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品透視
“你們是什麼軍隊?這次行動執行的又是什麼任務?”張均對於即將加入的這個組織一無所知,心中沒底,藉機問個清楚。
血狐顯然無意隱瞞,道:“我們屬於國安X大隊,本人是暴力小隊的副小隊長,負責清除那些危害社會安定和國家安全的不確定因素。”
“國安X大隊?我怎麼沒聽說過?”張均道,李雲飛就是國安的人,他對國安的情況熟悉得很,知道根本沒有這個機構。
血狐道:“X大隊直接對國安的最高領導負責,屬於秘密機構,你當然沒聽說過。至於這次執行的任務,是狙殺六名美國的非常特工。”
“非常特工是什麼意思?”張均問。
“說明白一點,就是接受過基因改造的美國特工。把動物或植物的基因成分,植入人體之後,形成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血狐道,“他們的戰鬥力非常驚人。”
張均呆住了,基因改造人?這種科幻小說中的東西,真的存在?
血狐又道:“美國的非常特工被劃分爲C級、B級、A?級、S級、SS級五大層次,這次我們要對付的幾個非常特工,屬於C-級。”
張均想了想,道:“C-級是最低級特工,戰鬥力應該不是很強吧?”
血狐冷冷道:“C-級特工,相當於明勁初期的高手。”
明勁初期,也就是剛剛懂勁的狀態,戰鬥力遠在張均之下。三十六位高手陪練了一個多月,使他的實戰水平遠遠超過一般明勁高手。
他微微鬆了口氣,如果對方是明勁級的戰力,他還是可以應付的。
車子很快駛入一家酒店,居然就是張五的金龍大酒店,他吃驚地問:“人就在這裡嗎?”
血狐微微點頭,道:“他們已經在酒店待了三天,今天才被發現。”
“對方的目的是什麼?”他問。
“暗殺我方科研人員,已經有三名重要的科研人員,死在他們的手中。不過,這些人下手很巧妙,每一次都把死亡現場僞裝成意外,把警察都騙過了。”血狐道,“一會和我們的人匯合之後,你就跟在我身邊,負責獵殺目標。記住,不要手軟,否則死的人是你。”
張均:“明白!”
進入金龍酒店,張均徵得血狐同意之後,和張五通了電話,要求暫時獲得金龍大酒店的管理權。張五此時不在酒店,但爽快地答應了他的要求,讓酒店經理全力配合。
酒店的一間套房,張均見到了暴力小隊的其他六位成員,三男一女,算上血狐,只有五個人。不過,他可以看出,這五個人都非常強大,至少也有明勁巔峰的戰力。
三男一女的年紀都不大,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留着小鬍子。另外的兩個男子,二十出頭的樣子,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一個長臉,一個圓臉。
剩下的那個女子,居然只有十七八歲,但眼神明亮,一看就知是高手。
他們看到血狐帶來張均,圓臉青年“嘻嘻”一笑,道:“老大,你說過來練兵的那個人,就是他?”
血狐冷冷道:“不該問的別問。”
圓臉青年又是嘻嘻一笑,走過來拍拍張均肩膀,道:“小弟弟,你是哪裡人啊?”
張均感覺肩膀一沉,產生彷彿電擊般的感覺,半邊身子頓時動彈不得。他心中吃了一驚,眼前這個青年人,居然對自己下了暗手!
他的雖然懂勁,卻還不能達到隨感而發,有觸必應的階段,那是化勁纔有的功夫。
看到張均臉色微變,血狐就知道青年人下了暗手,怒道:“江都,你他媽找死?”說完,他一步就邁過來,伸手在張均肩膀上揉捏了兩下。
張均就感覺,又有一股電流在他肩膀流躥,片刻間就恢復了知覺,但還是麻麻的行動不便。他臉上毫無怒意,淡淡問:“這就是暗勁吧?”
血狐皺眉,道:“暗勁加身,必有損傷,今天的行動你不能參加了,以後再說吧。”說完,他又狠狠瞪了那個叫江都的青年一眼。
江都撇撇嘴,道:“我當什麼厲害人物呢,原來是隻菜鳥。”
張均也不生氣,“呵呵”一笑,道:“所謂暗勁,無非就是精妙的運勁手段而已,給我一個月時間,我就能反過來虐你。”
“嗬!口氣不小啊,不服氣是吧?行,哥哥我隨時奉陪,你到時千萬不要哭鼻子。”江都挑眉道,玩世不恭的眼神中,隱藏一縷寒芒。
那長臉青年也笑了起來,不無嘲諷地說:“有趣,想在一個月內就達到暗勁層次,莫非你是武學奇才?”
張均暗暗奇怪,他感到這兩個青年不知爲何對他敵意頗深,可他並沒有得罪過這兩個人,問題出在哪裡?
血狐重重一哼,道:“好了,閉上你們的嘴,給我把力氣用在一會的行動上。”
張均道:“血狐,我也要參加行動。”
血狐皺眉:“你受傷了還想參加?”
剛纔他確實受了暗傷,不過由於佛眼金光的日夜洗滌,他的體質強橫,所以受傷很輕微。且那傷勢被金光一衝,瞬間就消於無形,此刻已然完全恢復了。
“我沒問題。”他道,“而且我師父說過,你們不用刻意照顧我,只要讓我加入戰鬥。”
血狐看了他一眼,不再相勸,冷冷道:“好,準你參加。”說完,他就開始佈置行動計劃。
美方的六名特工,分別住在六個不同的房間,且並不相鄰。在場的六個人人將分別同時衝進六個房間,對敵進行獵殺。
張均看得出,包括血狐在內的五人,對這次行動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佈置完後,血狐對張均道:“六名敵特中,有一個是女人,她交給你了。”
張均看了一眼桌上的簡略地形圖,點點頭:“沒問題。”
衆人走出房間,分開行動的瞬間,那圓臉青年笑道:“小子,你千萬別死掉,我還等着你虐我。”
張均沒說話,他一臉輕蔑地送給對方一根中指,後者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