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讓你一個人去!要去,一起!”藍月嘟起嘴,樣子倒是很好看。
有這份情意劉川覺得爲她去冒險也值了,蔣霸在電話裡也說了,只准他一人去,況且,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對付蔣霸的計劃,而在這個計劃裡,藍月並不適宜出現。
“嘿嘿,這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別這樣哭喪着臉呀!女人心情不好是容易衰老的!你聽着,不是我不讓你去,是對方說了,只准我一個人去,否則的話,他們就不和我談了!”
劉川微微一笑,伸出另一隻手在她抱着他手臂的纖纖玉手上拍了一下,又道:“快,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哥這邊兒還要做些準備,不能在這兒再耽誤時間了,你知道,夜長夢多!”
藍月的眼神裡充滿了感動,終於她鬆開了手:“那你自己小心,我等着你……回來了,你要我答應你一個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
話說完,臉上驀然躥上兩朵紅雲,大概是心中想到了什麼,飛快害羞的低下頭去。
劉川心中一動,一種壓抑不住的曖昧之情涌起,連忙貼近她的粉臉,在她耳邊嬉皮笑臉道:“真的?什麼條件都答應?那,你讓我和你同居了吧!”
“去你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這個呢!”她矜持的一嗔:“除了這個,別的什麼都可以!至於那個,那個,哎呀就是你想的那個,我只有安排,等到時候到了,不用你說,我自然……哎呀!跟你說這個幹嘛,不說了不說了,你快走吧!”
她羞澀的動手去推劉川,慌慌張張的卻是迎面推在了劉川的胸前米米上,綿軟的手觸在上面,一下子弄得那兒酥癢一片!
要知道,男人也和女人一樣,胸前的米米是個特殊的,敏感的地方……
“哎呀!你,摸我的胸?嘿嘿,我也摸一把,就算爲哥送行的大福利吧!”
劉川嘴裡飛快的說着,左右扭頭看了無人,伸手就朝着藍月的胸前抓去!
“哎呀!你……別!”
藍月發出驚呼的時候,劉川已經抓住了她右邊兒的那隻傲物,手上稍稍用了力,隔着薄薄的上衣,抓了個結結實實。
好軟,好彈性,好手感,他不由的來了興致,飛快的鬆了手掌,然後又抓了一下,讓那種觸碰的塊感實實在在的再次襲擊了他一下!
“哈哈哈!走了!”
劉川心滿意足的一笑,最後看了一眼一臉驚愕,一臉害羞的藍月,邁開流星大步,走向路邊,伸手攔停一輛出租,絕塵而去!
坐在出租車上,看了一下時間,已是早上的八點剛過,於是劉川直接對的哥道:“去新面孔模特學校……”
“劉川?!你,你怎麼來了!咯咯,坐呀,快坐呀!……”
當劉川帶着一身的朝陽出現在梅婷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梅婷驚奇的連忙從辦公桌後迎了出來。
“我有事找你幫忙……”劉川倒是少了往日那般見了美女就曖昧的勁兒頭,一臉的正經,拉着梅婷在沙發上坐了,如此這般一通述說。
必須要來見梅婷,這也是劉川不願意帶着藍月的原因之一。
劉川從新面孔模特學校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他再次坐了出租車,直奔“日不落”迪廳。
“日不落”迪廳是中州市裡目前最大的迪廳,據說也是裝潢和音響在中州市裡最好的迪廳。
它坐落在中州市最繁華的商業地帶“文化中心”大廈的二層,佔據了整整一個層面,劉川曾經在休閒的時候去過幾次,據聽說也是霸業名下的產業。
在中州市,不管是哪個行業,只要是行業中數一數二的翹楚,很難尋找到沒有霸業在背後做靠山的影子的。
唯獨服裝業的花語公司,着實是個奇葩,但它也正經歷着霸業無情的,巨大的打擊。
現在是上午,“日不落”迪廳並不營業。劉川走到入口處,進了大門,只覺得偌大的一個迪廳裡竟然陰森森,涼颼颼的。
大廳裡光線不是很強,如果不是頭頂上亮着幾盞探照燈一樣的燈光,劉川估計這裡面應該是黑暗一片。
一股凝重中帶着詭異的氣息撲面而來,沒有了喧譁的迪廳,沉寂的就像是地獄。
看來,蔣霸是故意選擇這麼一個地方來和劉川見面的,劉川一進門就感到了一種莫須有的壓力。
這樣陰森詭異的地方,又這樣空曠,埋伏一些混混,打劉川幾悶棍甚至是廢了劉川又如何?
劉川那隻“萬惡的右手”不自覺的就併攏了中指和食指,凝氣於其上,做好了隨時應對突發的準備!
越是往大廳裡走的深,就越是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涼颼颼的冷氣一個勁兒的往身上鑽,剛剛在外邊光天化日大太陽之下弄出來的那點兒汗水,就像是時光進入了黑洞,馬上就蹤跡全無了!
“有人嗎?蔣霸!我是劉川!我來了!”
一隻碩大的老鼠突然從劉川的腳下穿過,“吱吱吱”的叫着,嚇了劉川一跳,空曠的空間裡,只有他的聲音在裡面迴盪!
尼瑪,原本是沒有了汗了,可是這會兒竟然又被嚇出來了一額頭的冷汗!
劉川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中不由怒火升起,心道:“你妹兒!不就是來談個判嘛,用的着這樣裝神弄鬼的營造氣氛嘛?直接出來談不就完了,還玩什麼玄虛!”
心中一惱,嘴裡便又喊道:“姓蔣的,你出來不出來?再不出來,哥不奉陪了,走了!”
話剛剛說完,正暗自懊惱這話說的有點兒太沖,他蔣霸要是還不出來,真不好收場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啪啪啪”三聲響,大概是推上了電源開關,三盞探照燈共同照射在了劉川十好幾米外的一處舞臺上!
舞臺上探照燈籠罩的亮光中,一把椅子上端坐着一個人,劉川看去,卻只見那人貌似坐的很周正,身上竟然捆綁着橫七豎八的繩子!
“我勒個鳥的!什麼情況!?”
劉川一驚,心中嘀咕,藉着剛剛打開的這幾盞探照燈的光線四處看了看,憑着曾經來過的記憶大致的確定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然後便朝着那亮燈的舞臺走去。
那個舞臺,劉川記得很清楚,它是可以升降的,以前來這裡蹦迪的時候,只有在晚上黃金時間,DJ上場了之後,它纔會從地上升起來,讓狂放的DJ在上面領舞。
一般情況下,它和地面是一平的,這樣等於是增加了整個大廳蹦迪的面積,能容納更多的人在裡面狂魔亂舞!
“許奎?”
當劉川從那些大廳裡拜訪的桌子和椅子的空隙中走到了舞臺前仔細看去的時候,他不由的大吃一驚!
舞臺上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綁着一個人,這個人正是許奎!
強烈的探照燈燈光全部打在了他身上,站在臺下距離他不過是幾米距離的劉川這回看清楚了,許奎不但被綁在椅子上,而且一張臉早就被打的烏紫一片,原本油頭粉面的公子哥頭,現在也變成了地地道道的豬頭一個!
看他的身上更慘,襯衣上滿是口子,每一個口子處都有血跡一片片滲透出來。下身沒有穿褲子,就一個基本上已經不能遮醜的三角褲衩,大腿上一直到腳上都是血呼呼的一片……
如果時光倒退,劉川覺得這絕對就是一個被軍統摧殘了了的供黨形象!
大概是聽見了他的喊聲,許奎原本已經腫成了一條縫的眼睛吃力的睜開,看了他一眼,眼神空洞無物,就像是看透了這個世界,只求速死……
對於許奎這廝現在這種樣子,劉川雖然感到快意,但出於心底的善良,他倒也覺得有一絲憐憫。
“許奎,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誰打的?”
劉川話一出口,立馬自己就明白這完全就是廢話。
是蔣霸約他劉川來這兒的,這不是明擺着嘛,除了蔣霸,還有誰能將葉城大名鼎鼎的許公子玩成了這樣一種模樣?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許奎的眼睛卻閉上了。
但同時突然之間迪廳裡舞臺周圍的燈光全部亮了起來!
果然一個聲音得意洋洋的響起:“是我!是我把他裝扮成這樣的!好看嗎?嘿嘿嘿,我剛纔在電話裡不是對你說過了嘛,讓你來,就是要看看背叛我的人的下場!”
這個聲音像是從地底下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很陰沉。不過,劉川還是聽出來了,正是蔣霸那廝略略帶點兒老公鴨味道的嗓音。
只不過,劉川看了一圈兒,好像舞臺上並沒有他的人影兒!
正納悶間,就只見舞臺的後側,一個電動的懸梯升起,蔣霸那廝站在上面,牛B呼呼的冒出了一個頭,緊接着就是他的全身!
那是晚上搞領舞的時候,DJ們用於上下舞臺用的通道,這時候蔣霸乘坐它突然冒出來出現在了舞臺上,他自己應該是覺得很拉轟,但在劉川的眼裡,完全是二B青年一個!
“哈哈哈!”劉川不由的大笑起來:“蔣霸,沒必要搞的像是橫空出世一樣吧?話說,咱這又不是拍電影,你搞這麼牛逼,導演知道嗎?”
蔣霸臉上分明一紅,被劉川嘲諷的有點兒囧,原本是想在氣勢上先壓倒劉川的,沒想到劉川這廝一句話反而讓他顯得有些做作了!
而且,貌似搞得這麼隆重,有一種很將劉川當成一盤菜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