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於這種感覺,更是驚訝這靈泉的威能,但張雲陽更好奇自己的靈識爲什麼會主動離開自己身體,繼而撲在那靈泉之上?
當張雲陽的眉心處出現一抹淡淡的光暈時,他總算是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想必這精舍星盤與這靈脈有着莫大的關聯,否則也不會主動去吸附,但自從張雲陽吸入這一抹靈氣之後,靈識好像在無限的拓寬,又好似是形成了一個偌大的空白空間,極度需要靈氣來填補。
張雲陽現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能夠一心兩用,只是這一條靈脈要怎麼去徹底的吸收掉,這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並且不能在這裡耽擱太久,上面還有人在等着。
當張雲陽的頭重新冒出來後,文妙妙不禁發出一聲驚呼,蕭媚的臉上也是一臉的焦急。
張雲陽去得實在是太久了,就算是蕭媚十分認可張雲陽的能力,但此時也不由得開始暗暗地着急。
“你還活着呢?”文妙妙酸溜溜的看了一眼蕭媚,這纔對着張雲陽開口說道。
從深潭之中露出頭來,連忙深了一口氣,下一刻,便看張雲陽如同猿猴一般,在那山崖的另一邊,輕輕一躍,帶起一陣陣的水花,很輕易的上了這山峰之上。
蕭媚看見張雲陽身上溼漉漉的,趕忙從自己的車中拿出來一條邁進,繼而遞給張雲陽。
張雲陽也不客氣,伸手接過,在自己的頭上擦了擦。
“阿嚏!”饒是張雲陽這等體魄,卻也會冷空氣過敏。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聚集周身的靈力,只看一股股熱流在周身涌動,不一會兒的光景,張雲陽身上的衣衫已經乾透,唯獨頭髮還是溼漉漉的。
蕭媚極其驚訝:“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張雲陽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蕭媚,更是扭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瞠目結舌的文妙妙。
“這是我師門的秘法。”張雲陽信口胡謅。
文妙妙卻是把張雲陽真真正正的當成了高人。
“張雲陽!你的這一身本事究竟是在哪兒學的?我能不能學?”
蕭媚一臉無語,繼而開口說道:“你要是能學,豈不是天下人都是張雲陽?”
此時的蕭媚已跟以前完全不同,以前,她只不過是玉樓之中的一個可憐女人罷了,依附在文妙妙的身後,爲了賺錢而苟延殘喘。
但現在已經完全不同,張雲陽已經給了她足夠的希望。
一個人心中一旦有了希望跟夢想,那麼她未來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至少,她不用再繼續苟延殘喘下去,而是充滿了極強的目的性活着。
不多時的功夫,張雲陽的周身已經完全的乾透,這才淡淡的開口說道:“這下面的確有泉眼,而且還有泉水,泉水的溫度已經超過了溫泉的標準,但並沒有達到上限,甚至可以說,這溫泉比那些溫泉山莊的,要好上很多。”
蕭媚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狂喜:“這是真的?”
文妙妙也是瞠目結舌,她也不曾想到,張雲陽真的能夠剛一上山來,就能找到溫泉泉眼!
張雲陽淡淡的應了一聲:“的確如此,最大的泉眼就在這深潭的下面,文妙妙,你立刻去安排一下人,來到這裡,我們就在這裡等,明天的時候你動用一下在天南的關係,我
們需要找一些人,把這山頭給承包下來。”
文妙妙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這點小事,你交給我就行了!”
張雲陽表情十分嚴肅:“你記得,是承包山頭,這一塊深潭只能是同時劃歸給我們,這其中的道理你要明白。”
文妙妙一愣,饒是已經當了董事長的她,還是有些不明白張雲陽的意思。
只看蕭媚抱着肩膀,臉上盡是狐疑的神色,看着張雲陽。
“張先生的意思是不是說,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們要承包山頭,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爲了這一塊深潭,但這個秘密張先生卻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不想讓人知道這下面還有一塊天然好泉,是不是?”
張雲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聰明!”
文妙妙恍然大悟:“你是要把這山頭當作幌子,實際上這裡就是我們的原材料產出基地?”
“正是如此。”聰明人做事,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清楚,冰雪聰明的文妙妙的雖然先前並沒有聽懂張雲陽話中的含義,不過在這會兒她已經深刻的明白張雲陽做事到底是多麼的老辣。
秘而不宣,這樣就避免了很多推脫不掉的合作者,同時對於產品來說,這就是獨一無二的專利!這一份原材料無論在市場上掀起多麼大的軒然大波,也不會有人能夠模仿的出來!
真不愧是張雲陽!
文妙妙幾乎要衝上前抱着張雲陽狠狠地親上那麼一口。
但看張雲陽鞥就是不緊不慢的神色,不由得訕訕一笑:“張雲陽啊,你究竟是怎麼找到這些泉眼的?莫非你真的有特異功能不成?”
張雲陽瞪着眼睛,繼而淡淡一笑;“有些事說出來你未必懂,有些事你眼睛沒看到自然也不會相信它的存在,這有什麼好說的?”
蕭媚也在一旁隨聲附和:“是啊是啊,尤其是章先生你的醫術,真是出神入化,聽文總說,當時我已經斷氣了幾分鐘了。”
張雲陽擺了擺手:“先別急着吹捧我,我可告訴你們,沒有甜頭的事我張雲陽可不會做,這一次跟你們一起弄品牌,這紅利可是少不了我的。”
隨着張雲陽一開口,頓時,便聽見蕭媚一本正經的保證:“那是自然,少了哪一份都不會少了張先生的那一份。”
張雲陽眯着眼睛,看着蕭媚,更是看着文妙妙:“快點叫人,今天晚上,最好就把柵欄給弄起來,這裡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向前踏進一步!”
文妙妙跟蕭媚兩個人都是會心一笑,彼此早已明白心中所想,這塊大蛋糕,註定是三人跟玉樓之中的那些姐妹的,誰也搶不走!
妙妙跟蕭媚兩人看着張雲陽一臉淡然的的模樣,不由得心中一陣竊喜。
看樣子這事兒百分百能成!
隨着時間的推移,文妙妙已經叫來了人,只看施工隊開着卡車從遠處浩浩蕩蕩的朝着這個方向行駛了過來。
剎那之間,蕭媚瞪大了眼睛,用的着這樣大的陣仗?
卻看張雲陽微微點了點頭,這文妙妙做事也是雷厲風行,想必這麼龐大的施工隊伍,將這深潭之中水抽乾,再加上搭設管道,也不過是兩三天的光景,神不知鬼不覺,而且現在夜幕降臨,天色已黑,在這等秘密施工下,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張雲陽眯着眼睛,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這泉眼,依舊是兩道氣流在相互碰撞,同時又在相互消融,形狀上看,依舊是那九宮八卦。
“走了,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辦,這些施工隊的人,就勞煩你去叮囑一聲,不要出現什麼紕漏,白天休息,晚上幹活!”
張雲陽看了一眼這泉眼處在的位置,靜悄悄地觀察了一下四周,這裡已經是那些溫泉山莊縱深幾十公里處,應當不會有人發現。
只要能夠從政府的手中將這一塊山頭徹底的承包下來,那麼之後的事情也都順風順水了,沒有一丁半點的壓力。
文妙妙隨即走上前去叮囑了一下這些施工隊裡的人,這才靜靜的走到張雲陽的身邊。
只看文妙妙眉眼彎彎,掩藏不住心中的興奮,愛美是每一個女人的天性,正是因爲如此,這個全新啓動的項目在文妙妙的眼裡才更具有發展潛力。
張雲陽嘿嘿一笑,淡淡的開口說道:“這一下你們算是放心了吧?”
蕭媚此時也掩飾不住心頭的那一份狂喜,連忙對着張雲陽點頭:“放心,放心,張先生所說所做,已經讓我親眼看到,對於張先生的能力我十分放心。”
天色已黑,無論今晚的車速有多快,很顯然都已經走不出這一座茂密的叢林,看樣子今天晚上露營是勢在必行的。
張雲陽二話不說,指了指一處安靜的所在:“今天晚上就在這裡罷,在這裡露營。”
豈料文妙妙一下子紅了臉:“我……我只有兩個帳篷。”
張雲陽一愣,蕭媚更是笑的開懷:“哎喲喲,文總,你這是要跟張先生睡到一起去?還是我跟張先生睡到一起?”
只看文妙妙面色一紅,幾乎暴走,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誰要跟他一起睡!流氓!”
但話一出口,文妙妙已經率先反應過來,猛地一愣:“你也不許跟他睡!”
蕭媚卻是淡淡一笑:“文總,現在我們可是合夥人了。”
蕭媚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只能依附在你下面的公關女郎,現在的身份與你平等。
文妙妙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下一刻,便看她指着張雲陽,慍怒道:“張雲陽!你自己來說,只有兩個帳篷,今天晚上怎麼安排!”
張雲陽若無其事的擡頭看了看天,聽見文妙妙叫他,這才扭轉過頭來:“怎麼安排?這還用問麼?自然是你跟蕭媚一個帳篷,我自己一個帳篷!”
頓時,文妙妙瞠目結舌,從小到大,她還不曾有過跟人擠帳篷的事情發生。
文氏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何時會跟別人去擠在一個帳篷裡面?
只看文妙妙面色通紅,蕭媚聽見張雲陽的言語,也是有些不自然。
文妙妙氣鼓鼓的指着張雲陽:“我跟蕭媚一人一個帳篷!至於你!給我滾到車上去睡!”
張雲陽一陣冤枉,但下一刻,便看張雲陽神神秘秘的對着文妙妙開口說道:“這裡是荒山野嶺,大晚上的誰也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我可聽說,你們天南的野外森林可是原生態的……這裡或許有狼也說不定?”
頓時,剛強如文妙妙,也瞬間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小心翼翼的試探着:“要不,我跟你睡?”
蕭媚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好似看見文妙妙吃癟她很是開心。
張雲陽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那可不行!我可是純潔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