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保利集團的頂層,是一望無際的大空間,這裡有着落地窗,能夠俯瞰半個城市。
董事們都按照自己的順序和在集團之中的職能落座,而爲首的那個位置卻是空出來。
只看希圖克在這時眼中閃動着一陣陣的光芒,就好似那個位置理所當然的屬於自己,自己是必定要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
心中帶着狂熱的希圖克在這一瞬間已是輕輕地擡起頭來看了一眼那個位置,繼而強行壓抑住自己心頭的衝動,便是坐在了左側第二的位置上。
張雲陽此時已經走了上來,徑直走到這董事長的座位前,隨即坐了下去。
馬胖子跟馬莉莉也有專人走上來在張雲陽的身後安排了兩個座位。
此時便看張雲陽坐在正中央,眼睛看着在場的這些人,這時便有行政臺的秘書走上來,恭恭敬敬的遞給張雲陽一份文件。
與此同時在這偌大的會議廳之中還站滿了人。
這些人都是各自股東帶來的人。
張雲陽一陣詫異,隨即便是翻開了自己面前的這個文件夾,下一刻便已是驚呆了!
原來保利集團的分紅並不是普通的東西,更不是貨幣,而是一顆顆的天然裸鑽!
當馬處長注意到張雲陽正在查看着的這文件夾時,不禁也是喉嚨一陣涌動,隨即便是強行吞嚥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看了在場的衆人一眼,他可不希望自己這一次還被這麼多人奚落的夠嗆。
張雲陽匆匆的看了幾眼文件夾,隨後聲音淡淡:“開始吧,把保利集團的年度報表去給樓下的媒體公開,保利的傳統我知道,一直都是本着財政公開的原則,財務狀況一直都很是透明,我是頭一次來參加保利的年會,自然也會遵守這一規則。”
隨着張雲陽的話淡淡的說出口,在場的衆多股東都對張雲陽另眼相看。
入主保利,卻不是以新官上任三把火作爲主要目的,看來這個新上任但是從來未露面的董事長真的很行啊!
這時,便看先前特意去東山拜訪張雲陽的那個年輕人在此刻也是站了出來:“現在,保利集團年度分紅大會正式開啓!”
在這一個剎那,保利集團中的各大股東心中俱是一陣激動,看着那會議臺上擺放着的一盤盤天然鑽石,饒是這些股東已經年年都來,每年都能分上不少,卻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陣激動。
只看例行的事物就是這些,當財務官將集團的財務狀況已經總結並報告完畢,在這一刻終於開始分紅。
除卻了資金上的分紅之外,這些天然鑽石每一顆都價格不菲,純淨度也是極高,單顆不小於2克拉。
希圖克卻是在此刻站了出來:“等一等!”
頓時,人羣之中一片寂靜。
只看希圖克微微一笑,對着張雲陽開口說道:“張先生,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如何繼承了拉斐爾先生的全部身家?”
張雲陽冷眼看着希圖克,“這件事情你好像沒有什麼權利過問和置喙。”
希圖克卻是眉毛一挑:“哦?是麼,我怎麼聽說是有人特意將拉斐爾給賣掉了?把原本屬於我們的保利集團變更成了你的?”
張雲陽更是淡淡的看了希圖克一眼:
“不知希圖克先生這麼做是想做什麼?”
希圖克頓時冷笑一聲:“我不想做什麼,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有就是張先生的這個位子,是不是名正言順。”
在這一個瞬間,希圖克開始發難,以他波旁家族跟拉斐爾爭鬥了這麼多年的經驗來說,拉斐爾那個人極度的自私,怎麼可能把保利集團這麼一大塊肥肉全部都交給張雲陽?這很顯然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隨即,便看張雲陽站起身來,將馬莉莉手中的公文包取了過來,從其中拿出一沓厚厚的資料,繼而對着希圖克說道:“產業和股權的變更現在都在這裡,隨時歡迎各位股東的的律師來查看一個一清二楚,張某絕不多言。”
張雲陽已經說出了這樣的話,但很顯然希圖克還是不滿意,粗略的翻了一下這文件夾。
只聽見“啪”的一聲,下一刻希圖克已是將這文件夾丟在了張雲陽的面前,繼而這纔開口說道:“關於這其中的事情我並不想多說,張先生,你該知道,沒有前任董事長親口承認,即便是我承認了你在保利的地位,恐怕其他成員們也同樣不會同意。”
不可否認的是,希圖克的這句話說的卻是極度的中肯,張雲陽也並沒有反對。
只看在這時,張雲陽已經站起身來,目光炯炯的盯着希圖克看,隨即便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你想要見一見拉斐爾?”
只看希圖克一臉的得意:“據我所知,拉斐爾伯爵先生好似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對吧。”
在這一個當口,便看張雲陽冷笑了一聲。
然而希圖克也是爆發出一陣冷笑來:“既然拉斐爾伯爵已經不在這個人世,那麼就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張先生你的股權就是真的,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呢?”
然而,在這一個瞬間,張雲陽卻是爆發出一陣陣的冷笑來,看着眼前希圖克那一臉得逞了的表情,不由得開口說道:“這麼說希圖克先生是在懷疑整個事情的真實性了是不是?”
希圖克一臉陰鷙的笑意,看着張雲陽那坦蕩蕩的目光,心裡雖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還是淡淡的開了口:“對!不相信!我不相信拉斐爾先生會心甘情願的交出這些股權!”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拉斐爾先生的控制慾極強,這麼多年來,家父和家祖一直與他爭奪股權,但卻是始終被他牢牢地抓在手中,所以我根本不相信拉斐爾先生會交出股權來,更不相信的是拉斐爾先生會將自己的所有股權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東方人!”
隨着希圖克的話說完,頓時在董事會中引起一陣軒然大波,莫要說希圖克不相信,這件事就算是放在任何一個股東的身上玉兒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換位思考一下,自己的股權怎麼可能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一旦交出股權,那麼就意味着自己的身家已經一無所有!一清二白!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開口說出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陣的震驚,只聽見張雲陽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那麼既然如此,不如就讓拉斐爾先生親自出來跟你們談上一談,這樣總是可以了吧?”
頃刻之間,這些在場的股東們已是徹底的傻了眼,據說拉斐爾那個老頭子已經是壽終正寢,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難不成他還會活過來不成麼?
只看張雲陽就當着所有股東的面,下一刻已
經是輕輕地揮了揮手,只看小世界在這一個時刻已經陡然打開,下一個瞬間,拉斐爾的身影便已經顯現了出來!
“拉……拉斐爾先生!”頓時,希圖克一陣大驚,想不到這張雲陽所說的都是真的?
那拉斐爾依然活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想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此時的拉斐爾已經被張雲陽從小世界之中給放了出來!
活生生的就站在諸位大股東的面前!這讓誰都無法相信,這件超乎了所有人承受範圍的事情,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發生了!
只看這一刻的拉斐爾彷彿蒼老了很多,下一刻,便聽見張雲陽的嗓音清脆:“拉斐爾先生現在就站在這裡,你們有什麼疑問,儘管可以問他。”
此刻只看各位大股東都是一陣陣的面面相覷,很顯然不能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希圖克好似已經快要瘋掉,這怎麼可能?一個死人還能站在自己的面前?
更爲重要的是,他已經好不容易將這些股東的心思全部引向了張雲陽,怎麼能在最後這個緊要關頭徹底的走向失敗?
不!這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只看希圖克一臉的輕鬆,眼神之中還帶着極度的銳利,環視了一眼在場的衆人。
隨即便是伸手一指,指着張雲陽開口說道:“這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東方人搞出來的冒牌貨,拉斐爾先生的死訊已經是清清楚楚,一個死人是不可能開口說話的,更何況拉菲誒而先生生前好像並沒有指定自己的股權繼承人!”
隨着希圖克的這一句話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基本上在場的人也都認定張雲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個跟拉斐爾先生極度相似的人來冒充的他!
然而下一刻,卻是讓所有人都十分地震驚。
只聽見拉斐爾那渾厚和滄桑的嗓音已經開始傳來:“希圖克,你還記得你祖父手中的瑪瑙戒指嗎?”
頓時,希圖克就是一陣驚訝,這件事可以說是波旁家族的老爺子此生最爲尷尬的一件事情。
被人奪走了象徵着波旁家族榮耀和地位的瑪瑙戒指,這件事對於希圖克的祖父來說一直都是一塊心病。
而奪走那翡翠戒指的不是別人,正是拉斐爾無疑!
希圖克滿臉的不可置信:“不!不!這不是真的!這根本就不是真的!”
下一刻,便看拉斐爾睜開了那一雙渾濁的老眼,隨即便是精光爆射,環視了一眼在場的衆人,頓時這些人就感受到了一陣陣強烈的威壓,這正是拉斐爾身上氣息!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陣的熟悉!這就是拉斐爾無疑!已經能夠確定了!
拉斐爾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淡淡的開口說道:“我還記得一件事,好像在座的股東里面,有人已經在之前就被我清理出去了吧?”
隨着拉斐爾這一句話說出口來,頓時便是引來了一陣噓聲,那人是誰?好像不是自己吧?
拉斐爾卻是淡淡的一笑,繼而開口說道:“其實我只是想讓你們搞清楚一點,那就是我是貨真價實的拉斐爾,對不對,卡耐基?”
被點名的那個老頭子面色通紅的站起身來,對着拉斐爾就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這纔開口說道:“很是抱歉,拉斐爾先生,我之所以還能坐在這裡,是因爲希圖克先生的緣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