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張雲陽一聲令下,衝上船的那些海盜幾乎是一瞬之間便將他們船上的錢箱迅速圍住。
朝着森川雄一所在的船上拋着繩索,迅速的抓在船的外圍,繼而將這些財寶猛地向上拋,兩船之間的間隙並不是很大。
故而當海盜頭子和這些海盜將財寶全部扔到張雲陽的面前時。
張雲陽嘿嘿一笑:“怎麼樣?現在你們的錢全都在我的手裡,要不要認輸?”
頭上戴着紅色抹額的男人一臉陰鷙,看着張雲陽的模樣不由得咬牙切齒:“這裡可不是你們月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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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陽伸出一根中指,朝着眼前的男人晃了晃,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你最好還是記清楚,我可不是什麼月經國的人,我是中國人!”
頭上戴着紅色抹額的男人惱羞成怒,瞬間從背後掏出雙刀來,下一刻便是一陣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攻擊。
張雲陽絲毫不懼,靈識向前一掃,便已經知道這個男人身上全部的弱點,下一刻,張雲陽緊緊地攥着拳頭,一拳打在頭戴紅色的抹額男人的胸口。
“唔……”一陣悶哼。
張雲陽這一拳不過才用了三成的力道,但眼下,那個男人受不住了,強忍着身上的劇痛,險些吐出一口鮮血來。
張雲陽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怎麼?你還想繼續跟我過過招?”
頭戴紅色抹額的男人在張雲陽的手上吃了虧,自然不敢再出手。
就在這時,森川雄一站出來開口道:“還是讓你的人把錢送來,其他的什麼都好說,不過鑑於你私自攻擊我們的艦船,那麼價格我也會相應的提高,怎麼樣?”
到處都是黑洞洞的槍口,就算是眼前的男人不認慫也不可能,他手下的弟兄可不是爲了堵上子彈眼的。
“好!你們等着!”頭上戴着紅色抹額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綱要轉身的空檔,卻不料張雲陽冷哼了一聲:“我讓你走了麼?”
這一下,只看那男人當即愣在當場,張雲陽齜着森森白牙:“錢還沒到手,你就想走?想得也太美了一些,不是嗎?”
頭上戴着紅色抹額的男人臉色如同鐵青色,心知自己這回算是入了虎口。
但此刻他已經不似先前那般慌亂,只是淡淡的開口:“好,就依你,我讓人把剩下的錢款送來,貨款兩清。”
張雲陽抿着嘴:“早有這個覺悟,其實你就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你說呢?”
森川雄一看着眼前慘兮兮的組織首領,心底不禁暗暗的佩服張雲陽的手段。
隨着張雲陽一擺手,這明面上的威脅總算是撤了下去。
森川雄一站在張雲陽的身旁,“張先生,接下來怎麼做?”
張雲陽奇怪的看着森川雄一:“當然是給他們武器裝備!他們在中東打得越不可開交越好!我們的武器和裝備還有原材料才能真正的不愁銷路!”
森川雄一點了點頭:“張先生說的是,這樣一來,我們的確能夠將收益擴至最大。”
張雲陽似笑非笑的看着森川雄一:“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當北海組的組長的,明明兄弟們有很多發財的機會,卻被你一一錯過。”
森川雄一不禁老臉一紅:“若是早點認識張先生,也不至於如此。”
向東這時湊上前來,
朝着張雲陽使了一個眼色。
張雲陽明白,定然是王部長那邊有消息傳來了。
張雲陽二話不說,朝着森川雄一擺了擺手:“這邊就交給你處理,派個人去盯着他的手下。”
說着,便看張雲陽笑嘻嘻走到向東的面前:“要請我喝酒?”
向東攤開手:“是啊,都這麼些天了,你這個大忙人什麼時候理會過我?好不容易抓到你,走吧,喝酒去!”
森川雄一喉嚨涌動了一下,卻是沒敢說話,看着向東跟張雲陽兩人慢悠悠的走在甲板上。
心中似乎有一種感覺,張雲陽纔是這裡的老大,而他森川雄一不過是在這裡代替張雲陽管理人手罷了。
這種感覺讓森川雄一十分不好受,想來自己在北海組多年,也是聲名赫赫的人物,怎麼到了張雲陽這裡,就處處比不過人家?
但很快,森川雄一便已經擺正了心態,張先生是高人,哪裡是那凡人能比的?
想到這兒,森川雄一嘿嘿一笑,這才招呼着手下跟着那頭上戴着紅抹額的男人手下,趕緊去把大批的財物運送到這裡來。
過了今天夜裡就是踏上歸程的日期。
這個鬼地方令森川雄一心有餘悸,還是趕緊躲開爲妙!
當下,便看張雲陽和向東走到一處僻靜處,向東表情嚴肅,“王處長的消息傳回來了,你之前發送過去的那些東西還不夠,必須見到月經國的人在暗箱操作時的證據,否則的話就算是有國際法作爲干涉,這羣人還是能逃脫出來。”
張雲陽點了點頭,趕忙拉着向東的手,走到內室之中,小聲的說道:“我知道了,過了今天晚上咱們就回去,回去之後讓森川雄一和觀葉正雄這兩個老東西互相鬥,我們作壁上觀看好戲。”
向東莞爾一笑:“張雲陽,你可真能折騰,我想這就是王處長派你來的用意吧?”
張雲陽朝着向東眨了眨眼睛,“如果不是這樣的任務,恐怕我還不會來呢。”
向東擺了擺手:“好了,我要去幹活了,這兩邊鬧得越兇自然是越好,別的事我就不管了,你的直屬上司是王處長,本來也不歸我管。”
張雲陽好奇的問:“在這裡還有我們的其他人手?”
向東點了點頭,隨後齜着牙,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在這個世界上可不光是你張雲陽是人傑,我手下跟我的那些人,都是咱們的人。”
張雲陽心神一動:“多少人?”
向東默不作聲,只是伸出四根手指頭。
張雲陽心中瞭然,月經國山口組一萬五千多人,北海組佔據的也不少,向東手中至少有四百人是他的親衛。
“好小子,你也是個做慣了大生意的人。”張雲陽由衷的讚歎。
自古有言道:“好漢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羣狼。”
深入虎穴的人的確可以稱之爲英雄,但那也是孤膽英雄,張雲陽本以爲自己的使命就是如此。
但目前,他已經有了向東手裡的人,做起事來也就更加的順風順水。
只聽向東淡淡的開口說道:“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森川雄一就再也威脅不到我們了。”
張雲陽咧開嘴一笑:“森川雄一?本來就對我們沒什麼威脅,想要他的命,那是隨時都可以的事情。”
向東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現在還不行,森川雄一要死在觀葉
正雄的手上,要麼觀葉正雄死在他的手上,總之跟我們沒有關係是最好的。”
張雲陽點了點頭,面對着即將掀動起的驚濤駭浪,張雲陽絲毫沒有任何感覺。
而向東卻是如臨大敵,搞不好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會交代在這裡,如何能夠不謹慎?
張雲陽揮了揮手:“好了,你也該去忙你的事情了,這裡就交給我吧。”
向東走上前一把攔住張雲陽:“森川雄一是一個多疑的人,我看我們還是象徵性的喝酒去。”
張雲陽瞪着眼睛:“喝酒都這麼不痛快?還喝它做什麼。”
向東苦笑一聲,上前拉住張雲陽:“我的張哥,你就少生點事兒行不行?再過一會森川雄一必定會來看我們,若是他發現你我都沒有喝酒,你說他會怎麼想?”
張雲陽撇了撇嘴,“走!喝酒去!”
此時,在內室之中,只看案几上擺放着下酒菜,跟隨在張雲陽身邊的那個藝伎水樹櫻正端着小酒壺在往一個個小碟子裡倒酒。
水樹櫻對張雲陽的心意不淺,張雲陽是這艘船上唯一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她曾親眼看着自己的好姐妹一個個的葬身於這些人的手上,更是親眼目睹的她們的慘狀。
尤其是森川雄一,對女色更是親近的很,但經過他的摧殘,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真正的活下來。
若是森川雄一玩膩了,說不定就會將這個女人從大海上丟下去,再也找不到一絲的蹤影。
而張雲陽則不同,張雲陽好似和這裡所有的男人都不相同,哪怕是跟向東也不一樣。
這個男人的身上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只讓人覺得貼近了他就會很開心,至少會很舒服。
張雲陽淡淡一笑,水樹櫻急忙將那一小碟子清酒放在自己的雪白的手臂上,繼而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將這清酒遞送到張雲陽的面前。
向東一愣,但隨即就好似明白了什麼一般,朝着張雲陽眨了眨眼睛:“雲陽,水樹櫻對你有意思。”
張雲陽一愣:“你是怎麼知道的?”
向東嘿嘿一笑,這才擺了擺手,只看跟在向東身邊的雪美子雙手恭恭敬敬的捧着清酒的酒壺,給向東倒上了一碗後,依舊是雙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最後呈現在向東的面前。
“這纔是敬酒禮,水樹櫻那麼做是將你看作爲自己最重要的人,纔會用手臂上放清酒的方法給你敬酒,可憐人家一片心意,而你到現在還沒看清人家。”
張雲陽一愣,水樹櫻淡淡的擡起頭來,眼神之中俱是清澈,面色紅潤,不得不說,穿和服的女人誘惑非常,但若是臉上不將那些油彩塗抹,就更好了。
只看現在的水樹櫻臉上泛着紅雲,一雙妙目來回的打量着張雲陽。
大膽而熾烈,就好似是情竇初開的少女。
向東+突然湊到張雲陽的耳邊:“這丫頭,你是她第一個男人吧?”
張雲陽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其實我沒有碰過她。”
向東大驚:“難道森川雄一從你第一天到這裡就對你如此信任?這不符合常理啊!”
張雲陽淡淡的開口:“水樹櫻是自己破了自己的身,這才應付了過去。”
向東一臉的憧憬:“難道兄弟你是昔年執行任務的時候下面受過傷?要不然這麼心地善良又會伺候人的姑娘,你怎麼視而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