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廖?廖強!
張則聽到小廖兩字從楊飛的口中蹦出來,第一時間就將這個小廖跟廖強聯繫在一起了,因爲最近他們大哥就在收佔廖三的地盤。
而且之前的事情他也聽說了,據說廖三仗着有個什麼大哥撐腰居然敢騎到他們狼哥頭上撒尿,還當自己能到此一遊了?
“你……你等着!”張則趕緊掏出手機給狼哥打電話:“喂,狼哥嗎?是我啊!小則……啊?不……不是小澤瑪莉亞,狼哥,我是張則、小則啊!”
“有事有事,這有個人說是廖三的大哥……”
“在……在建設路……”
聽到那頭掛斷了,張則乍了乍舌,眼前這個看起來毛都還沒長齊的男孩居然真是傳言中那個把狼哥跟十幾個兄弟揍了一頓的傢伙。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害怕,反而有些擔心楊飛跑了,到時候就沒法跟狼哥交差了。
只見他拿顫抖着的手指了指楊飛:“你……你等着……狼哥很快就來了!”
誰知道他話音剛落沒多久,狼哥就帶着二十幾個人出現了街道的盡頭,果然很快!
可是楊飛就是喜歡快,但這些人還是讓自己等了幾分鐘,看來待會有的是拳頭可吃了!
“嘿嘿,小子,果然是你!”狼哥走到近處,看清楊飛後,頓時就樂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他找楊飛好多天了,愣是沒找到,沒想到今天被自己馬仔撞到了。
“你的話說完了嗎?”楊飛淡淡地瞟了狼哥一眼,顯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狼哥見楊飛如此淡定,頓時就不爽了,你沒看到哥後面站着的人嗎?尼瑪就不知道配合一點,表示出哪怕一丁點害怕嗎?
“小子,你別囂張!上次……”說到這裡,狼哥及時收住嘴,畢竟是丟臉的事情,轉而眉毛一挑:“小子,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刁一磚撂倒!”
楊飛舒展了下身體:“現在聽過了,你話應該說完了吧!那到我了!”
話音落下,身影一閃,便是急竄而出。
“啊!”
伴隨着那人影的閃動,一聲聲悽慘無比的叫聲驟然響起。
楊飛走到狼哥的面前:“那句話挺有道理的,不過你們手裡的叫西瓜刀,不叫菜刀,所以,武功再低也不會怕你們的。”
說完後,楊飛便是撥了一個號碼出去:“是我。那條爛狼在建設路,你過來撿回家吧!我只說一遍,下次不要再讓你的小弟亂在我面前晃悠,要不然下次就不是爛狼而是死狼了。”
狼哥此時顧不上再叫喊了,楊飛的話像是跟廖三說的,其實也是在警告他,他怎麼能不怕?上次空手十幾個人撂不倒楊飛,這次二十多把西瓜刀依然削不了楊飛,這煞星還是人嗎?
那頭的廖三有種坐過山車的感覺,剛剛從高峰墜入谷底,現在又再次蕩回高峰。
楊飛這話是什麼意思還不明顯嘛!再次替自己收服了狼哥當小弟!
“是是是,我知道了,大哥……”
楊飛可不想理會這檔子事,見解決了,就往回走。
剛剛坐下,聽到梅漣漪的話後,就渾身打了個激靈。
“傷勢恢復得不錯嘛!已經可以打架了!”
這時,楊飛才知道,梅大小姐剛纔,明顯就是打着試探自己的目的故意讓自己生氣的,因爲那樣一來自己勢必就會出手,一出手就知道好沒好了。
楊飛再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可怕,怪不得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呢!
“對了,傾城,你是怎麼留下那條線索給我的?”楊飛識趣不去回答梅漣漪的問題,倒也是對這個問題十分好奇。
梅漣漪白了楊飛一眼,卻也沒有跟他計較稱呼的親暱,說起了當日的事情來。
聽完後,楊飛使勁眨着眼睛盯着梅漣漪看,待把梅漣漪看得俏臉微紅後,纔開口:“你是梅叔親生的嗎?我怎麼覺得你更像是司馬懿的後代啊?”
“沒文化!”梅漣漪撇了撇嘴:“我那不叫多疑,那叫被迫害妄想症!”
說完後,梅漣漪也是輕笑起來。
楊飛嘆了口氣,像梅漣漪這個刁蠻公主,先是被人下蠱,然後又是綁架,有被迫害妄想症也是正常的。
“好了,走了,9527!”站起身來,梅漣漪又恢復了之前那個刁蠻公主的模樣,讓楊飛有些接受不了。
女人真是多變!
帶着這般想法,走到外面的時候,天色已是暗了下來,外面除了路人便沒有其他人了。
剛纔的那一場打鬥彷彿從來都不曾發生一樣。
楊飛跟在梅漣漪的身後,也不問她要去哪,之前壓抑了那麼久又經歷了一場磨難,是該好好放鬆一下了。
就這樣漫無目的地逛着,或許是因爲等下還要去參加聚會,梅漣漪沒有買些什麼。
大約晚上八九點的時候,梅漣漪便打的去往“紅場”。
紅場是松江市新開的一家娛樂城,不過極少去夜店的梅漣漪對新跟不新也沒有什麼概念,站在門口也只是擡頭看一眼,確定沒有來錯後,便徑直走了進去。
倒是楊飛駐足了好一會兒,他關注的當然也不是裝修得怎麼樣這些了,而是站在門口那兩個迎賓小姐。
一身火紅的旗袍將那熱火的身材展露得淋漓盡致,尤其是那飽滿的雙峰謀殺了N多色眼,直到前面傳來梅漣漪不滿的聲音,這廝纔不急不慢地走了進去。
走在走廊上,兩旁包廂內竟然沒能傳出一丁點聲音來,說明隔音效果極好。
周鯤鵬訂的包廂有個很風騷的名字,天上人間。
站在天上人間的門口,梅漣漪扭頭看了楊飛一眼,然後深呼吸了下,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現在你在……”本來還在高歌的包廂此時突然安靜了下來,接着便是有歡呼聲響起:“呼!看看誰來了!我們大院的一枝花,梅漣漪大小姐!”
被如此讚美,梅漣漪俏臉微紅,不過也沒有矯情地說些什麼,很快就被走到面前來的人嚇了一跳:“花花姐!”
都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可是梅漣漪跟那個美女顯然就是一臺戲,完全將跟着走進來的楊飛給晾在了一邊。
半響過後,直到有人問起,
梅漣漪纔想起來,張張嘴剛想說話,卻被楊飛搶先了。
“我是傾城的貼身保鏢。”
梅漣漪愣了愣,臉色頓時有些古怪,她本來是跟大家介紹說楊飛是她的朋友的,可是楊飛卻自作聰明地先自我介紹了。
楊飛正爲自己給自己擡高了身份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卻不知道他錯過了什麼……
貼身保鏢?
琢磨着這四個字,在場的人無不臉色有些怪異。
保鏢容易理解,以梅漣漪的家世,有個貼身保鏢正常得很,只是這個貼身的前綴讓人一時間琢磨不透。
就在衆人不知道該不該給楊飛讓座的時候,周鯤鵬站起身來了。
“來來來!楊飛,過來坐!”
楊飛嘴角微扯,也沒有拒絕,徑直朝周鯤鵬走了過去。
身旁的人見周鯤鵬都這樣說了,也就往旁邊挪了挪,也不再去管楊飛,自顧自跟身旁的人聊了起來。
當年一個大院的人如今大多都搬出了大院,各奔東西了,此番相聚也是難得的人齊,自然是要多多聯絡感情了。
梅漣漪幾乎是這裡最小的,其他的或已經大學畢業,或已經下海經商,倒是大多都已經躋身社會了,不像梅漣漪還得繼續在象牙塔混跡着。
這些人自然比梅漣漪更深知人脈的重要,所以都是三五人聚在一塊聯絡着感情。
周鯤鵬自然是比較多人想要聯絡的人了,當代中醫聖手的兒子可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身份,且不說那背後看不到卻註定龐大的人脈,就說誰沒個大病小疾,也是應該多跟周鯤鵬聯絡聯絡感情的。
不過此時周鯤鵬看樣子要跟楊飛好好聊聊的樣子,其他人也就只能暫時坐到一旁閒聊着了,也沒人不識趣地湊過來。
“楊飛,你跟梅漣漪是最後到的,按規矩是要自罰一杯的!傾城那杯應該也算你的吧!”
周鯤鵬此時熱情的模樣,讓身旁的人都不禁疑惑,他跟楊飛難道認識已久,關係熟絡不成?
看着周鯤鵬將自己面前兩隻杯子都倒滿酒,楊飛並沒有急着伸手,這周鯤鵬對他能安什麼好心纔怪。
彷彿是知道楊飛信不過自己,周鯤鵬又拿過一隻酒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個人喝悶酒總是不爽快的!來!我陪你!”
周鯤鵬一乾而盡,楊飛再不伸手就顯得有些不識趣了。
他冷笑一聲,端起其中一杯酒,放在鼻端悄然聞了一下後,這才倒進嘴裡。第二杯也如法炮製,同樣是一滴不剩。
“哎呀!他們吵死了!走!傾城,我們到外面去聊!”花花姐似乎是受不了那羣男人都猜拳拼酒,編了一個上洗手間的藉口就拉着梅漣漪走出了包廂。
楊飛微微皺眉,直到梅漣漪給他投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纔沒有起身跟出去。
周鯤鵬似乎也是意識到那些男人有些太吵了,皺着眉頭吼也似地開口:“你們猜拳到隔壁去!記我賬上!”
那些男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說些什麼,就陸續起身轉移陣地。
這個時候,包廂內顯得有些詭異,除了周鯤鵬外,剩下的竟然是清一色的女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