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瑩的紅脣像果凍般絲滑,像巧克力般甜美,楊飛就像癮君子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但,他突然感到臉有些溼,隱隱約約還聽到有女人在啜泣。
終於,他良心發現,放過了趙婉瑩的紅脣,閃電般從趙婉瑩的身上彈起來。
"老師,這,這是真麼回事,我,我不是故意的!"
趙婉瑩又羞又憤,不是你故意的,難道是我故意的?
她梨花帶雨,哪裡還顧得上訓斥楊飛,聽得上課鈴聲響起,楊飛一溜煙的跑了。
"老師,我去上課了。"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微笑,出了辦公室的門,自語道:"接吻的感覺,真不錯啊!"
上課鈴聲響起足足十分鐘以後,趙婉瑩才一拐一瘸姍姍來遲。她臉上掛着笑容,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按部就班的講課,只有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楊飛的時候,才浮現出兩片微不可見的緋紅。
楊飛得意的看着趙婉瑩,像打了勝仗的勇士,眼神越發的肆無忌憚。
趙婉瑩被楊飛的眼神看的全身發毛,短短的三十多分鐘,她好像煎熬了三年一樣,一下課才發現身後溼了一大片。
"他只是個學生,一切都是意外,趙婉瑩有點出息行不行!"趙婉瑩在心裡暗自罵自己沒用,不就是個小毛孩子,看到他緊張什麼。
"老師,我扶你!"楊飛一下課就過去屁顛屁顛跑過去獻殷勤。
趙婉瑩的腳扭傷了,但爲了堅持上課,還穿着十五釐米的高跟鞋,走起路來幾乎是舉步維艱,不得不用一隻手支撐着牆壁。
梅漣漪鄙夷的看了楊飛一眼:"禽獸,連老師的主意都敢打,也不照照鏡子看看,哼。"
要是她知道剛纔楊飛已經奪去了趙婉瑩趙老師的初吻,估計表情會很豐富。
趙婉瑩一把推
開楊飛的手,眉宇間透露出一絲的厭惡:"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一向是把學生當作自己的孩子,可楊飛給她的感覺不一樣,看到楊飛就跟那些色迷迷的老男人差不多,就是覺得厭惡。
楊飛趴在趙婉瑩的耳邊說道:"趙老師,我可是會醫術的,腳扭傷了疼吧,本神醫出手保證藥到病除,立馬生龍活虎。"
楊飛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到趙婉瑩的脖子上,讓趙婉瑩一時間有些迷亂,連呼吸都粗重了一分。
"該死,我今天這是怎麼了。"趙婉瑩感覺到自己漸漸失態,控制着上身,離楊飛遠一點,質疑道:"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我家是中醫世家,你看我上學的時候都帶着銀針。"
楊飛隨手取出身上的針盒,打開一看,一百零八根粗細長短都不一樣的銀針映着陽光,晃得趙婉瑩微閉着着眼纔看清楚。
"那……"趙婉瑩也猶豫了,看楊飛隨身帶着銀針的樣子似乎說的不假,但楊飛的年紀這麼輕,不像是很高明的醫生,再說中醫不都是鬍子白花花的老頭子。
趙婉瑩糾結了許久,一咬牙道:"好,就讓你試試。"
"好嘞,老師您坐下。"兩人進了辦公室,楊飛把門掩上,扶趙婉瑩坐在椅子上,一把就脫下了趙婉瑩的高跟鞋。
黑色絲襪包裹下的玉趾晶瑩剔透,就像上天恩賜的水晶一般耀眼,楊飛握住趙婉瑩的玉足細細的把玩,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是治病的。
"你,你看完沒有?"趙婉瑩手指緊緊的攥住裙角,緊張問道。
"額。"楊飛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解釋道:"我是在看你傷的嚴重不嚴重。"
"那,我的傷怎麼樣?"
楊飛拍拍胸口道:"沒問題,本神醫出馬立刻藥到病除,只是……"
楊飛爲難的看了看趙婉瑩,講話說道一半,又不肯說下去,吊着趙婉瑩的胃口。
趙婉瑩急不可耐道:"只是什麼?你快說啊!"
"只是老師你穿着絲襪,我不方便行鍼吶,除非你脫掉絲襪。"
趙婉瑩輕咬着嘴脣,掙扎道:"不脫掉不行嗎?"
"不脫掉……"楊飛眼神裡閃過意思狡黠:"當然也行,不過老師一會兒你可能會很癢。"
"沒關係,我不怕。"趙婉瑩咬咬牙,癢算什麼,只要不在學生面前出醜,再癢都不怕。
"好,那老師我來了。"
楊飛認真的握住趙婉瑩的玉腳,右手輕輕按住受傷腫脹起來的部位,將真氣輸送進去。
而左手則在玉腳上面遊走,疏導着鬱結的血塊和神經。
趙婉瑩先是感覺腳底上傳來一股熱氣,後來隨着楊飛手的不斷遊走,熱氣開始遍佈整個腳掌,以前鑽心的痛楚頓時化爲烏有,渾身暖洋洋的,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
楊飛嘴角浮起一抹壞笑,他引導着一股真氣向會陰穴游去,自己則是專心致志爲趙婉瑩治療小腳。
他分出的那絲真氣沿着趙婉瑩腿部的經脈緩緩地向上遊走,趙婉瑩感覺就像一隻螞蟻在身體裡往上爬一樣,酥麻難忍,當真氣運行到大腿根部的時候,那種酥麻的感覺更甚。
趙婉瑩咬住自己的嘴脣,強迫住自己不發出動靜。
可那酥麻難忍的感覺竟然像是越堵越厲害的洪水一樣,更加的猖獗,如同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衝擊着她的底線。
直到真氣運行到會陰穴,趙婉瑩再也把持不住,像洪水決口一樣,朱脣輕起發出了一聲:
"啊……"
楊飛聽了渾身都酥了,當真有繞樑三日不絕於耳的神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