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老鴇就進了雅間,刀疤立馬上前,親切的對老鴇說道,“趙媽媽,你可來了,快給我這兄弟安排一個姑娘吧,你看看,這兒就他一個人單着呢!”
“他?怕是不需要吧,他還用得着我安排嗎?”老鴇看了劉安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刀疤一聽立馬不樂意了,不爽的說道,“我說趙媽媽,我這兄弟不就是說了一句讓小蘇姑娘作陪的玩笑話嗎?你就這麼記恨?我刀疤在你這裡,難道說連這點面子都沒有?”
“玩笑話?”趙媽媽彷彿聽到了這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
之前她也以爲是一個玩笑話,可是誰能想到,平時不可一世的小蘇姑娘,居然就答應過來作陪了。
這還是玩笑話嗎?
老鴇感覺自己有一點像個傻b。
“他哪裡是玩笑話,要小蘇姑娘陪他,那就讓小蘇姑娘過來,還想怎樣?”老鴇說道。
“你……”刀疤脖子頓時就粗了,大家都是跟着大老闆混的,沒有誰高誰低,沒想到老鴇這麼不給他面子,今天算是在兄弟面前丟臉丟大發了。
想要狠狠的訓斥兩句,可是正如所想,大家沒有誰高誰低,訓斥的話,刀疤自然說不出口。
就在不知如何收場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淡淡響起。
“安哥,能見到你,着實讓小女子意外。”小蘇姑娘淡淡說道。
頓時,雅間之中鴉雀無聲。
刀疤這會兒陷入了石化當中!
這可是小蘇姑娘啊!要知道小蘇姑娘除了大老闆,誰的面子都不會給,沒想到居然真的來見劉安了!
而且這稱呼,讓刀疤腦子有一些不夠用了。
小蘇姑娘居然管劉安叫安哥!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劉安見到小蘇姑娘來了,心中一陣暢快。
在這裡就他沒有女人作陪,剛剛已經丟臉到險些讓老鴇重新介紹一個的地步。
這會兒小蘇姑娘親自過來,無疑是讓劉安長了一個大臉!痛快!
“安哥,這裡環境我不怎麼喜歡,不如到我房中一聚可好?”小蘇姑娘問道。
刀疤心中震撼無以復加了!
小蘇姑娘居然邀請劉安去她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用想,就知道要發生點什麼!沒想到劉安竟然會成了小蘇姑娘的入幕之賓!這份豔福,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劉安沒有急着回答,好像在思考一般。
這可急壞了刀疤,這種好事兒,別人想都想不到,劉安居然還猶豫。這b裝得,就只差雷劈了。
“我說兄弟,你還在等啥?小蘇姑娘叫你呢!趕緊去吧。”刀疤有些着急的說道。
雖然不是他進了小蘇姑娘的房間,可是劉安是他帶來的,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他也臉上有光。
“哦,行吧。那小蘇姑娘,我們走吧。”劉安一副興致不怎麼高的樣子。
若有萬花樓其他常客在這裡,那還不立馬把劉安給拍死!
不是小蘇姑娘不美,也不是劉安不行。而是劉安清楚,小蘇姑娘這女人不簡單,更何況去年他見過小蘇姑娘,知道兩人是不可能發生點什麼愛情摩擦。
去小蘇姑娘房中又辦不了什麼事兒,有什麼好開心的。
劉安走向了小蘇姑娘,正欲跟她離去,刀疤想起了今天來這裡的正事兒,對着劉安說道。
“兄弟,你先去,等完事兒了再來這裡,我安排你和大老闆見個面,不着急,慢慢玩兒,大老闆有事不在,沒這麼早回來,玩兒開心啊!”刀疤最後還抽風似的朝劉安擠了擠眼睛,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行!我去去就回。”劉安說道。
交待完事兒後,劉安和刀疤相繼離開,留下葉豹和一個姑娘留在房中。
空蕩蕩的很是安靜。
“哥哥,你寂寞嗎?長夜漫漫,妹妹好空虛啊!不如我們……”姑娘說着說着就把手往葉豹那鋼鐵般的胸膛探去。
表情說不出的享受,說不出的迷離。
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最後忍不住叫出了聲兒。
“哇!哥哥,你好壯啊!人家好喜歡。求憐惜……”
……
……
黑夜的皇宮,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洶涌,黑車往返,內宮穢亂不堪。
瓊蘭院內,麗貴妃,不對,現在應該被稱之爲皇太后。
皇太后正撅着大腚趴在一個年輕男子身上,時不時的還搖晃兩下,讓人不禁大感血脈噴張。
若是武治皇帝知道自己掛了過後,這女人就和別的男人玩兒得這麼瘋狂,不知道會不會從墳裡爬出來。
“不愧是傳說中的三大名槍,主人,奴愛死你了,要是有一天,你不在,我也不願意活了。”皇太后動情的說道。
男子聽後,哈哈大笑。
“你這傳說之中的七大名器,讓我同樣難以自拔。”說着,男子的右手就遊走到皇太后的私,處。
弄得皇太后噴涌而出一大灘羞人的液體。
“赤炎巨雀,霸王金杵,多角龍王,主人,究竟你是那柄名槍啊?爲什麼這麼厲害!和你好了之後,我都感覺自己年輕了許多。”皇太后興奮的說道。
滿眼的小星星,說不出的好奇。
“三大名槍,每一柄都不是凡品,弄得你爽不欲生,不足爲奇,倒是你,你是七大名器之中的哪一個呢?”男子說道。
皇太后聽後,立馬露出了小女兒模樣,輕輕錘了錘男子的胸口,羞澀說道:“你壞死了,不和你說這麼羞人的話了。”
男子哈哈大笑,遊走在皇太后身上的手更勤了。
如果劉安在場,聽到皇太后這麼說的話,估計得驚訝得把眼珠子掉出來。這還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麗貴妃嗎?這都把武治皇帝的帽子染得綠成啥樣了!
皇太后本來就已經動情,哪裡經得起男子如此撩撥,羞人的液體再一次噴涌而出。
“哈哈……不愧是玉壺春水,難怪那武治皇帝願意中你蠱毒一生不解,若不是今天有事,我非得讓你下不了牀不可,行了,快起來吧,我還有事,得走了。”男子說道。
提及皇太后名器之名時,皇太后先是羞澀,當男子說道要離開時,立馬就變臉了。
“什麼!你要走!不行,我不讓你走!”皇太后就像一隻發飆的母老虎,拉住男子,不讓其離開。
“鬆手,都說了我有事。”
“不放,哀家還要!今晚你不許離開。”皇太后不容置疑的說道。
男子輕輕一推,便將皇太后推到一邊,然後自顧自的穿衣收拾。
“別忘了我們的關係,我可不是你的男寵,更不是你的屬下,你認爲你有資格命令我嗎?今天就此結束,只要你好好表現,下次我自然還會憐惜你。”男子說道。
“不要離開……”皇太后哀求着。
可是男子就像沒有聽到一般,頭也不回的離開,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話。
“我可不是武治皇帝那傻子,記住以後別想着對我下蠱,玉壺春水……呵呵,我要的不止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