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蒂絲原本聽到秦逸說可以幫老侯爵醫治的時候,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但聽到秦逸後面的那一句話的時候,克蒂絲嚇得全身一顫,還真的以爲秦逸會將老侯爵給治好後,然後在動手將老侯爵給弄死。
“等一下!”
就在秦逸打算蹲下來給老侯爵的治病時候,站在一旁的阿拉斯特的父親突然開口制止道:“克蒂絲殿下,咱們還是等醫生來了再說吧!你讓他給老侯爵醫治,這不是在拿老侯爵的生命開玩笑嗎?”
“愛德華伯爵,秦逸可是最好的醫生,如果連他都治不好,那這天下估計沒有人可以治得好!”克蒂絲的俏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語氣冰冷的對着阿拉斯特的父親說道。
“克蒂絲殿下,最好的醫生我見過,可是就憑他剛纔露的那幾手,就讓他給老侯爵醫治,這豈不是太不負責任嗎?”阿拉斯特的父親,愛德華伯爵始終覺得讓秦逸去醫治,實在是太不靠譜,最重要的是,他對面前的這個人完全不瞭解,誰知道他會不會有心去害老侯爵?
“喂,你別以爲自己剛纔那跟銀針在我們面前瞎比劃,就可以證明的你的醫術高超,我敢保證你就是來這裡搗亂的,治病?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能力吧!”阿拉斯特臉色充滿鄙夷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
“克蒂絲,這不能怪我了,是他們不讓我給這老頭治病!”秦逸無奈的聳了聳肩對着克蒂絲說道,反正秦逸本來就沒有打算給老侯爵治病,如果不是看在克蒂絲苦苦哀求自己的面子上,老侯爵的生死跟他秦逸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克蒂絲頓時焦急起來,無論怎麼向阿拉斯特父子解釋,他們始終就是保持着一個態度,不讓秦逸給老侯爵治病。
並且還想讓人將秦逸送到大不列顛的大使館,扭送回大不列顛,告秦逸是害死老侯爵的罪魁禍首。
“十分抱歉,恐怕你們不能送我回大不列顛!”秦逸嘴角突然帶着一絲笑意,插口說道。
阿拉斯特看到秦逸那一臉笑意的神色,心中就是一陣不爽,冷嘲熱諷說道:“你當你是誰?還不能送你回大不列顛,我今天就要送你回大不列顛,我看誰敢攔着!”
“克蒂絲,告訴這個白癡!”秦逸鄙夷的看了阿拉斯特一眼,扭頭對着克蒂絲說道。
“愛德華伯爵,你們還真的不能送秦逸回大不列顛!”克蒂絲面色有些爲難的看了秦逸一眼,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
“爲什麼?”
如果是秦逸說出這句話,那阿拉斯特覺得秦逸是在故意嚇唬自己,可是就連身爲公爵的女兒,皇室正統的公主殿下,克蒂絲。溫莎都說秦逸不能回大不列顛,這讓阿拉斯特父子一頭霧水的看向克蒂絲。
同時他們的心中不斷的猜測着秦逸的身份,會不會什麼時候高官弟子?
“這是老侯爵親自提案,並且還經過女王的同意.”克蒂絲弱弱的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讓阿拉斯特父子猶如被天雷擊中般,雷得是外焦裡嫩,一臉詫異的表情看向秦逸。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老侯爵會提出如此奇葩的議案。
而就在秦逸幾人閒扯的時候,老侯爵似乎已經等不急了,剛開始還是全身輕微抽搐,可是現在猶如發羊癲瘋般,劇烈的抽搐起來,並且口吐白沫,樣子十分嚇人。
老侯爵的並且加重,這才讓衆人想起來老侯爵現在還生死難料。
“怎麼回事?醫生怎麼還沒有來?”阿拉斯特的父親愛德華伯爵明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要不,讓我再試試?”那名唐裝的老者,小心翼翼的朝愛德華伯爵說道。
愛德華伯爵眉頭一皺,怒聲喝道:“讓你再試試,剛纔病情還不嚴重,被你給一紮,現在病情更加嚴重,我看你們中醫就是.”
愛德華伯爵順口就要說出羞辱中醫的話時候,突然看到秦逸正一臉笑意的看向他,並且手指中靈活的轉動着那根銀針,似乎在告訴他,有膽子,你就繼續說下去.
“起開,還是讓我來吧!”秦逸看到老侯爵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直接越過愛德華伯爵。
秦逸伸手拿起老侯爵的手腕,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的搭了上去,雙目緊閉,察看着老侯爵的脈象。
而阿拉斯特剛想開口阻止道,愛德華突然伸手拽了阿拉斯特一下,然後輕聲細語的在阿拉斯特的耳旁說道:“不用管他,讓他治!”
“可是.”阿拉斯特眼中充滿疑惑的神色,看向自己的父親,對於自己父親的話,阿拉斯特表示十分不理解,剛纔還阻攔秦逸不讓他給老侯爵治病,可是現在怎麼突然態度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你想啊,如果他治好,那皆大歡喜,但是如果他沒有治好呢?到時候咱們可以藉此機會大作文章!”愛德華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看向給老侯爵搭脈的秦逸說道。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阿拉斯特由衷的對自己的父親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隨後,只見秦逸打了一個響指,一股炙熱黃色的焚陽之火,從秦逸的指尖竄了出來。秦逸拿着那根銀針不斷的焚陽之火上,來回的轉動,足足過了將近一分鐘。
秦逸的手中的那根銀針直到變成火紅色,這才捏着那根銀針,直接朝對方胸腹的一處穴位刺去。
秦逸這鍼灸的手法一點一提,極其像是蜻蜓點水般,並且沒有伸手去接老侯爵身上的衣服,直接隔着他的衣服,刺入老侯爵的穴位。
這手法,讓那名身穿唐裝的老者看的是目瞪口呆,下巴幾乎都快掉在地上。並且喃喃自語道:“他居然會盲針?”
“哼!”阿拉斯特依舊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冷哼一聲,然後雙手抱肩站在一旁,就等秦逸把老侯爵給治死後,他可以好好的報復一下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