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口中自稱差點兒被藍月把他給變成了“雜家”,自然是有道理的!
原來,藍月在終於明白過來了自己手中攥着的是什麼東東以後,慌亂不已,女生的羞澀和矜持讓她下意識的要逃。於是,她使勁兒的按了那手中的玩意兒一下之後,利用按下去的反作用力,一下從劉川的身上站了起來!
她倒是脫離“苦海”了,但這用了勁兒的“按一下”卻是苦了川哥!
衆所周知,男人的那話兒嬌嫩不已,別看它硬頭硬腦的貌似很強大,但實際上卻是個只能享樂不能吃痛的傢伙,輕輕的碰一下都會感到痛,何況藍月這次是沒輕沒重的那麼一按呢?
劉川吃痛,急叫出聲!
要不怎麼會說藍月是想讓他變成“雜家”呢,話說,藍月那一下要是真的再用大一些力,川哥的那話兒真有可能被折受傷。
萬一受傷過重,無醫可治療,那豈不就是太監大公公一個?
“咯咯咯咯,活該!咯咯咯,讓你無恥,讓你壞!哼!早就給你說了讓你放開我你不放,這就是下場!咯咯咯……反正,不到時候,我是不會把自己交給你的!你就妄想吧!”
看劉川臉上表現出裝b的痛苦,作爲一個成年女生,而且是知識博大精深的老師,她立馬通過和之前她所做動作的銜接,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
她樂不可吱,把自己笑成了一朵花,嘴裡還絲毫不饒的奚落着悲催的川哥!
川哥怎麼也不會想到,第一次享受被心愛的藍月美女親手攥住了那話兒大福利所帶來的最終享受,竟然是以這種即狗血又“傷身”的結果!
這哪裡是傳說中的辣手摧花的節奏,這簡直就是花催小鳥的真實版本!
藍月一陣花枝亂顫的笑,心中原本那股春潮也因爲轉移了注意力,或者說是離開了劉川那陽剛味道十足的擁抱而漸漸消退,於是輕盈的走了幾步,扭動着那雙讓川哥欲罷不能的美腿,到了餐桌對面坐下。
劉川的那話兒受了剛纔那“意外傷害”,吃了痛,於是也老實下來,蔫頭蔫腦的縮回窩裡去了!
正巧,服務員敲門後進來上菜,算是打斷了兩人間的那一番曖昧,劉川也收斂了心思,畢竟今天約了藍月來的兩個目的中那個最重要的還沒有對着她說出。
“三十萬元的治療專項基金已經到位了,月月,等安頓好了藍叔叔,下一步是不是要演繹一場夫唱婦隨了呢?”
劉川臉上掛着在藍月看來完全是“無恥”的那種笑,又貼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一邊殷勤的爲她斟了一杯果汁,一邊說道。
“哦?什麼夫唱婦隨?什麼意思?”
藍月不解,一臉潮紅還未褪盡,眼光柔柔的看着劉川。
剛纔那難堪的“溼噠噠”都讓劉川這廝口無遮攔的說出來了,藍月現在再看他,竟然有了一種即羞又愛的感覺在心中盪漾。
“我唱你隨呀!嘿嘿嘿,說點兒正經的吧,八月份的高考一過,我就準備回中州,你和我一起回去,咱們到中州發展自己的事業,好不好?”
劉川停止了夾菜,正面直對藍月,眼光又換上了裝b深情的那種。
藍月沒有說話,大概是在猶豫。
當初,劉川剛剛回到葉城以及兩人重歸於好的時候,劉川都這樣對她提過這件事,她也曾經答應過劉川,只要安頓好了她老爸治病的事情,她便有可能跟他一起走。
而且現在,剛剛過去的那一段曖昧,讓藍月覺得,她實際上就差不多是他的“婦”了,雖然她身體最後那一道膜還沒有讓他攻破,但做爲一個女生,身體最私密的陣地都已經讓他拿下了。
“事業?咱們能有什麼事業?”她踟躕着問出。
“我在中州時待過的花語女性內衣及內衣模特經紀公司與人合夥創辦了一所內衣模特學校,我作爲創始者,也是未來學校的美體副校長,獲得了原始股份中的百分之二十!我想和你一起將這項事業創辦的更好!”
劉川眼光中那裝b的深情依舊滿盈,看的藍月的心一陣悸動。
“可是我這裡……”她還很想說,作爲一個女生,她實在是丟棄不下手上的這份穩定工作。
“這裡雖然安逸,但沒有挑戰性,生活一潭死水一般,想實現你人生的價值也沒有機會!最主要的,我走了,說不定又有許奎那樣的公子哥什麼的來騷擾你,誰讓你長的那麼美呢?嘿嘿嘿,跟哥走吧!帶着你的妹妹帶着你的馬車到哥的家中來……呃,對了你沒有妹妹,哥不會有小姨子。嘿嘿嘿……”
劉川半是正經半是調侃,嘴中嘻哈道。
“要死是吧?咯咯咯,劉川,我說你就不能有一點兒正經?”藍月抿嘴一笑:“那好吧,我暫且辦個休職手續,和你一起到中州市裡去,如果那裡不合適,我回來也有個退路!”
劉川的那句“我走了,說不定又有許奎那樣的公子哥什麼的來騷擾你”打動了藍月的心,她倒是覺得經歷了之前和許奎之間的那點兒事,現在與劉川之間關係更親密了,她再也不想經歷感情上的劫難。
見藍月終於答應了下來,劉川於是很興奮,今晚約會最主要的目的算是達到,於是又嘻嘻哈哈的站起身,走到藍月身前,一把攬住了她,曖昧起來……
一個月的時光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搞掂了藍月之後,在這一個月裡,川哥忙着加緊對陳茜以及唐瀟瀟的調教養成,倒是也取得了一些進展,那兩個青春美少女,原本就對劉川心有所屬,這下更是神魂顛倒,春心蕩漾,幾乎就要以爲劉川是她們終生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學校里正常的教學已經停止,學生們都放了暑假,原本整天熱熱鬧鬧的校園裡此刻倒是顯得有些落寞。
天越來越熱,人最原始的浴望似乎在越來越熱的天氣中也蒸騰的越來越強烈。
劉川已經是連着幾乎一個星期的夜晚都在獨居熟婦張穎家裡度過的。
空調的冷氣開得很足,臥室那張曖昧的大牀上依舊鋪着綿軟的牀上用品,並沒有換上席子。
穎姐說她不喜歡席子,太硬,不適合在上面作戰;
川哥也說,要是雙膝作爲支點跪在不軟和的席子上,手裡拂着穎姐軟乎乎的嬌嫩之軀,然後不停的做那種兩人都愛做的重複往返進出運動,時間成了,膝蓋會疼,影響做那項運動的質量。
除非,時不時的換換姿勢,但不論換什麼姿勢,接觸在席子上的皮膚中沒有接觸在棉被單子上舒服。
“穎姐,你知道的,我給學校遞交了辭職申請……”
剛剛在舒服的棉被單子上進行過一場酣暢淋漓的男歡女愛的運動,巫山雲雨放晴,兩人相偎依着躺在一起,劉川在她那精緻的小耳垂邊輕聲道。
“咦?你不提我倒是忘記了!咯咯咯,這段時間,夜夜被你這吃不夠的‘小弟’折騰,姐都沒有睡好覺,記憶力也變差了呢!我正想問你,你怎麼要辭職?”
她光溜溜的身子翻了個身,就像是滑膩的美人魚,偶然擦到了劉川同樣光嘰嘰的身子,令川哥覺得好滑,好滑。
側身面對着劉川那陽剛的身軀,她忍耐不住的又將一隻纖纖玉手放在了他堅實的匈膛前,慢慢的用指尖兒而畫着圈圈兒。
葉城女子第一高中現在雖然大部分的學生和老師都放假了,但因爲藝術類考生和體育類考生都還沒有參加高考的緣故,所以校領導都還在正常上班。
劉川辭職申請的事情,昨天張穎才從分管副校長那裡偶然聽說。
“好男兒志在四方!總是在這小縣城的這所小學校裡,我想我是不會有太大的出息的。穎姐,你也不希望我是一個碌碌無爲的平庸男人吧?話說,當有一天我輝煌騰達的時候,你也可以驕傲的說,那個男人,睡過我!”
劉川這廝總是能將原本看似很嚴肅的話題融入在調侃中很輕鬆的說出,這一點會令和他在一起的美女們時刻都感到輕鬆,很招人青睞的一招泡妞看家本領。
“去你的!咯咯咯,難道你要是當上了聯合國秘書長,姐還要向全世界人民宣佈,姐曾經和你睡過覺?咯咯咯,真是整天沒個正形兒!不過,姐還真是就喜歡你這沒正形兒的小樣!”
張穎是熟婦,生理年齡正在“悶騷”味道十足的階段上,嘴裡說着話,手下好不風情的一下子捏住了川哥匈前那一點小小的小綠豆粒一樣的乃頭,輕輕摩挲!
男人和女人一樣,這地方同樣是爽悅的敏感點,張穎一捏,川哥立馬感覺到了全身上下一陣酥麻。
那酥麻流過小復下的時候好像是撥動了某根緊繃的神經,竟然讓那話兒小小的悸動了一下,就像是睡着了的嬰兒,擡了一下頭,又馬上軟嗒下去。
但就是那擡了一下頭的瞬間,一陣愜意十足的塊感衝擊了川哥的神經。
張穎也算是在官場上混了幾年,聽了劉川剛纔那些夾雜着調侃的話,也覺得頗有些道理。
只是,從她的內心裡來講,並不想讓劉川離開她的身邊,這麼長時間和劉川幾乎夜夜笙歌,夜夜吹簫,吹的川哥小鳥變大雕的同時,那大雕也翻江倒海的折騰的她愉爽無比。
劉川走了,恐怕她又要回到獨居孤寂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