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葉凡,接連喝了三杯,臉上的醉意不但不加重,反而正在消散,難道葉凡是罕見的千杯不醉?
就在兆豐納悶的時候,葉凡喝掉了第四杯,然後是第五杯……
當葉凡喝掉第八杯後,葉凡沒有繼續要酒,而是放下酒杯,半眯着雙眼,臉上掛着心滿意足的表情,似乎正在回味美酒的味道。
兆豐盯着葉凡看了一會,確認葉凡氣息穩定,沒有危險後,這才放心,安靜的坐在旁邊爲葉凡護法,此時的葉凡正在吸收酒力,淬鍊肉身、經脈和神識。
一個時辰後,葉凡伸了個懶腰,打個了哈欠,懶洋洋的說道:“這是我有史以來喝的最痛快的一次,兆兄,多謝了。”
兆豐笑着說道:“葉兄,應該是我多謝你,謝謝你給我藏寶圖碎片,謝謝你幫我保存符紋石板,更要謝謝你收留我,輔助我療傷,如此大恩大德,我一定會報答。”
“不多說了,我要返回去密室修煉療傷,等我的傷勢痊癒後,我就要離開,我會盡快找到寶藏的準確位置,酒罈內還剩下三分之二,你留着慢慢喝吧。”兆豐衝着葉凡抱拳,然後返回了密室。
葉凡目送兆豐離開後,目光落在了酒罈子上,正如兆豐所說,酒罈子內還有三分之二的美酒,這種酒對葉凡來說,淬鍊的效果已經不強了,只是單純的享受口感,對於雲中子等人,這可是好寶貝。
於是葉凡吩咐夥計將酒罈子收起來,放在四海閣的寶庫內。
三天後,雲中子回來了,這次不是雲中子一個人回來了,隨行的有十幾名侍女,這是經過篩選檢查,確定沒問題的侍女,此外還有修爲和雲中子差不多屠宿,還有幾名合體期的高手。
隨着四海閣的發展,業務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要,應該安排一些高手了,雲中子和屠宿,算是劍宗最強的高手之一了,兩人全部駐紮四海閣,可見劍宗對四海閣的重視。
葉凡坐在會客廳的主位,雲中子和屠宿分坐兩側,其他人分別坐在雲中子和屠宿的旁邊,侍女們在旁邊伺候着。
葉凡站起身,走到屠宿面前,給了屠宿一個熱情的擁抱,說道:“很長時間沒見了,你的修爲精進了不少。”
屠宿說道:“最近劍宗情況比較穩定,一切都安計劃行事,我們沒以前那麼忙了,可以偷閒修煉,修爲提升了一些。”
“一些雜事,就交給其他人做,不必事事躬親,你們要安心修煉,你們是劍宗最強的修真者,是劍宗最強大的武器,你們必須不斷的提升修爲才行。”葉凡叮囑道,要想在短時間內提升劍宗的整體實力,是絕無可能的,那麼就只剩下提升幾個強者的修爲,來帶動劍宗了。
屠宿說道:“謹遵前輩教誨。”
葉凡扭頭望向其他幾個修真者,總共四個人,兩個合體五層,兩個合體四層,再加上雲中子和屠宿,四海閣的力量忽然變的強大了,可以威脅一些中小勢力了,對於南宮世家等頂級勢力來說,四海閣現在的力量都不夠塞牙縫,即使加上葉凡,也不行。
“我爲你們準備了美酒,爲你們接風洗塵。”葉凡拍拍手,隨着清脆的巴掌聲想起,夥計立刻前往寶庫,沒多久,夥計帶着酒罈子回來了,夥計將酒罈子抱在懷中,就好像抱着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十分謹慎,生怕出意外。
見到這一幕,雲中子和屠宿等人,意識到這罈美酒不簡單。
雲中子激動的問道:“這又是什麼美酒?和上次的百年和千年陳釀有何不同?”
葉凡一邊斟酒,一邊說道:“剛纔我觀察了一下,你們的修爲雖然不錯,但是根基不是很穩固,肉身不是很強,經脈也需要淬鍊,神識也不足夠強大。”
雲中子和屠宿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同時點頭。
“喝下這杯酒,你們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葉凡微微一招手,裝滿美酒的酒杯騰空飛起,穩穩的落在了雲中子等人面前。
這杯酒就能解決問題?
雲中子和屠宿等人有些不相信,即使雲中子喝過葉凡給的百年陳釀和千年陳釀,嚐到了甜頭。
隨着酒水下肚,雲中子等人就好像喝了毒藥似的,辛辣濃烈的酒水口感極衝,隨後有感覺很暢快……
“打坐修煉,吸收酒力,你們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葉凡淡淡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葉凡猛的望向門外,衝着雲中點點頭,低聲說道:“我先出去下。”說完,葉凡瞬間消失。
葉凡和兆豐同時來到了前堂,兩人見面後,寒暄了幾句,葉凡壓低嗓音,問道:“兆兄,你的氣息不是很穩,傷勢尚未徹底痊癒,爲何着急離開?”
兆豐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我必須得走了,再不走,追殺我的人,就找到這裡了,到時候你們也會受到連累。”
“之前那批尋找符紋石板的人,全都被你們殺了,斬草除根,乾淨利落,消息沒有外泄,四海閣暫時是安全的,我不能再次讓四海閣暴露了。”兆豐繼續說道。
忽然兆豐臉上閃過一絲殺氣,立刻拿出一枚靈符,在手中捏碎,兆豐瞬間消失不見了,速度快的就連葉凡都沒反應過來。
沒多久,一名穿着斗笠的男子走到四海閣的門口,往裡面看了看,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從對方的身上傳來,瞬間碾壓了四海閣內的所有人,即使衆人中最強的葉凡,也被這股其實壓的喘不過氣來。
對方只是稍微注意了下四海閣,然後猛的縱身衝向了其他的地方。
葉凡猜測,肯定是兆豐故意將來人引走了。
等神秘的高手走後,葉凡重重的鬆了口氣,心中充斥着恐懼,葉凡猜測,斗笠男兆豐應該就是被此人打傷的,能在如此強的高手手中逃脫,也足以說明兆豐的修爲極爲強橫。
掌櫃哆哆嗦嗦的說道:“太強了,僅僅是氣勢壓制,就能讓我們心生恐懼,連反抗的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