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的說完了,梅婷這才感覺,這件事情不論她怎麼搶白,好像都不怎麼合適。
畢竟,抓了劉川的那話兒是事實。
“哼!劉川,你等着!我待會兒再找你算賬!我警告你,下面你不能再有什麼邪惡的想法,否則,我……我真的以後不理你了!”
梅婷又羞又嗔的說着。
說實話,她的心裡,此時正涌動着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來都沒有過。
它就像是潮水,很快席捲了她全身的所有地方,讓她覺得血液流動速度加快的同時,心頭竟然癢兮兮的,而且有一種酥軟的感覺,就從她剛剛捏着了那不該捏的東西的那隻手上,傳遍了全身。
她敏感的感覺到了,壓抑在身體裡二十多年的那股原始的浴望,漸漸的被撩撥了出來,而一股春朝早已涌動到了她的小腹下!
那裡,潮了。
劉川的眼睛現在也適應了屋子裡黯淡的光線,他看的清楚,梅婷那白花花的胸隨着她加重的呼吸在一起一伏着,而沒有了束縛的那一對兒,此刻正自由的顫動着。
那是一種無聲的誘惑。
“我保證!保證沒有邪惡想法!婷,咱們繼續吧!說起來,神馬都是浮雲,你的身體健康纔是最重要的,我,開始摸了!”
話說完,早已被刺激的幾乎壓抑不住了的身體就像是安裝了彈簧,雙手一伸,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嗯……”梅婷情不自禁的一聲悶哼!
雙手遊走,雖然沒有明亮的燈光照耀,可以欣賞到那一對兒在他雙手的作用下不斷的變換着形狀的樂趣,但劉川覺得手上傳來的陣陣滑膩感以及那不同於一般的綿軟感還有那瓷實的彈性,這一切都已經夠他用心去體會了!
……
“好了沒有?你……你都摸了好幾遍了!不就是那麼大點兒的地方嘛,劉川我警告你,你是不是在藉機佔便宜?”
黑暗中,梅婷在沉默了大概幾分鐘之後突然響起!
再不制止劉川的肆無忌憚的話,她感覺自己都要癱軟成一灘泥了。而且,身體裡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涌動着,她害怕自己被那潮水淹沒,沒有了理智!
說實話,她現在並不想把自己就這樣交給劉川,雖然喜歡他,但是畢竟還沒有見過幾次面。
在梅婷的思想裡,雖然她並不是十分的保守,但是把自己完全交給一個男人,她依然會覺得那是一件十分嚴肅而且聖潔和莊重的事情。
趁着理智還能控制住身體的時候,她想催促劉川,儘快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呃,完,完了!摸完了!”劉川因爲要強力的壓抑着自己體內的獸血沸騰,說話都有些結巴。
以前只有在即將啪啪啪的時候,纔會如此這般大肆的摸美女的胸前,但那時候的目的是爲了啪啪啪,摸乃只是一個過渡。
而今天就不一樣了,今天是純粹的摸乃,所以他這幾分鐘裡用心的體會了那種堪稱驚心動魄爽歪歪的感覺!
原來,摸乃也可以這麼美妙!
只是,正如梅婷所說,“那麼巴掌大一塊兒地方,來來回回的都摸了好幾遍了”,他沒有理由再說還沒有完。
再則,也和梅婷一樣,再摸下去,劉川覺得自己完全有可能要憋的爆炸了!
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或者說是客觀現實,都不允許他再繼續下去。
“那,有什麼問題嗎?”
一聽劉川終於說莫完了,梅婷連忙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沒有感覺出來裡面有什麼硬塊呀腫塊呀之類的東西,很柔軟,運動的也很流暢!嘿嘿,不是哥藉機佔你便宜,你看你,又亂懷疑哥的人品了!告訴你,哥的人品槓槓的!……”
劉川自吹自擂,撇了撇嘴,繼續:“……之所以像你說的那樣,摸了好幾遍,那是因爲哥順便把‘揉搓’這道程序也給做了!”
反正享受夠了,也不指望繼續曖昧,索性以此爲剛剛自己耽誤的時間過長做個解釋。
“籲……”梅婷呼出一口長氣,很放鬆的道:“總算是有驚無險,沒什麼事就好!劉川,你,轉過身去,最好待在牆角,我要穿衣服了!”
打破了之前兩人間的曖昧氛圍,梅婷一下子覺得羞澀無比。
雖然屋子裡還黑着,但她卻覺得劉川要是在身邊,她無法穿衣服。
“嘿嘿,別介呀!剛纔你的衣服是我脫的,哥做事一向有始有終,要不然,我給你穿上吧!”
劉川曖昧道。
同時,這廝心裡嘀咕道:“女人的心,真是太微妙了!話說,剛纔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怎麼這會兒黑燈瞎火的穿個衣服還讓我閃一邊兒去?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掩耳盜鈴的翻版嗎?”
“想得美!哼!別以爲剛纔那啥了,我就和你怎麼怎麼了!我可告訴你劉川,咱倆,依然你是你我是我……咯咯咯!邊兒去!”
說着話,梅婷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順手嬌嗔的一推劉川,劉川也就只好作勢向着一邊兒挪了挪身子。
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那應該是梅婷在沙發上找她的衣服,很快,劉川在一旁就看見她動作着的模糊影子。
畢竟屋子裡的光線還是很黯淡的,此時劉川又和梅婷之間拉開了距離,所以也就只能看見她手腳動作的黑影。
突然,他發現梅婷坐在沙發上停止了動作,手裡拿着的好像是她的文匈。
“好呀!劉川!我,我上你的當了!”
梅婷輕呼。
“呃?什麼意思?你怎麼上我的當了?”劉川一時間不明就裡,大腦裡左思量右算計,也想不出來,自己哪裡出了漏洞,或者說梅婷會這麼快就發現什麼。
“你還嘴硬?哼!你個……你個大騙子!大流氓!大大的……大大的壞蛋!”
梅婷的口氣裡帶着濃濃的羞澀和嬌嗔:“我剛剛把整個文匈的照杯都摸了一遍,根本里面都沒有什麼磁鐵片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呃?!”劉川一時間大驚,是呀,怎麼把這一點疏漏了呢?
話說,這也不能怪川哥太大意,只能說是梅婷心太細,誰會想到,她穿衣服的時候還會去檢查文匈裡有沒有磁鐵片兒呢?
一時間,劉川語塞,只好尷尬萬分的嘿嘿傻笑。幸虧這時候燈還沒有亮起來,要不然的話,川哥真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去看梅婷了!
媽蛋,這麼快就穿幫了,這是什麼節奏?人品不好嗎?
“你說呀!你說呀!你剛纔不是挺能說的嗎?還磁鐵片兒,穴位,地球磁場,你懂的可真多呀!哼!人家的清白,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這樣讓你騙去了!可惡!劉川,你是大流氓!”
梅婷唧唧歪歪着。但她並沒有覺得心裡有任何的委屈或者說是生氣。
相反的,倒是有一點莫名其妙的甜蜜。一個男人如此壞,倒正是有些情趣,想起來,還是很受用的!
只不過,爲了一個淑女的矜持,梅婷覺得她還是應該做出來一些“很不願意”的樣子。
“嘿嘿嘿,流氓怎麼了?流氓有什麼不好?”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川哥只好兩眼上翻,頭部呈神奇的四十五度角仰起,在心中虔誠的祭起劉氏泡妞訣竅中的第二式:臉皮厚,吃個夠!
臉上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嘴中繼續不要臉的引經據典道:“白娘子故意下雨騙許仙的傘,祝英臺十八相送時裝瘋賣傻調戲樑兄,七仙女擋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織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這些故事都告訴我們:一男一女在一起,總歸得有一個先耍流氓。不耍流氓,就無法增進彼此間的感情滴說!”
“你!……你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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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梅婷幾乎差不多要被劉川的話給逗笑,難道傳說中的逗比,就是這樣的嗎?
但她還是忍住了,這個時候,對於一個淑女來說,實在是不適宜發出笑聲,倒是適宜繼續嗔嬌的呵斥!
“嘿嘿嘿……”劉川抱定了反正便宜已經佔了,你發現了又怎麼樣?你又不能來啃我一口的心理,就是厚顏無恥的傻笑。
梅婷終於放棄了口誅,開始在黑暗中穿衣服,口中依舊作態道:“哼!你等着吧劉川,看我等下穿好了衣服怎麼收拾你!”
從她並不慍怒的語氣中,劉川早就聽出了“天空飄着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的意味,原本稍稍忐忑的一顆小心肝,此時也放鬆了下來!
劉川完全理解,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必須要裝腔作勢的弄點兒口水出來,要不然怎麼表現出來她是個淑女呢?
他憑着敏銳的直覺,早就感覺到了,梅婷是喜歡他的。要不然,再怎麼樣,他也不敢像剛纔那般的做的。
川哥的座右銘,不以銀蕩驚天下,但求風騷動世人。浪蕩而不銀蕩,風流而不下流。
如果對一個對他並無好感的美女做剛纔那樣的事情,那就不是什麼情趣,而是以欺騙手段玩弄美女的銀人一個了!
那豈不是違反了座右銘,毀了川哥風流十數年的名聲!
很快,梅婷穿好了衣服,並且下達了指令:“去!把燈開開!”
僅僅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劉川發覺,梅婷現在說話的語氣和之前已經是大相徑庭了。
之前,無論怎麼嬌嗔什麼的,都還是朋友之間,或者說是男女朦朧情感之間那種口吻。
而現在的口氣,劉川聽的真切,完全就是情人間那種帶着特殊親暱的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