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裡,由於禹皇門中發生的事故,即使禹皇門極力遮掩,但是當天去參加慶典的人實在太多,難免消息還是不徑直走,傳遍了禹皇城,都知道禹皇門的塔被人點了。
這件事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城民們紛紛猜測,到底是誰敢這麼大膽,與禹皇門爲敵,這絕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有人猜測是那個部落的酋長,可能意欲造反,暗中培養了高手。但也有人說,指不定就是禹皇門內的哪位爺或者幾位爺聯合在一起做的,但是這些都是猜測,沒人敢明着議論。
禹皇門也迫於城裡城民的議論,爲了挽留住禹皇門的呃面子,立刻發佈了通牒,封鎖禹皇城,只許進不許出,禹皇門的侍衛也在城裡展開了大搜查,弄的城裡是雞飛狗跳,哀聲四起。
不過這些事卻沒能影響到孟然他們,這兩天反正閒着,孟然除了晚上與北辰雪子熱乎之外,白天就是籌備生意,反正閒着沒事,也不知道什麼時間才能離開,天王色虎娛樂演唱團就繼續重新開張了。
色虎一做起生意來,整個人就又精神了,除了晚上會抱怨孟然這傢伙不厚道,擾亂公民休息之外,白天更是開始策劃出了新節目,以備給觀衆新鮮感。
至於禹皇門的搜擦,當然是沒敢搜查他們的店鋪了,因爲畢竟北辰雪子這個聖女的身份還這麼處着,東荒那邊還沒能公開說明北辰雪子的情況,所以下面的人自然也不知道。
至於炎黃部落的酋長和謙誠他們,很快的也被孟然安排進了店鋪裡面住着,一來讓打獵隊的隊員幫忙招呼客人,二來是因爲酋長他們身上沒錢了,急需地方落腳,不然就只能睡大街了。
沒辦法,孟然只能將他們都安排進來,店鋪裡面的房間不夠那些隊員也就只能打地鋪了。
日子轉眼就是過了七天,禹皇門對事件還是沒能查出個結果,城門也還在封鎖着,這時間一長,也是怨言四起,其他的商鋪都不能進貨,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禹皇山,主殿。
東荒嚴坐在上位,一手撐着下巴皺緊眉頭靜靜的思考着,下面站着十二個弟子,大氣不敢出的弓站在一旁,暗中思索着該如果應對接下來師尊那可能噴涌的怒火。
十多天了,通古羅盤被盜的消息一點眉目都沒有,讓東荒大人很鬱悶,也很生氣。
“說說吧,你們都查的怎麼樣了?”良久,東荒大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語氣很不善。
臺下的十二個弟子個個不敢吱聲,都怕那怒火一不小心就燒了起來,結果導致大殿中竟然比先前似乎還要寂靜。
東荒一陣火氣,聲音也提了幾個分貝,道:“說話,都啞巴了。”
面對東荒的怒火,下面的人終於不敢在保持沉默了,老大那個黑黑的壯漢首先站出來,拱手道:“回師尊,弟子已經盤查了後山對面的山崖方圓十里地,還是未能查出任何蹤跡。”
這邊的老三萬劍飛也站出來道:“師尊,弟子也暗中派人觀察了所有留在城中的部落酋長他們,沒發現有可疑的線索。”
看到老大和老三出來,七爺雷震也急忙出來道:“師尊,弟子也在第一時間將禹皇城搜了一遍,威能發現匪徒的蹤跡。”
接二連三的沒有消息,東荒一拍扶手,怒道:“廢物,這麼久了連一點消息都沒有,虧我們禹皇門還是方圓數百里的霸主,事情發生了這麼久,你們居然一點消息都查不出來,這不是讓所有的部落和城民看我們笑話麼!”
東荒一怒,誠惶誠恐,所有的弟子趕緊一起跪了下來,連呼息怒。
雷震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他偏偏是最後一個出來稟告的,偏偏東荒就怒了,這讓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心裡暗暗後悔,自己不該搶着出來稟告。
至於其它的人可能都在暗地裡嘲笑他,吃癟不撿地方。
這時候陳老站了出來,也只有他這位老人才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而且還不怕東荒發火,陳老道:“門主,這件事也不能怪他們,當初那些黑衣人的修爲都個個不弱,而且主謀的修爲更是厲害,想必這是一個隱藏已久的勢力,就是不知道他們盜取那羅盤有什麼目的?”
聽陳老這麼一說,東荒的火氣似乎微微消了不少,重新靠在座椅上,眼睛微眯道:“哼,我不管他們是什麼勢力,但是敢跟我禹皇門作對,我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剛纔你說他們偷羅盤有什麼目的,這個你倒是提醒了我。”
東荒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道:“那羅盤在我手裡也幾十年了,可是卻一直未能參透它的功用,只是當初在史記上有記載,這羅盤似乎叫通古羅盤,有莫大神威,但是卻並無詳細內容,既然這麼神秘的東西在我們手裡研究了這麼久都不知道它的秘密,那麼那些人爲什麼會盜取羅盤呢?”
此話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陳老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接道:“您是說,那些人知道羅盤的使用方法?”
“除了這個解釋,還有其他的說法麼?”東荒顯然是默認了。
“但是他們究竟是如何知道羅盤的使用方法呢?萬一那羅盤真有莫大威力,而他們又恰恰知道羅盤的秘密的話,那.......”
說到這裡,陳老已經開始擔心了起來。
東荒也是皺緊了眉頭,隱隱在煩憂。
跪着的十二位弟子聽到這些,也開始震撼起來,萬一真如陳老所說,那麼可能禹皇門就要面臨着一場巨大的浩劫了。
當然,這都是人們的慣性思維。
羅盤是在他們禹皇門丟失的,而且蒙查的那些血傭的實力着實厲害,再加上他們的神秘,這讓禹皇門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神秘的恐怖組織,再加上盜取羅盤,都會猜這勢力必有圖謀,而他們禹皇門又是方圓數百里的霸主,萬一真有什麼災難和陰謀,禹皇門必定是首當其衝的,所以他們纔會這麼想。
不知道如果讓他們知道,那羅盤其實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穿越時空,而蒙查他們的也並沒有什麼陰謀,只是想着找到吸血鬼的老祖宗該隱後就穿越回去,這一切的陰謀都是假象,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吐血,白白擔心了一場。
“總之,加大力度給我搜擦,後山查詢的範圍,擴大方圓五十里,一定要將這些陰謀遏制在搖籃裡。”
是夜,全城街道寂靜,偶有秋風吹過,吹動這店鋪前的燈籠搖曳不停。
天王色虎娛樂演唱團的店鋪內,卻是掌聲雷動,經久不歇,歌聲陣陣,好不熱鬧。想必這也是整個禹皇城裡,在這一段嚴查期間,唯一一家還是如此火爆的店鋪。
店鋪裡面,滿大屋子的城民排排坐,看着舞臺上的舞蹈,聽着新鮮的歌曲,毫不吝嗇的鼓掌丟錢。
二樓的包廂中,三爺萬劍飛雖然白天在大殿中不好過,但是晚上依舊還是照常來聽歌,不僅是他,連帶着對北辰雪子仰慕的七爺、九爺、十二爺也全部到場,只是希望能多看看他們心中的人兒。
可是每次看到的卻都是北辰雪子臉帶嬌羞的微笑着,偎依在孟然的身邊,再加上孟然那肆虐的笑容,竟然同時讓七爺、九爺、十二爺有種拿起茶碗砸在他臉上的衝動。
對此孟然也很清楚,雖然他也不想這麼做,但是他覺得有必要讓那些太子黨們知道,你們的聖女是我的女人,還是絕了那個心吧。
孟然毫無顧忌的在北辰雪子那精緻絕豔的臉蛋上啵兒了一口,這讓那幾個醋罈子同時握緊了拳頭。
北辰雪子看着這一幕,心裡暗暗好笑,同時也欣喜,畢竟她也是個女人,雖然名義上是孟然的女傭,可她也希望得到孟然的重視。令她欣慰的是,孟然也是這麼做的。
此時此景,與他們剛進城的時候似乎沒什麼不同,唯一變的是,那時候北辰雪子是在店鋪外面的馬車上,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店鋪內。
表演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兩個半小時讓所有人都看的精彩不斷,結束後還能讓大家回味無窮,戀戀不捨,可見色虎的生意頭腦和創意,也是很厲害的。
等到所有人走後,二樓的那幾個人本來都想着等其他人走後,找個機會跟北辰雪子在說道說道,可是卻同時發現,其他人也是抱着這個想法的,一時間都看彼此不順眼。
三爺萬劍飛暗感好笑,他對北辰雪子可是沒什麼企圖,就抱拳告辭了,那幾個一看都沒戲了,於是一起走出了店鋪。
孟然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冷笑,“就你們這些傻不拉幾的二.逼也想跟我搶女人,沒門,還是回家尿尿睡覺吧。”
北辰雪子看此只能掩嘴輕笑。
到了晚上,一屋裡面又是‘吱呀吱呀’‘啊啊啊......’響成一片,另一間房再次苦逼的仰天長嘆。
“天啊,要不要這麼勤奮啊,每晚都搞你們不累啊。”
然第二天一大早,店鋪外來了一個人,帶來了一個消息,讓酋長他們所有人震驚的呆立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