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申生繼續說道:“之前發生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現在給你們戴罪立功的機會,只要能抓住葉凡和葉凡的幫手,拿到最後一枚藏寶圖碎片和鑰匙,就能找到神秘的寶藏。”
“只要成功的開啓寶藏,我必定論功行賞,到時候能拿到多少賞賜,就看你們現在的表現了。”
不遠處的葉凡,聽的清清楚楚,葉凡心中暗道,公子申生不簡單,馭人之術用的爐火純青,先是借題發揮,狠狠的訓斥屬下一番,然後再許以好處,這個所謂的好處,其實就是空頭支票,誰知道是否能兌現,不過就是這個空頭支票,足以讓很多人瘋狂。
神秘的寶藏,僅僅是這幾個字,就可以讓無數的人冒險了。
兆豐皺着眉頭,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公子申生,你們湊在一起嘀咕什麼呢?難道商量怎麼算計我嗎?我實話告訴你們,最後一枚藏寶圖碎片和鑰匙,藏在一個無人知道的秘密地點,並未帶在身上。”
商議完畢的公子申生,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轉頭望向兆豐,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剛纔確實商量怎麼算計你。”
“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實說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放葉凡,哪怕你帶着東西過來交易,等交易結束後,你們一個也別想走。”公子申生繼續說道。
兆豐哈哈一笑,說道:“早就料到你們會這樣,所以我沒把東西帶在身上,就算你們抓了我和葉凡,那又如何?再者說,就憑你們那點本事,也想抓我?”
說話間,兆豐的身上陡然騰起一股絕強的氣勢,比一週前的還要強大三分,傷勢已經差不多痊癒的兆豐,力量變的更加強大了。
好強的氣勢,比一週前更強了!
公子申生的臉色變的有些蒼白,一週之前,公子申生就已經開始做準備,秘密佈置陣法,悄然的召集高手,準備的十分周全,讓公子申生心裡有底了,萬萬沒想到,僅僅過了七天的時間,兆豐的修爲變強了。
面對變的更強的周豐,公子申生心裡沒底了。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公子申生已經沒有退路了,必須全力以赴。
公子申生嘿嘿一笑,拔出飛劍,冷冷的望着兆豐,說道:“怪不得底氣十足,原來變強了。”
兆豐冷聲說道:“廢話少說,開打吧。”
公子申生大笑道:“當你踏入觀星臺的那一刻,就註定你已經輸了,你的修爲確實很強,但是能和陣法抗衡嗎?就算耗也能耗死你。”說話間,公子申生虛空點了下手指,隨着一圈漣漪朝着四周移動,陣法啓動了。
九個小型的六品中等陣法同時啓動,雖然不是護山大陣,品階也不高,但是數量衆多,足足有九個之多,而且這九個陣法相輔相成,力量疊加,威力也相當的強,此陣名爲九環陣。
九環陣啓動的剎那間,兆豐就感應到了,下意識的後撤了兩步,雖然陣法尚未攻擊,但是兆豐已經感受到了濃重的殺機和無可匹敵的強大力量,似乎下一刻,就有可能被九環陣強大的力量碾成碎末。
看來這一週的時間,公子申生一直沒閒着,也正如公子申生所說,從一開始,公子申生就沒打算交易,而是打算將葉凡和兆豐一網打盡。
兆豐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極爲驕傲的望着公子申生,說道:“看樣子,你準備的很充分,有百分百的把握留下我。”
隨着九環陣的啓動,公子申生變的十分得意,說道:“沒有金剛鑽,怎攬瓷器活看,如果我沒點真本事,豈敢抓你。”
九環陣啓動後,公子申生也沒閒着,抓緊時間聚集力量,已經和兆豐打過一次的公子申生,深知道周豐修爲強橫,當初公子申生帶着東西兩位壇主,三人竭盡全力,也無法成功的壓制兆豐。
現如今,兆豐變的更強了,公子申生這邊只是多了一個南壇主,北壇主還要看守葉凡,即使再加上九環陣,公子申生也不敢大意,所以決定一開始就竭盡全力,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兆豐,以防夜長夢多。
公子申生一邊操縱陣法壓制兆豐,一邊對着北壇主說道:“你一定要盯緊葉凡,聽明白了嗎?”
雖然葉凡被鍊金繩捆着,穴位和經脈也被封住了,但是公子申生依然有些不放心,主要是之前和葉凡打交道,每次公子申生的計劃都很縝密,但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北壇主使勁的拍了拍胸脯,一本正經的說道:“舵主,請您放心,雖然我有傷在身,但是看守葉凡,還是沒問題的。”
公子申生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葉凡被鍊金繩捆着,修爲也被封了,依然不能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切記!”
北壇主打包票道:“沒問題,我用我的性命擔保,如有差錯,我提頭來見。”
說完,北壇主扭頭望向南壇主,笑眯眯的說道:“南壇主,能否把鍊金繩的控制法訣告訴我?得到法訣後,我看守葉凡,就更加的有信心了。”
什麼?
南壇主想都沒想,十分果斷的拒絕道:“想要鍊金繩的控制法訣?門兒都沒有,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吃了癟的北壇主,不甘心的說道:“我得到鍊金繩的控制法訣,就更有信心看守葉凡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亂用鍊金繩的控制法訣。”
南壇主不滿的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你的保證還不如放屁呢,好歹放屁有個響聲,這件事情休要再提,不然我和你翻臉。”
大家都知道南壇主將鍊金繩視爲禁臠,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交道,北壇主現在的行爲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
被罵了一頓的北壇主,氣的呼呼的,但是不敢發作,現在他身負重傷,實力太弱,一旦動起手來,根本不是南壇主的對手,而且現在大敵當前,要一致對外,不能起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