非,更不該隨意欺辱華夏人!犯我華夏,雖遠必誅!”
澤爾看着他,“你這個惡魔。”自己的嫡系兄弟旁支親戚都幾乎死在了這,比蒙家族,要完了!
“謝謝誇獎,死在你們自己人的武器裡,應該不錯吧。”說着便扣動了扳機,澤爾悶哼一聲,倒在椅子上,死不瞑目。
沿途衝出來的士兵都死在了張雲陽的手下,整個居住地不知多少號人口,竟然每一個活口。
張雲陽站在別墅外,看着這奢華的一切,這一切不知道是用多少鮮血堆砌而成的。幾個大火球丟過去,別墅燃燒起來,很快燒成了一片火海。
事情到這裡也能告一段落了,張雲陽聯繫了辦事處的人,讓他們派人來接自己,一天接連兩場惡鬥,讓他也有些吃不消。
坐在車上問他們要了臺電腦,多虧這些人常年在外跑,車上什麼都有。將手裡連上電腦,很快的將視頻發回了國內,發了一份給王處長讓他看着處理。想了想,又給木瑩雪發了一份。張雲陽更希望的是更多的灣島人能看清外人的面容,別在把自己的同胞當成仇敵。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陸一直以寬懷的態度來對待這灣島同胞,也同樣希望,能說一直期盼着灣島同胞能夠以同樣的真情對待大陸同胞,雙方同仇敵愾,共同對付那些想要分化我們的惡毒國家。同時也是想告訴灣島同胞,大陸不缺軍事力量,不怕任何強敵,我們同樣能給灣島人民提供一個和平、富強、幸福的社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