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嘚瑟了!
老實憨厚的姜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恨不得一腳踹死周鼎天,這貨太能嘚瑟,圍着葉凡轉圈,擺弄各種花哨的招式,基本將將鷹爪功的基本招數全都耍了一遍,並且在這個過程中,周鼎天總是面向攝像機。
當然,周鼎天這貨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鏡頭感還是很強的,知道怎麼搶鏡。
周鼎天再次玩了一招青龍探海,然後站在葉凡的面前,一臉嘚瑟的說道:“葉少,比武已經開始了,爲什麼你不動手呢?難道你是怕了?”
還沒等葉凡說話,自以爲是的周鼎天繼續說道:“葉凡,你現在傷的很嚴重,對我已經產生不了威脅了,嘿嘿,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今天終於等到了,我要廢掉你的修爲,讓你成爲廢人。”說道最後一句,周鼎天的語氣變的十分的生冷。
無比自信的周鼎天斷定葉凡之所以不敢動手,是因爲傷勢太重,一旦動手就會牽扯傷口。
其實周鼎天猜的沒錯,葉凡確實身受重傷,不僅胸口被抓出了五個深深的血洞,肋骨也出現了裂痕,換做一般人,即使是身體強悍的武者,也無法承受這麼嚴重的傷勢,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可不是瞎說的。
但是,葉凡只需要三天的時間就能痊癒,現在除了肋骨上的裂痕還沒完全消失外,已經並無大礙了,不過葉凡要給對方一個錯覺,讓周鼎天大意,然後一次性幹掉周鼎天這個**。
“你太卑鄙。”葉凡冷聲說道,臉色十分的難看,還故意裝作難受,使勁的皺了下眉頭,下意識的用手按了下胸口。
看到這一幕,周鼎天就更加的嘚瑟了,用手指使勁戳了戳葉凡的胸口,嘿嘿的笑道:“很疼吧?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今天就是要玩死你,等我廢掉你的武功,再僱用幾個亡命徒弄死你。”
“不,不能弄死你,那太便宜你了,我要一點點的折磨死你。”周鼎天陰森着臉說道。
葉凡一把抓住周鼎天的手指,冷聲說道“到此結束。”
聽到這話,周鼎天愣了下,同時想把手指抽回去,結果發現被葉凡抓的死死的。
“如果我真的身受重傷,怎麼會答應和你比武?”葉凡忽然冷笑道。
“你騙我?”周鼎天感覺情況不妙,猛的揮手抓向葉凡的腦袋,在他動手的瞬間,葉凡猛的伸出雙抓,抓住了周鼎天的肩膀,吃痛的周鼎天已經無力發動攻擊了。
隨後葉凡擡起一腳,正中周鼎天的腹部,一腳將周鼎天踹出去三米多遠,落地的瞬間,砸的木質地板嘎吱作響。
這一幕,驚呆了現場的所有人,尤其是記者們,都以爲這將是一場鏖戰,結果葉凡一招秒殺,乾脆利落。
姜越立刻拍手叫好,他早就看周鼎天不爽了,於是大喊道:“踢的漂亮!”
遭受重擊的周鼎天掙扎了兩下,十分吃力的從地板上爬起來,在原地晃了三晃,才最終站穩,此時的周鼎天一臉憤怒的望着葉凡,怒聲說道:“葉凡,你竟然偷襲我,不是君子所爲。”
葉凡不以爲然的說道:“比武已經開始了,怎麼能叫偷襲呢?你打不過我,只能說是技不如人。”
周鼎天十分緩慢的移動腳步,緩緩的來到了葉凡的面前,猛的張開雙爪,在他運力的時候,身體就好像觸電一樣劇烈的顫抖,隨後傳來陣陣的劇痛,就好像被無數的針扎一樣,在他放棄用力時,這種疼痛的感覺瞬間消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周鼎天無比激動的望着葉凡,嘴脣都開始哆嗦了,雙眼變的通紅,其實他已經猜到葉凡對他了做了什麼。
“剛纔你不是說想廢掉我的武功嗎?我以牙還牙,先廢了你的武功,放心,最後我踹你的那一腳,並沒有使用全力,就算法醫鑑定的話,最多是輕傷,好了,你可以滾了。”葉凡淡淡的說道。
周鼎天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對着葉凡怒吼道:“卑鄙,齷齪,作爲一名武者,你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你這是要趕盡殺絕。”對於武者來說,廢掉武功是最嚴重的懲罰了,比殺了他還難受。
辛辛苦苦幾十年的修煉,好不容易有所成就,並且也習慣了這種擁有強大力量的生活,忽然間變成了廢人,這種巨大的落差感是無法接受的,這就好比一個千萬富翁,一夜之間變成了乞丐。
葉凡懶得搭理周鼎天,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將你打算對付我的招式還給了你,所以你這些話還是留着罵自己吧,對了,現在比較流行的詞語來形容的話,你這叫作死。”
周鼎天氣的直翻白眼,他無法接受被廢掉武功的現實,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死了過去,在旁邊候着的學員們立刻衝上來,掐人中灌溫水按摩,忙活了好幾分鐘,周鼎天發出一陣輕微的哼呻,緩緩的醒過來。
“把攝像機給我砸了。”周鼎天有氣無力的說道。
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學員們把記者的攝像機砸了,學員們都有些發呆,周鼎天腦子秀逗了嗎?現在最緊要的不是看醫生嗎?
葉凡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周鼎天太好面子了,他讓人砸攝像機,是不想把今天的事情傳出去,一旦泄露的話,他就名聲掃地了,拳館也就完蛋了,周鼎天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辛苦十幾年創建的拳館,絕對不能這麼完蛋了。
記者們懵逼了,紛紛對着周鼎天破口大罵:“周鼎天你真他嗎的不是東西,用的着我們的時候,對我們畢恭畢敬的,現在用不着了,你竟然要砸我們的攝像機,你他嗎的還是人嗎?”
雖然記者們叫囂的很厲害,但是面對如狼似虎的學員們,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三臺價格昂貴的攝像機被沒收了,然後丟到角落裡,一陣猛砸。
記者們心疼的望着被砸的攝像機,大罵道:“一羣野蠻人,你不讓拍就不讓拍,砸什麼攝像機,你得賠我們,不然我去警察局報警。”
周鼎天伸手指了指三名記者,有氣無力的說道:“讓他們消停點。”
消停點,那太簡單了,學員們按住記者一陣暴揍,當場就把三名記者打成了豬頭,慘叫聲連連。
姜越看不下去了,想衝過去阻止學員們,結果被葉凡給按住了。
“他們欺負無辜的人,我得救人。”姜越焦急的說道,正義感十足的姜越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出手救人了。
葉凡搖搖頭,說道:“那三個記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讓他們狗咬狗吧,咱們看看就好。”
“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就讓他們打好了,對了,你有煙嗎?”姜越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抽菸?”葉凡拿出香菸,自己點了一根,然後遞給了姜越一根。
姜越十分熟練的點燃香菸,美滋滋的抽了一口,說道:“我看電視的時候,都喜歡抽根菸。”
擦!姜越這貨把狗咬狗當成電視看了,葉凡暗暗的想到,這傢伙外表看起來憨厚,其實內心還很悶騷的。
後院。
曾陽山坐在木地板上,運行吐納之法,刺激身體的潛能,加快傷口的癒合,他已經打算在這裡長期居住了,爲了不讓周鼎天發現他受傷,必須加快療傷。
忽然間,一名學員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還沒到近前,就大聲的喊道:“師爺,師父被人給打趴下了,您趕緊過去看看吧。”
拿起茶杯,打算在徒孫面前裝裝逼,顯示下一代宗師風範的曾陽山,得知愛徒被人給打趴下了,茶杯咣噹落地,曾陽山急忙站起來,急切的問道:“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雖然很吃驚,但是曾陽山沒有立刻前往武道場,而是先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能擊敗周鼎天的人,實力絕對不差,他得先弄清楚,如果打的過再去,打不過的話,就得想辦法閃人了。
學員喘了口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對方偷襲偷襲師父,不然的話,師父肯定不會輸的偷襲師父的人叫”
聽到前面一句話,曾陽山就沒心思聽下面的話了,以周鼎天的實力,在寧海市算上頂尖高手了,如果對方偷襲的話,還算說的過去。沒等學員說完,曾陽山就牛逼哄哄的前往武道場,打算力挽狂潮,好好的在徒子徒孫面前露露面,顯示下一代宗師的風範。
“師爺”學員急忙追上去。
曾陽山十分牛逼的一腳將門踹開,很囂張冷喝道:“誰這麼的膽子,竟然敢偷襲我徒弟。”
在曾陽山露面的瞬間,周鼎天頓時變得無比的激動,眼淚汪汪的望着曾陽山,哭哭啼啼的說道:“師父,我被人欺負了,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就是他偷襲的我。”說完,周鼎天伸手指向葉凡。
“爲師一定替你做主,讓我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囂張。”曾陽山中氣十足的喊道,望向葉凡,當他看到葉凡和姜越後,頓時愣住了,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