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雲陽已經趁着這一股沖天的火光衝破了全部的束縛時,只看張雲陽驀然發出一聲狂笑。
緊接着便看張雲陽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顧慮。
“小次元斬!”只看一道白氣猛然激盪而出,而張雲陽的身影在出現在斯卡圖特的身邊。
當斯卡圖特看見張雲陽時,眼神之中有着說不出的驚駭,他着實沒有想到,就連光明教會的六大祭司竟然也壓制不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這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斯卡圖特猛然發出一聲驚呼,幾乎是一瞬之間便要轉身朝着後方逃跑。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斯卡圖特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
用匕首抵住李青玉的脖子,以此來威脅張雲陽。
而張雲陽此刻的眼眸猩紅:“我問你,你們是怎麼把李青玉搞成這副樣子的?”
斯卡圖特聽見張雲陽出聲詢問,立刻臉色又變得得意起來:“只不過是給她吃了個藥而已,子小子,你還真是有豔福,這樣的美人也能被你搞到手,不過這個美人很快就會徹底的忘記你,是不是很過癮?”
張雲陽冷冽的表情讓斯卡圖特一陣驚慌,“你……你別過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真的就殺了她!”
張雲陽淡漠的聲音讓斯卡圖特有着深深的恐懼感:“給你兩條路,一是立刻給我老婆服用解藥,二是你的腦袋搬家,你可以自己選擇一下。”
隨着張雲陽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聲音傳來,斯卡圖特很顯然也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來人!來人!給我殺了這個天朝小子!誰能殺了他我把我財富的一半……哦不,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他!”
張雲陽冷笑一聲,下一刻,便看見張雲陽驟然發難,一拳將斯卡圖特打飛了出去,繼而順勢抱住了李青玉。
“青玉!青玉怎麼樣?”
張雲陽的嗓音之中帶着嘶啞,十分的焦急。
然而李青玉卻是沒有一丁點的感覺,張雲陽急忙動用破妄之眼,在這一雙眼眸之下,張雲陽發現李青玉的身體內並沒有一絲異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雲陽怒不可遏,走上前去猛然一把抓起正在地上匍匐着的,苟延殘喘的斯卡圖特。
“藥呢?!”張雲陽一把抓起斯卡圖特的脖領子,他恨不得立刻捏碎斯卡圖特的腦袋!
斯卡圖特嘿嘿一笑:“對啊,藥呢?藥呢?好像被我吃了,哈哈哈!”
斯卡圖特現在已經處於十分癲狂的狀態之中,或許他也已經知道,以張雲陽的性格,恐怕不殺自己真的很難。
只看斯卡圖特眼中充滿了怨毒,既然自己要死,那麼也不能讓張雲陽好活!
張雲陽驀然發出一聲大吼,猛地將斯卡圖特高高的舉起,繼而重重地摔在地上。
下一刻,便看斯卡圖特此時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張雲陽卻是不曾放棄,他知道,那藥定然就在斯卡圖特的身上!
只看張雲陽一把抓起血泊之中的斯卡圖特:“我再問你一次,藥在哪兒?嗯?”
此時的張雲陽也幾欲發瘋,瘋狂地搖晃着斯卡圖特。
斯卡圖特口中的血沫越來越多,過了半晌,已經是說不出話來。
張雲陽在極度瘋狂當中,只看他的眼眸越來越紅,眼瞳之中的那一抹血
色成了恐怖的代名詞。
剎那之間,便看張雲陽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根根的銀針,緊接着便是朝着斯卡圖特的身上猛地紮了下去。
斯卡圖特感受到一陣劇痛來襲,這一股極致的同感幾乎讓他昏厥過去。
但張雲陽下手卻極其有分寸。
只看痛過之後,斯卡圖特卻是腦海之中一片清明。
“藥呢?”斯卡圖特詭異的一笑,就是不開口。
“好!”張雲陽的嘴角滑過一絲殘忍,繼而手上的銀針猛然刺中了斯卡圖特的笑穴之中。
斯卡圖特驀然爆發出一陣陣狂妄的笑聲,甚至在這時已經完全笑不出來,但張雲陽仍舊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再一次出手又是一針,斯卡圖特笑聲充滿了極度的詭異,就好似是一個人在瀕死之前的放聲大笑。
“藥呢?”張雲陽陰沉着一張臉,再度開口問道。
“哈哈哈哈!我就是不告訴你,哈哈哈!”
張雲陽猛然又是對準了斯卡圖特的周身穴道,每紮上一針便要問上一句。
終於,斯卡圖特終於扛不住了,“藥……藥就在抽屜裡……”
說完,便看斯卡圖特已經徹底昏厥了過去。
張雲陽在極度慌忙之下仍舊是找到了那藥物。
顫抖着雙手給李青玉喝下,只看這時的李青玉喝下藥水後,瞳孔漸漸地恢復了一些神采。
繼而一陣發愣:“雲陽?你怎麼在這?這是哪裡……”
張雲陽二話不說,將李青玉一把攬入懷中,繼而便是輕輕地拍打着她的背脊,“沒事了,都沒事了……我們回家……”
李青玉很顯然還沒有完全從先前那藥水的影響下脫離出來。
傻愣愣的被張雲陽抱在懷中,滿臉驚愕的看着周圍血淋淋的一片。
此刻的張雲陽卻是暴戾無比,這些人膽敢對李青玉下手!
怎能不該死?
只看張雲陽抱着李青玉,而破妄之眼中卻迸射出一道道精純的火光,就好似是來自地獄的懲罰一般。
幾乎是一瞬之間,到處都是一片火海,火海之中還有着那一道道的符咒,轟然炸裂開來。
一聲聲巨響響徹整個城市,甚至離得很遠的地方都能夠聽見。
並且能看到那一道沖天的火光。
而張雲陽則完全沒有理會這些,只看他猛然抱起李青玉,幾個縱躍之下,遠離了這一片火海。
四天後。
東山迎來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葬禮,偌大的排場,只看在另一邊是老頭子徐沛東的入殮儀式,而在另一邊,則是滿掛大紅綢,好似有什麼喜事一般。
當老頭子徐沛東的遺體被擡出來時,許多人落淚,作爲老頭子徐沛東的師兄,老教授已經是極度的悲傷,馬莉莉就陪在自己爺爺的身邊,一向歡樂無比的小丫頭在這時也沉默不語,這就是一個令所有人沉默的時刻。
所有的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的孝服,當老頭子徐沛東從海外帶回那些天朝遺失了近一個世紀的寶貝文物時,所有的人都沸騰了。
先前的報道立刻被鋪天蓋地新報道遮蓋住,沒人會在意老頭子徐沛東是怎麼弄回來這些東西的,更沒有會在意這些東西是不是沾染了鮮血,人們只會記得一個考古學專家,心心念唸的惦記着天朝流失在外的珍貴文物。
一個直到死還要爲這些文物做些事情的和藹可親的老先生。
當馬莉莉念着徐沛東的墓誌銘時,許多東山的市民都瘋狂的朝着這裡涌動過來。
張雲陽看着老頭子徐沛東孤零零的墓時,不由得用白布包起一抔老頭子的墳前土,帶回去留作紀念,但更多的則是緬懷。
此事總算是告一段落,張雲陽日日夜夜守候着李青玉,很顯然李青玉在服用瞭解藥過後已經並無大礙,但張雲陽的心裡仍舊緊張不已。
對於那來自於未知的傷害,張雲陽總是心生警惕,而李青玉作爲自己的枕邊人,竟也因張雲陽的緣故受了這一場無妄之災,因此張雲陽的心裡頗爲內疚。
李青玉卻是奇怪的看着張雲陽:“喂,張雲陽,你能不能不要再幹活了?”
張雲陽一愣,隨即跑上前去噓寒問暖:“怎麼了青玉?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或者你想吃什麼東西?”
李青玉看着張雲陽你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下一刻,便看李青玉狠狠地掐了一把張雲陽的鼻頭,“你呀!難道說你這一輩子都打算跟這件事過不去?”
張雲陽面色瞬間一紅:“青玉……我……”
李青玉煩躁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多大點兒的事兒?你看看你緊張成什麼樣子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是我自己要跟着你出去的,有點風險也正常。”
李青玉越是如此說,張雲陽心中的愧疚感也就更甚,剛要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卻看見水樹櫻禮貌的站在門口,用生硬的天朝話說道:“主人,夫人,有一位小姐前來,說是要見主人。”
李青玉一愣,隨即穿着睡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繼而上前一把揪住張雲陽的耳朵:“還是個女的?說!到底是誰會來我們家找你?”
張雲陽頓時苦着一張臉:“我也……我也不知道啊……”
水樹櫻看着張雲陽窘迫的模樣,不由得輕聲咳嗽了一聲,眼神示意張雲陽朝着窗戶外面看。
但當張雲陽裝作無意的朝着窗戶那裡瞥了一眼時,心中頓時“咯噔”一下,該來的總是會來,現在自己的麻煩就已經來了……
此刻站在張家別墅之外的,正是徐夢瑩無疑。
張雲陽一陣頭暈目眩,這女人……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李青玉則是板着一張臉,一隻手掐着腰,另外一隻手則拎着張雲陽的耳朵:“還是個很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好似跟我也差不了幾歲?”
張雲陽老實巴交的回答到:“比你大一歲。”
頓時,李青玉面色猛然漲紅,抓起牀上的枕頭,猛地朝着張雲陽砸了過去。
“我讓你多嘴!我讓你多嘴!”只看李青玉惱羞成怒,一邊追着打張雲陽,一邊還在暗罵着。
張雲陽此時別提有多委屈了,猛地吸了吸鼻子。
家裡現在已經完全亂套,李青玉、馬莉莉,再加上一個李青玉捏着鼻子認下的水樹櫻。
而現在徐夢瑩這丫頭也來了,這不是給自己添亂?
只看在張雲陽正懊惱時,李青玉猛地咳嗽了一聲,張雲陽急忙走上前,關切的問道:“青玉。你怎麼了?”
李青玉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繼而指着張雲陽哈哈大笑:“你真是個呆瓜!”
張雲陽卻是一頭霧水:“怎麼了?”
李青玉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意:“夢瑩妹妹是我邀請來的,以後她就住咱們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