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川的銀針快速出手,早已看準了晏穎茹房上穴位所在的位置,手起針落,然後再次快速的拔出,一滴殷紅的鮮血荷上露珠一般的在那一大片白皙的皮膚上格外的耀眼!
“嘿嘿,戳進去,拔出來,冒血了!”劉川這廝嘴裡故意這般狎暱的說着,卻又不得不鬆開抓住了晏穎茹房的那隻手——他需要雙手捧着那裝着藥汁的瓷盆在她的胸前,接住那垂垂欲墜的一滴血。
“滴答!”一聲細微的響,那滴鮮紅的血越聚越多,圓滴的形狀越來越飽滿,終於在劉川將那瓷盆兒放在晏穎挺起的匈旁之後,不堪重負一樣的從她那滑膩膩的皮上滾落下來,滴進了劉川手裡的瓷盆兒裡!
同時,晏穎也對劉川那句一語雙關的“戳進去,拔出來,冒血了”表示出了反應:“劉總呀劉總,我以前怎麼就沒有覺得你這麼壞呢?咯咯咯,你的思想不純潔!”
劉川一仰脖子將瓷盆兒裡的藥汁大口大口的喝下,“噓”的一聲嘆出一口長氣:“純潔?嘿嘿,話說,男人要是都純潔了,咱們這朵蘭還做誰的生意去?呃,我來考驗考驗你,看你純潔不純潔!”
“考驗我?怎麼考驗?”晏穎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剛剛劉川在她匈前取血的時候,那掛脖束身的短裙,上面低胸深V處被弄得一片凌亂。
此時的“帝王人生”大包房裡可以說是春光無限。劉川赤身果體的呆在水氣氤氳的浴池裡,旁邊站着的晏穎,一身的各種凌亂,最主要的是她面若桃花,粉面含春,乍一看,完全就是一副剛剛和男人巫山雲雨之後的樣子。
若是這時進來個人,一定會以爲劉川和晏穎剛剛行完那啪啪啪的大事!
“考驗嘛……”劉川眼中閃過一絲YD。
就在晏穎圓睜着一雙美目等待着劉川這廝的下文的時候,卻只見他突然一下站了起來,就像是水中蛟龍一般一下躍起,帶的池子裡水花四濺。
他有力的大長腿一下子擡起踩在了浴池壁上,隨後另一隻腳也踩了上來,就那樣全身光着,空降果體人一般的出現在了晏穎的視線裡!
“考驗就是,讓你看看哥的樣子,你會不會有什麼反應呢?有反應,就說明你也不純潔!”
劉川嘻嘻哈哈的說,站在浴池的一面壁上,正對晏穎,作勢欲撲!
“哎呀!羞死了!劉總,你,你好壞呀!”
晏穎本能的倏然轉身,卻是笑咯咯的跑開了!
剛剛那一幕,已經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劉川跳起來站在浴池壁上的時候,他的腰部位置正好和她的面部幾乎是在同一個平面上,她這次算是清晰的看見了他那一條正在左右晃盪的大物件兒!
“嘿嘿,別跑呀!看看看,我說你會有反應吧,反應還這麼大,你還敢說你純潔嗎?”
劉川得意的站在浴池壁上,挺着自己做爲男人的驕傲,笑嘻嘻的對着晏穎的背影說道。
一大瓷盆兒的藥汁喝下去,劉川此時頓覺神清氣爽。想來,那藥祖神農氏的秘傳藥方還是真管用,不但身體裡的餘毒給瞬間肅清了,劉川還覺得一股陽氣在身體裡騷動的厲害。
要不然,以他平日裡的習性,斷不會這麼唐突的對着晏穎做出這麼豪邁的“壯舉”。
那股陽氣應該是神農氏那神奇藥物的藥效和七毒童子豢養的蠍子所發出的奇毒在他體內鬥爭後,產生了一系列化學的物理的什麼的反應,最後糊里糊塗的產物。
這股憑空生出的騷動的陽氣,對於劉川來說是福是禍暫且不知,劉川也只是隱約的感知了它的存在,卻並未放在心上!
晏穎快步在走,身後劉川的聲音傳來,她微微一愣,轉而舉手輕掩小嘴兒“噗嗤”一聲笑,頭也不回道:“劉總,如果我這躲避也被你看做是反應的話,那恐怕也只有多年修行的老尼姑才能見了你那樣子無動於衷了!哈哈哈哈!我得走了,要不然,等下陳總來了,還以爲你和我怎麼怎麼了呢!”
話說完,她突然回眸一望,目光中春水盈盈,電的劉川頓感一陣銷魂!
“穎穎,能不走嘛?”
這廝突然換了一副裝B的深情款款表情,連聲音都變成了那種最能迷惑女人的男中音。
久混風月場合的晏穎知道,這絕對是男人發請了的徵兆。
“能不走嘛”這句話在此時的潛臺詞就是“能留下來和我一起啪啪啪嘛?”。
她的心,霎時間顫動了一下。
原本她早已是春情萌動,體內一汪春水也涌動多時,此刻她差一點兒被眼前的這一切所感染,束縛住前行的腳步!
只是,她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太輕易得到,就會太輕易被拋棄!
她和劉川,也不過是第一次親密接觸,如若這時真的把自己交給了他,豈不是太讓他輕看,覺得她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最主要的,剛剛她出門爲劉川去端那瓷盆裡的藥汁的時候,恰好在會所裡遇見了陳龍,於是順口就將劉川中了蠍毒,這個在“帝王人生”裡解毒的事情告訴了他。
陳龍似乎有什麼急事,匆匆的往他辦公室而去,大概也沒有想到所謂的蠍毒會是那麼厲害,於是便隨口說待會兒忙完了手裡頭的活計之後就去“帝王人生”裡看劉川。
如果她此時留下來,等於是默許了劉川,以她對男人的瞭解,劉川一定會和她纏綿悱惻。
萬一兩人正在激情的時候陳龍推門進來了怎麼辦?
鎖門?鎖上“帝王人生”的門那更是不明智之舉,陳龍明明知道劉川和她在裡面,鎖上門,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沒有事兒都會被陳龍看做有事兒了!
“咯咯咯,我剛剛出門時遇見了陳總,他說他待會兒就會來看你,劉總,你說我能不走嘛?咯咯咯,你們兩個談事,我在這裡恐怕有些不合適!以後,有機會……”
最後一句話,晏穎說的特別的輕,特別嫵媚也特別有味道,她相信劉川一定會明白她話裡那曖昧的含義。
而且,她還對着劉川眨巴了兩下電眼……
“尼瑪!電的哥好銷魂!”
劉川心中嘀咕着,看着晏穎那曼妙的背影,心中頓時涌起一陣悸動!
這是一個如此狐媚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在牀上一定能讓男人慾仙欲死!
劉川從浴池壁上跳下,飛快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此時已經感覺恢復如初。
他走到木質的壁爐邊,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傷口,原本那烏黑的一大片早已經沒有,剩下的只不過是一個隱約可見的小小的傷口。
再擡起右手看了一下掌心,那裡紅潤如常,和胸口上一樣,只是一個小小的,紅點子一般的傷口。
雖然是被七毒童子那廝的毒蠍子給蟄了,但也算是有驚無險,並且還藉着這個機會和晏穎那個尤物好好的曖昧了一回。
只是這一回,劉川憑着豐富的把妞泡妹兒的經驗已經覺察到,推倒她,已經做好了鋪墊,需要的只是一個機會!
“……十六摸,摸到呀,小妹兒大腿上邊,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越喜歡。十七摸,摸到呀,小妹兒小肚子下邊。好似耕牛耕犁田,還有一道茅草溝。哎哎喲,還有一道茅草溝,十八摸,摸到呀,小妹兒的溝裡邊,好似洪澤湖水波連天,還有一座小金山,哎哎喲,還有一座小金山……”
這廝頓覺心情舒暢了起來,一屁古坐倒在了沙發上,順手拿了面前茶几上的紅酒,啓開了,自斟一杯,嘴裡依依呀呀的唱着新版十八摸,翹着二郎腿,好不快活!
第二杯紅酒斟在了杯子裡,剛剛喝了兩口,就看見包房的大門無聲的被推開了,陳龍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聽晏穎說,你中了什麼蠍毒?怎麼回事?”
陳龍進來,見劉川安然無恙,隨口便問道。
他那裡知道劉川是剛剛經歷了一番生死,如若不是劉家祖傳醫術高明,再加上有神農氏的那張秘傳藥方,恐怕現在他來見到劉川,已經是皮膚開始潰爛的爛人一個了!
待到劉川大致的將如何中了蠍毒的事情給陳龍說了,陳龍這才感嘆了起來!
“尼瑪!又是那個蔣什麼毛的鳥人?他真是太TMD卑鄙了!我看他真是茅坑裡打燈籠——找屎(死)!妹兒的,他的手下昨天還來了我這裡,這不,我今天來就是來處理那件事的!”
陳龍自己拿了一個高腳玻璃杯,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一口喝乾,說道。
“呃?你是說蔣霸的手下昨天來了?你來處理什麼事?”
劉川端着酒杯,正準備啜上一口,聽了陳龍的話,動作凝固在了半空中。
“是呀!昨天晚上正在營業,來了六七個小混混,開口就要收保護費!場子裡的黑八問他們什麼來路,他們自稱是蔣少的手下!”
陳龍憤憤的說着。他混了這麼多年的社會,一向只有他帶領的青聯社收取別人的保護費的,沒想到到了這中州,居然有人來找他收保護費!
“……昨晚我不在場子,黑八也沒有當時就拿主意,這事兒畢竟非同小可,上次在百花廣場的交手,黑八也知道了蔣霸那鳥的勢力,所以,今天一早打電話給我,我剛剛就是趕過來找他問問情況……”
陳龍話說完,手裡端着的第二杯紅酒也喝下了肚。
看來,他在聽了劉川剛纔的敘述以後,着實是爲蔣霸的囂張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