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亂弄的都能那麼厲害,還真厲害,參加比賽的時候,老大你可照顧點兒我。”眼鏡一臉的期盼樣子,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小子都不像一箇中醫的樣子。
楊飛掃了他一眼,輕咳一聲,說:“我可沒收你當小弟呢。”
“那啥,這個簡單,只要你老大點頭,我以後就是你小弟,怎麼樣?”眼鏡一臉的期盼,似乎他真的對楊飛非常的傾慕的樣子。
楊飛搖頭,這小子還真會說,但對方什麼底細自己都不清楚,收小弟這事情可不能拍拍腦袋就是一個。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開始了,主持會議的是西門傲特,他站在最前面,一襲藍衫看起來很是有些飄逸的感覺:“衆位,大家都是來參加此次會議的,這次算是賽前動員會,所以希望大家能夠各抒己見。”
“西門叔叔,這次比賽是以什麼形式舉行?”一個坐在最前面的年輕人舉起了手,還不等西門傲特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他就首先問了出來。
“問的好,這一次的比賽會以最實際的診療爲主,也就是說,不會以理論的東西作爲主導比賽程序。”西門傲特一臉笑容,他回答得很流暢。
“不錯,西門老兄說的對,我們這次的比賽規模這麼大,自然是要更加嚴謹,不會弄的跟從前的小比賽一樣。”白老站在西門傲特身旁,馬上跟着敲起了邊鼓。
“有沒有那麼誇張?”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在會場的角落傳來。
衆人的眼光隨着這一聲話語,立刻轉向了角落。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衣裙的女孩子,她此刻揚起了頭,一臉的傲然。
楊飛此刻也轉頭看了過去,不過這一眼看過去的時候,他心裡猛地一跳,這丫頭長的不錯嘛。
瓜子臉,大眼睛,清秀異常的面龐,看起來水靈靈的。
身材那就不用說了,雖然她沒有站起來,但是起碼看上身算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大有嫵媚之感。
看到了這裡,楊飛大大嚥了一口口水。
“誒我。”楊飛正看的出神,腰部卻是傳來了一陣刺痛,連忙收攝心神,回頭看了一眼。
原來是身邊的西門櫻雪在他的腰部掐了一把。
“幹嘛?掐我幹啥?”楊飛瞪大了眼睛,他錯愕的看着對方。
“看什麼看?她有我好看麼?”西門櫻雪揚起了俏臉,一副你到底說說看,誰漂亮的架勢。
楊飛無語,女人吃醋的勁頭兒也太大了吧?
“哦?這位姑娘,你是什麼意思呢?我不大明白。”此刻西門傲特微笑着看向黑衣女孩子。
“我的意思是說,有些時候不要空口說白話,既然是比賽動員會,那麼也不要空口白說,紙上談兵的事情就免了吧。”她說着,已經是站起了身子。
“這麼高?”楊飛此刻眼光仍是掃了過去,看到了美女,他自然是不會放過,就算不能過去搭訕,看看也是好的,這叫做養眼。
黑衣女子個字的確是不矮,大概在1米75左右,如果穿上
高跟鞋,怕是要比一些男人都要高出去一頭了。
“我想各位前輩或者同行,應該都是杏林高手,我雖然學藝不精,但也不會藏拙,不知道幾位前輩如何想的呢?”黑衣女子說着,一步步的走向了前面,她腳步輕盈,神態自若,顯示出來了極爲高貴的一面。
“哦?不知道賢侄女是哪個中醫世家的,按照你說的,想要如何做呢?”西門傲特一臉笑容,但眼眸中卻似乎有着兩柄利箭一般,冷冷的盯着行來的女子。
“只說不練那是嘴把式,所以我認爲,我們應該在此次會議上,先來個熱身賽。”女子笑着走過來,她的手掌輕揚,一縷輕風拂過,瞬息間,幾根銀針落在了西門傲特他們的桌子上。
這一手當真是令得全場的人都震驚了,說起來小小的銀針能夠運轉的這麼好,如同是飛鏢一般拋出去實屬不易,而且還能夠紮在桌面上。
這份腕力與指力已經證明了,眼前的這女子的實力。
楊飛在下面看的分明,不禁眼神中也是掠過一抹驚豔之色。
“好手段,姑娘當真有兩下子。”白老率先鼓掌了起來,不過他眼神中的警惕之色也是絲毫不遜於西門傲特。
“好說,晚輩也不過是獻醜而已,接下來還請前輩指點。”黑衣女子說話說的客氣,但意思很明顯,是讓對方劃下道來了。
“喂,你這娘們兒,是不是太踢場子的,這裡不歡迎你。”坐在前排的一個年輕人怒了,雖然對方長的很好看,但是他對自己家的長輩不敬,他還是很生氣的。
“就是,這次會議有你屁事,滾。”另外的一個人也站起來,嘴裡謾罵不已。
黑衣女子充耳不聞,她一直保持着微笑,一步步的來到了西門傲特他們的這一桌的桌前站定。
西門傲特點點頭,然後忽然對已經是吵嚷起來的一些人大聲說道:“這位姑娘說的對,紙上談兵沒有什麼用,還是付出實際行動的好,我們不妨在這裡先來個熱身賽好了。”
說完這話,他的眼光掃向了一旁的白老,徵求他的意見。
白老自然是不能說不行,畢竟人家找上門來了,如果說不行,那豈不是弱了自己這邊的士氣麼。
話說一句,西門傲特再也不多猶豫,他吩咐人將所有的桌椅都搬開一些,將中間的地方留下了一個不小的空場。
場子打開了,西門傲特微笑着看向黑衣女子:“不知道姑娘想要比什麼?”
“比什麼就由前輩你來決定好了。”女子微笑着,露出了一口的潔白牙齒,令人覺得,她不但美麗,而且還非常的高貴。
楊飛此刻站在一旁觀看,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女子,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這女子出手跟自己的針法似乎有着異曲同工的妙處,但是否相同,這一點他還不敢確定。
“好說,既然你剛纔施展了針法,那麼現在我們便比試針法好了。”西門傲特微微一笑,用手指着桌子上的銀針說。
“好,就比它。”女子倒也不矯情,點頭答
應說。
“既然這樣,我們這裡的確是有一個患者需要姑娘治療,那麼請姑娘出手吧。”西門傲特說完,將自己身邊的杜子佟向前一推,推到了女子的面前。
女子掃了一眼杜子佟,而後忽然轉頭看了楊飛一眼,忽然笑了起來。
她這一笑當真如同是春風拂過,她笑吟吟的走向了楊飛,伸出了纖纖玉手,指着楊飛,說:“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否同意我來治療他呢?”
“哦?我沒意見,不過最好不要,我很討厭那傢伙。”楊飛笑嘻嘻的說着,終於是有機會跟美女搭訕了,他怎麼能不多說兩句呢。
杜子佟的問題就是楊飛一手弄出來的,這個毋庸置疑,現在西門傲特將這個燙手的山芋甩給了女子,讓他來治療,治療好了,那麼楊飛很沒面子,如果是沒治療好,女子也就沒了那麼囂張的氣焰了,這招可謂是一石二鳥的手段了。
楊飛開始說沒意見,但後面說的那句,卻也點出來了,不希望杜子佟被治療好,他可沒說對方是否能夠被治療好,而且那意思很明顯,也有了一些怕對方真的治好的意思。
聽了這話,黑衣女子嫣然一笑,之後轉身,看向西門傲特,說道:“這事兒可就有些麻煩了,人家下的手,我若給治好了,是我不按照行規了,所以這個病人,即便我能治好,我也不能下手,前輩總不能讓我破壞規矩吧?”
按照中醫行當,從古時候傳下來的規矩,如果明知道有人出手,將另外一個人利用醫術治住,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治療了,倒也沒有什麼,但明知道是誰做的手腳,卻還要沒有經過下手之人同意的情況下治療,那麼便等同於是宣戰了。
因此,黑衣女子此刻說的話很有道理,既然楊飛並沒有同意他治療,那麼她若強行治療,等同於是跟楊飛站在了對立面上。
這規矩不要說老一代的人知道,即便是年青一代的人也明白的很。
此刻黑衣女子說出來這話,西門傲特臉上也不禁一僵,他的計劃沒得逞,接下來可就有麻煩了。
“我看這樣吧,把我們醫館裡的那些病人找來幾個,大家作爲比試的項目如何?”此刻白老笑了起來,走上幾步,對着衆人說道。
“可以。”黑衣女子笑了笑,轉眼看向楊飛,意思很明顯,是在問他如何。
“我?我沒意見,這場合俺也伸不上手是不?”楊飛一臉的壞笑,他現在想要看看這場好戲,而且今天他來的時候也想好了,弄不好今天就來個大鬧會場。
可現在的情況,不用自己鬧,已經有人代替了自己。
“爺爺,我去找病人。”西門吹風站起了身子,來到西門傲特面前,毛遂自薦的說道。
西門傲特自然明白,自己的這個孫子可不是一般的鬼,他的聰明程度絕對比自己還要厲害,而且手腕狠辣,比之自己年輕的時候有過之無不及。
“速去速回。”西門傲特點點頭,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陰狠,意思很明顯,讓自己孫子找最嚴重,最難以治癒的人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