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同江源所料,林父的病情確實是中風後遺症加上輕度心衰以及肺部感染。
這樣的病情,對於尋常人來說,這個年紀基本上不可能有什麼明顯的好轉了,但在江源手中,自然不是什麼很大的問題。
見得江源鬆開把脈的手,旁邊的林母等人便希冀地望了過來;江源微微地一笑道:“問題不大…”
聽得江源如此信心十足地說問題不大,衆人齊齊地鬆了口氣,特別是林母,那眼中更是又多了幾分溼意;
在衆人希冀的目光之中,江源取了一顆補氣丹,用溫水化開,交代林父喝下之後;便讓林父尋了一間乾淨的房間躺下。摸出一管銀針,便開始給林父扎針,同時配合內氣疏通經絡,以及溫養經脈。
在江源的全力施爲之下,這樣的病情當然不會是什麼問題;這做完鍼灸之後,江源又運集內氣,給林父進行了推拿按摩;這做完之後,江源身後扶着林父起來之後,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之中,鬆開手,微笑着對着林父,道:“林伯父,您自己走兩步看看…”
“走兩步?”雖然感覺全身上下,是這兩年來前所未有的舒坦,但林父還是下意識地便要伸手去摸柺杖。
“不…林伯父,不用柺杖,相信我…你能走的…”江源在一旁笑着伸手拿走柺杖,道。
“不用柺杖?”這不單是林父一愣,就連旁邊的林母以及林村長等人。都跟着是一驚;這林父都已經中風一年了,勉強拄着柺杖才能慢慢走幾步,這沒有了柺杖。怎麼走?難道眼前這位江源大校,真有如此強悍的本事?就扎幾根銀針,推拿幾下就能讓一個已經拄着柺杖一年多的人自己走路?
“來放心吧…沒事,我在旁邊,您安心走就行…”江源微微一笑,伸了伸手,示意林父繼續。
看着江源那一臉自信的表情。而且自己周身之處確實也是暖呼呼的,彷彿充滿了力氣,林父這暗暗地咬了咬牙。便小心翼翼地提腿朝前邁了一步。
這一步邁出之後,林父自覺腳步似乎尚穩,然後便又繼續朝前一步。在衆人驚喜的目光之中,林父兩步邁出之後。這自信心也足了起來。開始繼續朝前走。
“老頭子…老頭子…”看着老伴利落地走了幾步,林母這下終於忍不住地驚喜地叫了起來。
林父這時也是越來越驚喜,只覺得自己的腳步首先還有些不習慣,但是這走了幾步之後便漸漸地發現,自己越走越穩;
在房間裡轉了幾個圈之後,林父這時驟然地發現,自己的呼吸似乎也沒有了首先那般的急促,就連咳嗽都似乎不咳了。
“江…江源…這…這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現在能走了。喘氣也好多了…”一把撈住江源的手,林父這眼中那是充滿了感激;
“伯父…您再說感謝就見外了。我跟志雄都是好戰友好兄弟…您就等於是我父親,給您治病,那是理所應當的…”江源倒是不居功,只是看着林父那驟然比之首先剛見之時精神了無數的狀態,心頭也是欣慰之極;
現在孤狼已經只剩他一個人了,那麼他就要負擔起照顧所有孤狼成員的父母妻兒的責任;能夠爲大熊的父親做一些事情,他相當的高興。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多了,江源稍稍地沉吟了一下,便又給林父開了一張處方,同時留給了林父一瓶補氣丹,交代了用法之後,約定三天通過電話通報一次病情之後,江源這纔在林家父母以及林村長等人的相送之下離去。
他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卻是需要去三十多處,雖說這三十多處,基本上都集中在五、六個省份,但要在一月內走遍,那卻是也相當的不易。
江源一邊開着車,一邊點開車上的平板電腦,現在最近的另一個孤狼成員的家庭住址,在位於兩百多公里外的另一個市,按照現在的情況,估摸在天黑之前能夠到達。
想了想這一個月實在是時間太緊,江源掏出手機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小睿,有個事情要麻煩你…我等下發個賬戶給你,裡邊有一千多萬,另外我會再發一批其他賬號,你給我每個賬戶轉入……”
交代了那邊的馬小睿之後,江源這才稍稍地鬆了口氣,有馬小睿幫忙的話,這些事情,他就會輕鬆多了,現在要做的,不過是一家一家趕去拜望孤狼家庭成員而已;並且視情況而定,幫助這些家庭解決一些他們沒有辦法解決的事情。
畢竟,有些東西是錢沒有辦法解決的,比如大熊家這樣的情況,或許還有其他很多事情;對於這些家庭來說,是極難解決的事情,但對江源來說,或許卻是相當的簡單。
江源開着車一路飛速地行走在這山間的小路上,根據印象,要上到國道,還需要很長一段路,想要天黑前趕到另一個市的話,那麼就必須抓緊時間才行。
在一間寬大的辦公室中,一名面目陰冷的老者,這時正悠閒地坐在辦公桌前喝着茶,手中還輕輕地把玩着一枚晶瑩的玉球。
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老者輕輕地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拿起電話,輕輕地“喂”了一聲。
“嗯…什麼事?”老者緩聲地道。
聽得電話那邊的言語聲,老者的眉頭輕輕擰起,然後旋即地便舒展開來,興奮地對着電話中,道:“確定發現了他的蹤跡?”
“好好…你們立下一大功了,我且記下,回頭定然有賞…”老者哈哈大笑着掛斷電話,手中的玉球輕輕地一陣轉動之後,老者眼中閃過了一絲陰寒森冷的笑容,緩聲地道:“江源啊…江源…你想不到吧…我還在找你…嘿嘿…”
“當初你破壞我大計的時候,不知道我有多麼痛苦…你也不知道我在那破天丹之下,是如何熬過來的…”
“小子…這次你好好地給我等着,我一定也會讓你嚐嚐這種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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