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這是一種小型瘟疫,我跟你們講,這是有人故意冤我們,我想一定是另外兩個監房的人出手了,只是他們做的很隱晦,我們沒有發覺而已。”楊飛低沉了聲音說。
“怪不得呢,如果是以前,監房裡面稍微亂一點兒,就會有管教過來的,可今天剛纔那麼敲門都沒有人來,看來真是那樣。”喪彪想了想,終於說道。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你也不用這麼急躁,明天早上再說。”楊飛冷笑了一下,然後安撫了衆人睡下,他這才盤膝坐在牀榻上,開始運功恢復自身的功力。
第二天早上,楊飛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多,此刻他的身體已經是基本恢復了,長出了一口氣,他這才躺下睡了有兩個多小時,然後起身,跟着衆人一起去吃飯。
早飯還不錯,楊飛吃的很飽,不過他身邊的這些犯人可是不咋敢吃了,畢竟他們昨天晚上可是折騰的太難受了,所以他們現在看着楊飛在大口大口的吃東西,真是害怕對方如果真的是下了猛藥,那還不被毒死啊?
楊飛可是不怕,一口口的吃着東西,眼光在那些新來的囚犯那邊看着。
那裡有一個老頭子,看起來並不起眼,不過很多的囚犯都對他很是恭敬,那樣子好像很是了不起。
楊飛看到這個老頭子,脣邊不禁泛起了一絲冷笑,他雖然不認識對方,但從對方一舉一動,且兩隻手的顏色,他已經是能夠看出來,對方一定是長期跟草藥打交代,那可是一個對於中藥很是有研究的老中醫的樣子、
楊飛找到了源頭,不禁也就放下了一些心,不過他知道,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他們身上的病患還沒有解除,既然是這樣,自己怎麼也得想辦法,讓他們的身上的病患去掉。
想到了這裡,楊飛在去盛飯的時候,手掌一翻,有着十多根銀針悄無聲息的刺入了老人身邊幾個人的身體裡面、。
楊飛的動作很小,幾乎是微不可查,甚至於那些被刺的人,也不過是感覺自己的身子稍稍癢癢了一下,然後便沒有了任何的症狀。
楊飛吃完飯,跟着喪彪他們繼續去放風,差不多之後,他讓喪彪將所有人都集中起來,然後很快回到了監房,他告訴所有人,回到監房之後,大家一定要誰也別出去,誰也別出聲,一會兒就會有好戲看。
對於楊飛的話,大家都很有信心,雖然說自己身上的病患還沒有好,但是起碼現在不用一趟趟的去廁所了。
大概過了有兩個小時之後,忽然距離他們有三個監房那邊,傳來了一陣的嘈雜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很是淒厲,不用多久,一些管教就向着那個監房跑了過去,然後就聽到一陣的打砸的聲音,並且過了不久,一些管教風風火火的跑了出來,而且有些管教好像還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那樣子狼狽的很。
大約過了有一個多小時,終於是有一個管教來到了楊飛他們這個監房,二話不說,打開了監房的房門,然後他走到楊飛的
牀鋪前,對正躺着的楊飛說:“楊飛,是不是你搗鬼:”
“麻痹的,你有病是吧?我躺在這裡搗什麼鬼了?”楊飛一臉怒色的爬了起來,面對着眼前的管教,一臉的沒好氣的樣子怒道。
管教聽了楊飛的話,不禁一愣,旋即有些無奈了起來,人家說的對啊,相隔那麼遠的監房裡面出了事情,怎麼能說怪到人家的頭上呢?再說 ,即便是怪人家,你起碼也得有證據吧?
想到了這裡,管教的聲音放小了,並且說道:“你的手段我們知道,而且外面傳的很厲害,雖然說你說不是你,我們也沒有證據,但是那邊出了大事,竟然是有人有癲狂症,並且一個連一個的,我們根本就拿他們沒有辦法,你看看,是不是能幫我們一下。”
楊飛哼了一聲,然後用手指點眼前的那些犯人,說道;“昨天晚上,這裡亂成了一鍋粥,你們這些管教哪裡去了?今天出了這事情,你知道來找我們,那麼昨天晚上我們亂的時候,你們咋就不來看看呢?驚天動地的喊了半天,你們是聾了還是咋的?”
楊飛連珠炮似的話,令得管教有些應接不暇,他知道,昨天晚上是上面下的命令,不讓所有管教多事,楊飛他們這個監房不管出了什麼事情,他們都不準過去查看。
“對啊,你們這些管教是不是打算要了我們的命?”
“麻痹的,你們這幫混蛋,想殺人是不?昨天我們那麼慘,要不是楊飛,我們早就拉死了。”
喪彪帶着一羣老犯開始對這個管教進行了轟炸,令得管教更加沒有辦法了,他的臉色從紅色變成了蒼白,良久他這才反應過來,無奈的搖頭,快速的起身,竟然是從監房逃了出去。
管教鎖上門,一溜煙的跑了,不過他走了不久之後,魏所長就來了。
這位魏所長現在臉色極爲難看,他來到楊飛他們的監房的時候,他盯着楊飛看了良久,終於說道:“楊飛,算是我求求你了,你就別鬧事了好不好?”
“麻痹,誰鬧事了?我說所長大人,您老自己做了什麼,您老自己心裡清楚,我沒鬧事,其他監房的事情跟我無關,既然我這個監房裡面的事情跟你們無關,跟他們也無關,那我也沒什麼話好說。”楊飛說着,已經是躺在了牀鋪上,他的那樣子,就好像是下了逐客令,這裡是他的家一般、
魏所長這個怒啊,哪裡有犯人敢跟管教與所長這麼說話的,這也太囂張了吧?
“楊飛,你要怎麼樣?”魏所長終於是忍無可忍,說出來了這麼一句。
“不是我想怎麼樣?有人在我的食物裡面下毒,我還想問,下毒的人想怎麼樣呢?”楊飛躺在那裡,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魏所長聽了這話,臉色變的異常難看,這事情可不小,有人下毒,令得一個監房的人集體中毒,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事情可相當大了,因此他聽了楊飛的話,心中也不禁暗自後悔,自己不應該讓那個老頭子下毒了。
然而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而且,有時候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魏所長這麼想着的時候,卻是有一個獄警跑了進來,對魏所長說道:“所長,楊飛的代理律師沈天瑤前來會見他。”
魏所長聽了這話,他的腦袋不禁一個有兩個那麼大,他可是知道,如果楊飛一跟自己的代理律師說,那麼事情可就鬧大了,畢竟經過司法程序,一旦堅定出來的確是有毒,那麼事情一旦鬧開,自己這個所長別說當不當的成,恐怕是自己還要跟這些嫌疑犯一樣,先關到這裡來,然後等着判刑了。
想到了這裡,魏所長不禁臉上一變,然後對手下說道;“告訴他,等下才能會見。”|
獄警聽了這話點頭離開,而魏所長則是面對楊飛,說道:“楊飛,我希望你能明白,現在你我的處境都不如何好,我希望你能幫我個忙,把那個監房裡面的人治療好,至於說你說你們中毒了,我會盡量給你們解決,把你們中的毒解開。”
楊飛嘿嘿一笑,說道;“謝了,不用那麼麻煩了,我現在就要去見我的代理律師,我跟他說一下,然後讓他幫我弄進來一些中草藥就行,反正是爲了救人,那麼也大可找個鑑定的人鑑定一下,看看這些中藥還不是有毒,能毒死人的。”
魏所長聽了這話,不禁臉色更加難看,他心裡清楚,代理人來會見嫌疑人,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是不能不讓會見的,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便是這一次你不讓會見,那麼下次呢?下下次呢?
況且,那邊監房裡面還有那麼多的人被楊飛給陰了,自己若是不敢,那麼看守所裡面不但有人中毒,更有人得了癲狂症,這事情一旦傳出去,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魏所長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嘆口氣,說道;‘我說楊飛,你說吧,你打算如何做,纔會放我一馬。“
“成,你既然都這麼說話,我也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你這麼說話我有些難受,你站着,我坐着,我擡起頭來看你,有點兒累。”楊飛淡然的笑着說。
魏所長聽了這話不禁氣的鼻子差不點歪了,不過他沒有辦法,現在事情在這裡擺着,他不得已只能夠是蹲下了身子,就蹲在了楊飛的前面。
其實,他本來是想坐下的,可惜他的屁股剛剛要坐到牀上的時候,楊飛卻是把那個地方給佔了。
而他想要坐到對面的牀上的時候,楊飛卻是哼了一聲,指了指地上,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魏所長又怎麼能坐下去呢?
魏所長此刻蹲在了楊飛的面前,楊飛是低着頭跟他說話,而魏所長則是蹲着仰頭跟楊飛說話了。,
“所長大人,我其實也沒有那麼難說話,我只是想,如果您能讓我們這些人把毒解開,或許那幾個人也就好了呢。”楊飛笑着說,語氣裡面卻盡是威脅與不屑。
聽了楊飛的話,魏所長不禁深深吸口氣,他說道:“好,我這就安排,讓他們吃解藥,不過你要答應我,那邊的人一定要幫我治療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