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到葉凡說但是兩個字的時候,認爲鼻菸壺是願品的專家一臉的得意,認爲這是真品的專家急忙問道:“葉先生,您是怎麼鑑定出來的,我們分析了很長時間,都認爲這是真品,而且還是馬少宣不可多得的珍品,市場價至少在百萬以上。”
面對幾個老傢伙,葉凡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只說了但是,還沒說完呢,你們就插嘴了。”
幾位老專家急忙說道:“不好意思,剛纔我們太着急了,您繼續說。”
“這個不能說是真品,也不能說是贗品。”葉凡繼續說道,此刻,葉凡已經發現了一個關鍵點,這個關鍵點也讓葉凡弄清楚了老專家們的疑惑。這些老傢伙,常年在古玩城,眼睛和手感都相當的高超,正如老專家們自己所說的,一般的古董,他們只需要看看外形,摸幾下,就能得出**不離十的結論。
這就是一種感覺,就好比優秀的財務人員一樣,在點鈔票的時候,僅靠手感就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判斷出真僞鈔,如果你讓他們說是怎麼判斷出來的,或許他們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因爲他們靠的是手感。
末代皇帝溥儀,當初被安排在故宮管理古董,溥儀沒有專門學過如何驗證古玩,但是從小到大接觸的都是皇家珍品,幾十年來,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對珍品有了很好的分辨能力,就靠着這份能力,溥儀能在極短的時間內,判斷出古玩的真僞,而且十分的準確,這一點,就連國內最頂尖的一批鑑定專家都自愧不如。
老專家們雖然沒辦法和溥儀相提並論,但是在寧海市,已經算的上頂尖的存在了。
“鼻菸壺是藝術品,而且還是頂尖的藝術品,不管是做工還是選材,都是綜合考慮的,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差錯,都會影響整體的美感,比如說這個位置。”葉凡伸手點了點鼻菸壺帽上的黃金鑲邊。
順着葉凡的手指望去,幾個老專家眼前頓時一亮,有了茅塞頓開的感覺,其中一人猛的一拍膝蓋,大聲的說道:“我剛纔還納悶呢,不管是技法還是材質都屬上乘,但是總感覺不對勁,原來問題在這裡。”
葉凡點點頭,說道:“這個是後來換上去的,其他的都是真品。”
“葉先生,您真是高手,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如此高度,我們佩服不已。”幾個老專家一臉崇拜的望着葉凡,要知道,他們幾個已經是寧海市最頂尖的專家了,只顧着研究材質和技法,研究了好幾天,都沒研究出個結果來,但是葉凡只是掃了幾眼,就找到了關鍵點,這隻能說明葉凡的境界高出他們一大截。
葉凡面帶謙遜的說道:“我算不上什麼大師,只是碰巧發現了問題而已。”其實剛纔葉凡剛看到鼻菸壺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問題,後來葉凡仔細觀察的時候發現壺帽的金邊不對勁,馬少宣屬於民國時期的人物,那時候的黃金提煉水平比較低,一般都是**成的含金量,顏色也沒現在的鮮亮。
眼前這枚鼻菸壺的金邊,和葉凡平時看到高純度的黃金沒什麼區別,兩者一對比,葉凡就找出了破綻。
這就是葉凡的聰明之處,我對鼻菸壺沒什麼研究,但是卻懂得利用智慧,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尋找突破點。
“把這個換一下,然後找個民國時期的黃金首飾重新做個金邊就行了,記住,花紋一定要和鼻菸壺整體相配,不然會影響整體的美感的。”葉凡囑咐道,重新換了金邊,這枚鼻菸壺就算是貨真價實的真品了,而是還是真品中的珍品。
老專家一臉佩服的望着葉凡,拿起鼻菸壺打算立刻開工。
艾洛兒驚奇的望着葉凡,良久才緩緩的說道:“葉凡,你越來越厲害了,幾個老專家研究了好幾天的問題,竟然被你如此輕鬆的解決了,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是不是專門研究古玩的天才了。”
“一般吧。”葉凡笑着說道,從皮包裡拿出了成化年間的青花瓷碗,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對着艾洛兒說道:“這是我從古玩店淘回來的,現在我送給你。”
“謝謝!”艾洛兒心裡滿滿的幸福,一臉癡迷的望着葉凡。
就在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艾總,原來你在這裡,讓我找的好辛苦啊。”
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面帶微笑的站在艾洛兒的身邊,此人穿着很考究,西裝應該是定製的,十分的合身,相貌堂堂,整體看起來屬於那種成功的精英人士,身上散發着強大的自信。
艾洛兒見到朱博偉,面帶微笑的說道:“朱總,沒想到你親自過來了。”說完,艾洛兒伸手指了指葉凡,對着朱博偉說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葉凡。”
就在艾洛兒打算介紹葉凡的時候,朱博偉爽朗的笑道:“艾總,不用介紹了,我早就聽說過葉先生大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葉先生儀表堂堂,人中龍鳳。”說完,朱博偉朝着葉凡伸出了右手。
葉凡禮貌性的笑了笑,伸手和朱博偉握握手,第一次和朱博偉見面,葉凡感覺,朱博偉雖然給人一種很正派的感覺,但是卻給人一種城府極深的感覺,這讓葉凡感覺很不舒服。
艾洛兒繼續說道:“朱總是大企業家,以前在其他城市發展,最近幾年纔到的寧海市,短短的幾年時間,已經成爲十大明星企業家了,擁有寧海市規格最高的拍賣會,喜歡收藏古玩,也熱心於慈善業,是品德兼優的明星企業家。”
介紹朱博偉的時候,艾洛兒毫不吝嗇讚美之詞,葉凡估計,朱博偉到這裡來的目的,估計是來談合作的,而且艾洛兒十分認可朱博偉。
“朱總,幸會幸會。”葉凡笑着說道。
“葉先生,我平時喜愛收藏,據說您是這方面的專家,我一定要向您討教討教。”朱博偉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