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四海閣想和我們交好,才送的禮物?”敖光問道。谷主敖嘯搖搖頭,面色沉重的說道:“這不是什麼好事,這些禮物只是做做樣子而已,看起來很排面,實際上裡面的東西沒什麼價值。”
“真的嗎?”敖光不相信,箱子還沒打開呢,父親怎麼可能知道里面有什麼東西?要知道,這些箱子都是可以抵擋神識的,即使神識強橫,短時間內也無法擊穿。
不相信的敖光,打開一個箱子,看到了滿箱子的金銀珠寶,這在凡人的眼中,價值連城,是凡人一輩子追求的東西,一些普通的修真者也喜歡這些,可以用這些東西從凡人手中購買資源。
到了蒼雲谷這個級別,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就沒什麼價值了,只能用來做一些裝飾品。
要知道,蒼雲谷是北城最強的勢力之一,和南宮世家並稱北城雙雄,有着十幾多萬里的領地,有着數億的子民,金銀珠寶根本看不到眼裡。
敖光見到滿箱子的金銀珠寶,除了感覺很耀眼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感覺,於是又打開了另外一個箱子……所有的箱子全都打開後,敖光傻眼了,十幾箱子的金銀珠寶,雖然品質上乘,工藝精湛,但是對蒼雲谷來說,沒什麼價值。
“我以爲是十幾箱子珍寶,沒想到是一堆破爛玩意。”敖光皺着眉頭,極爲不滿的說道。
對敖光來說,十幾箱的金銀珠寶,還不如一箱子靈石靠譜。
谷主敖嘯搖頭說道:“葉凡這是想挑撥離間,不出意外,葉凡肯定已經強迫南宮世家低頭了,然後再送禮給我們,讓南宮世家誤以爲我們和葉凡之間有勾結。”
“如果葉凡讓南宮世家損失慘重,那我們和南宮世家的隔閡就再也無法消除了。”谷主敖嘯沉聲說道。
雖然敖嘯不知道葉凡和南宮世家之間是怎麼談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以葉凡的行事風格,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必定是大手臂,南宮世家肯定會被葉凡咬掉一大塊肉。
一張紙條從金銀珠寶堆內飄了出來,自動飛到了南宮家主的面前,上面有一行小字,白雲嶺,五年租期。
隨後,紙條化爲灰燼。
谷主敖嘯臉色大變,失聲喊道:“完了,葉凡手段太強了,居然能讓南宮世家吐出白雲嶺,這是要動南宮世家的根基。”
此時的谷主敖嘯很想到四海閣問問葉凡,想知道葉凡到底是如何讓南宮世家讓出白雲嶺了,要知道,當初蒼雲谷曾經打算拿出領地內的一塊保底,和南宮世家交換白雲嶺,南宮世家十分果斷的拒絕,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南宮世家一直將白雲嶺是爲禁臠,誰敢打白雲嶺的主意,誰就得死。
結果,葉凡居然得到了白雲嶺,雖然是五年的租借期,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只是藉口,實際上葉凡佔據了白雲嶺,至於南宮世家能否要回白雲嶺,那就要看南宮世家能否解決葉凡了。
目前來看夠嗆,現在南宮世家對葉凡還有一定的優勢,都無法解決葉凡,反而還被葉凡奪走了白雲嶺。
現在的南宮世家就是逐漸衰落的太陽,而葉凡則是冉冉升起的新生太陽。
“我估計從今往後,南宮世家肯定會防着我們的,無所謂了,百年來,表面上南宮世家和蒼雲谷平起平坐,實際上南宮世家一直欺壓我們。”
“南宮世家衰落,對我們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最好是讓葉凡和南宮世家打成兩敗俱傷。”谷主敖嘯冷聲說道。
“蒼雲谷隱忍了多年,也該抖擻一番了。”谷主敖嘯冷笑道。
四海閣後院,葉凡正在飲茶,雲中子回來後交差,說道:“東家,已經按照你的意思,事情全都辦妥了,可惜了十幾箱的金銀珠寶,雖然都是一些凡世之物,但用來裝飾,還是不錯的。”
葉凡微微一笑,說道:“我估計敖嘯敖光父子,看到十幾箱子金銀珠寶,表情肯定會很精彩。”
“多安排一些人手,盯着南宮世家和蒼雲谷,一旦有異動,立刻通知我。”
雲中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然後說道:“我已經安排了,東家,咱們的隊伍已經集合了,隨時可以接管白雲嶺,現在出發嗎?”
葉凡點點頭,說道:“現在就出發,早點佔據白雲嶺,我早點心安,以防夜長夢多。”
“雖然南宮世家和咱們簽了合約,但是南宮世家還很強,如果南宮世家故意給咱們使絆子,情況就不妙了。”
一刻鐘後,一艘穿天梭和兩艘飛船從四海閣起飛,浩浩蕩蕩的前往白雲嶺。
這次前往白雲嶺,中途要經過幾個據點,葉凡打算修築一些傳送陣,只是大型的傳送陣修築難度比較大,需要的材料也很多,這需要雲中子盯着,花費長時間和巨資修築。
飛行了不到六個時辰,葉凡等人抵達了白雲嶺,天色尚未暗下來。
除了葉凡和雲中子之外,還有十八名客卿,這十八名客卿將長期駐紮白雲嶺,在此修煉。
葉凡等人抵達白雲嶺後,見到了劍宗的飛船,從劍宗那邊過來,要近一些。
劍宗的大長老和二長老帶隊,精心挑選了一百名好苗子,將長期駐紮白雲嶺,一邊採集資源,一邊修煉。
葉凡想最大限度的利用白雲嶺,而不是十年一次歷練。
之前南宮世家之所以十年纔開放一次,是因爲每次參加歷練的人都太多了,十多個勢力,數百人蔘加,而且每次歷練都瘋狂的斬殺妖獸,採集靈草和礦石,就跟搶劫似的。
葉凡計劃每次都限制進入的人數,多開發尚未開發的地帶,謹慎行之。
葉凡剛走出穿天梭,劍宗大長老帶人走過來,面帶恭敬的說道:“拜見太上長老。”
“你們來的挺快。”葉凡笑着說道。
“走,咱們進去,從今往後,這裡就是咱們的了。”葉凡指着白雲嶺的山門,大聲的說道,語氣頗爲激動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