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麼?
聽到這三個字,太行寨主愣住了,臉上很明顯的浮現出一絲彷徨和迷茫,還有些不知所措,活動了一百多歲了,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奇葩的人,都已經告訴你茶水有毒了,還是劇毒的五毒散,你居然還要?
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太行寨主皺着眉頭掃了葉凡一眼,見葉凡臉色淡然,不僅不緊張,反而還帶着陶醉之色,似乎葉凡對思過茶的味道很滿意。
既然你想喝,那就讓你多喝一些,直接喝死你,太行寨主重新泡了一壺茶,遞到葉凡面前,說道:“既然前輩喜歡思過茶,那就多喝一些,臨死之前,滿足一下口腹之慾,也是不錯的選擇。”
葉凡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氣韻芬芳,口齒之間帶着一絲甘甜,滿意的點點頭,數道:“思過茶確實是好茶,越喝越有味道。”
“趕緊喝吧,臨死之前多喝點。”太行寨主悄然的往後退,示意手下做好準備,曾經親眼目睹葉凡秒殺金鼎寨主,太行寨主面對葉凡的時候,還真有些膽顫,即使葉凡喝下了五毒散,太行寨主依然有些緊張。
喝完思過茶,葉凡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喝的差不多了,可以談正事了。”說完,葉凡悄悄的丟給黑蛇和黑袍一人一枚五彩丹,這是用五彩琉璃草煉製的解毒丹藥,正好可以化解五毒散,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迅速的服下。
“儘量不要傷到這裡的花花草草,尤其是思過茶,我很喜歡。”葉凡提醒道。
“肯定了,這以後就是咱們自家的東西,我們肯定會很注意的。”黑蛇晃着尾巴說道,用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脣,似乎還在回味思過茶的味道。
葉凡轉頭望向太行寨主,淡淡的說道:“思過茶喝過了,五毒散也吃了,咱們該談正事了吧?”
太行寨主猛然一揮手,彈出一道紅光,準四品大陣啓動,四十多名修煉者魚躍而出,形成三個包圍圈,手持靈器,虎視眈眈的望着葉凡三人。
看這架勢,人還不少,葉凡扭頭掃了一眼,發現其中有不少人穿着金鼎寨服飾,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太行寨主,金鼎寨的人全都在這裡了吧?金鼎寨的寶庫也被你搬空了吧?”
太行寨主冷笑一聲,眉毛緊蹙,暴喝一聲:“呔!爲了對付你,我集合太行和金鼎兩寨人手,啓動護山大陣,我就不信,殺不了你們三個。嘿,說實話,我挺佩服你們三個的膽量,居然只來三個人。”
“是誰給你們的勇氣?”太行寨主哈哈大笑道。
葉凡淡淡的說道:“梁靜茹!”
啥?
梁靜茹,好怪異的名字,太行寨主想了一會,搖搖頭,完全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黑蛇和黑袍也很納悶,沒聽說過尊上有叫梁靜茹的朋友。
太行寨主一揮手,怒聲說道:“殺了他。”
葉凡表情淡然的說道:“黑蛇,可以動手了,你對付那些蝦兵蟹將,黑袍,你輔助黑蛇,我來破陣,解決太行寨主。”
話音一落,黑蛇爆吼一聲,身體迅速的膨脹,短短几個呼吸的時間,黑蛇現出真身,變成看一條長約幾十米的巨大黑色蟒蛇,赤紅的雙眼猶如燈籠,散發着駭人的紅光,龐大的身軀直接碾壓修煉者。
黑袍操縱飛劍,飛到黑蛇的頭頂,警惕的望着四周,專門清除攻擊黑蛇弱點的修煉者,飛劍帶着寒光在空中穿梭,擊殺敵人。
太行寨和金鼎寨總共四十多名修煉者,同時爆發,閃爍着各種光芒的靈器漫天飛舞,各種力量空中激盪,整個太行寨都被各種類型的修煉者所籠罩。
葉凡稍微的掃了一眼,有些心疼黑蛇了,現出真身的黑蛇,雖然攻擊力爆表,依靠龐大的身軀,和強悍的力量,用最野蠻最簡單的方式攻擊,殺傷力極強,但是因爲個頭太大,遭到的攻擊最多。
防禦力驚人的黑蛇鱗片,已經出現了很多破損的地方,甚至滲出鮮血,不過也僅僅如此。
太行寨和金鼎寨,金丹七層以上的高手,人數不是很多,根據葉凡的神識探查,只看到了十三人,其中四個人攻擊黑蛇和黑袍,剩下的都在太行寨主身後,打算和葉凡決戰。
黑袍重點攻擊和牽制四名金丹七層以上的高手,減輕了黑蛇的壓力,至於金丹七層以下的修煉者,對黑蛇的傷害很小。
不過陣法已經啓動,準四品的陣法,可以壓制黑蛇和黑袍的行動,尤其是黑蛇,被壓制的行動不便。
葉凡望着太行寨主,淡淡的說道:“陣法不錯,不過似乎有些殘缺,看來你不如天台寨,至少天台寨還有一名陣法師。”
太行寨主看了看黑蛇和黑袍,佔據處於膠着狀態,黑蛇和黑袍表現出了半步元嬰的超強實力,幸虧有陣法壓制,否則,太行寨主的人估計就落於下風了。
“爲了對付你,我花費了大本錢,看到這些人了嗎?專門爲你準備的,陣法也以你爲中心。”太行寨主沉聲說道。
葉凡微微一笑,伸手在空中點了幾下,一圈圈的漣漪以葉凡的手指爲中心,迅速的朝着周圍擴散,就好像平靜的湖面丟了一枚石子。
隨着漣漪向四周蔓延,陣法迅速的消失。
察覺到不對勁,太行寨主臉色驟然一沉,眼角閃過一絲驚恐,五毒散失效也就罷了,或許葉凡等人有解藥,但是現在連陣法都失效了,而且還是被葉凡輕鬆的破解了,只用了一根手指頭。
“你以爲我真的很喜歡思過茶?”葉凡反問道。
“原來你不喜歡思過茶,而是趁機破解陣法?爲什麼我沒察覺?”太行寨主沉聲說道,此時太行寨主已經開始沒底氣了,五毒散和陣法是他最大的依仗,現在都沒了,情況不容樂觀。
葉凡淡淡的說道:“其實,我真喜歡思過茶,味道確實不錯,不過我更喜歡在喝茶的時候破解你的陣法,很輕鬆,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