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南炎聖君遺藏外,能量狂暴,虛空炸裂,一股股強大的能量轟鳴着。
瞬間將這片天地,攪動的翻江倒海,混亂不平。
一股股亞聖氣息,一柄柄飛劍,一張張符文,不斷炸開,爆炸極其激烈。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爲了對付唐明。
“唐輪迴,我不管你是無名無派的山野小子,還是背後真有強大靠山,但今天,我們這麼多人聯手,必定能宰了你!”
北長空咧嘴,一臉陰毒道。
他作爲北天域少主,在整個仙秦星域,都是排的上名次的天驕,是含着金鑰匙出生,從小嬌生慣養,
剛纔被唐明接連兩次,如扇蒼蠅一般輕易扇飛,這無疑極大觸動了他的自尊心。
唐明被無數法器,人影包圍。
冷漠的瞥了一眼北長空,無悲無喜道:“以前有很多人,也說過你這樣的話,但最後他們都死了……”
“小子,我來殺你!”
西羅漢此時身軀大如山嶽,如同一尊巨人。
此人性格暴戾,喜好暴力,於一片羣山中,竟然雙手舉起一座大山,如拋鉛球一般,朝着一舉砸來。
嘭——
山峰就如同一顆隕石,沖天而起,在地上劃出一道巨大的影子,帶起一陣強風。
“快退!”
其他正聯手圍剿唐明的天驕,看到突如其來的巨山,都被嚇了一大跳,紛紛避開。
紛紛看着巨山砸向唐明。
“哼。”
唐明站立虛空,腳踏天地,黑髮、灰袍,無風自動。
他輕輕冷哼。
接着。
在衆人注視下,輕輕探出一根手指,就如同喝水吃飯般隨意,對着飛來的巨山,輕輕一點。
一束金光衝出,如電如雷。
嘭——
龐大無比,足以將大地砸開一個大窟窿的巨山,在距離唐明還有一百米遠時,直接炸開,炸成一片碎石粉末。
一指,山裂!
退到遠處的其他天驕,無不面露震驚,目瞪口呆。
“小子,還沒完呢!”
然而,西羅漢並沒就此停手,立刻又接二連三抱住四五座山峰,朝着唐明瘋狂拋來。
遠遠看去,就宛如四五顆隕石,與空氣摩擦出火光,拉出數道火苗,要將唐明轟成肉泥。
這時。
卻是看到唐明,目光突然鎖定西羅漢,淡淡道:“你很喜歡拋山砸人是嗎?”
“那我就陪你玩玩!”
說完。
他們雙手負後,腳踏天地,猛地擡起右腳,對着虛空重重一跺腳。
震喝道:“起!”
隆隆隆……
下一刻,方圓千里,平靜的大地像是聽到召喚,由慢到快,開始抖動起來。
“我的天,那是……!”
有人低頭,看着腳下的大地,頓時連連發出驚呼,表情誇張。
大地表面,衆人驚悚看到,方圓數百里,原本聳立的一座座巨山,居然像一顆顆炮彈,拔地而起,齊齊飛向空中。
最後,全部懸浮在唐明頭頂,畫面壯觀。
足足有一千座!
這一刻,唐明就宛如一尊天神,方圓數百里一切巨山,通通聽唐明號令。
“這怎麼可能……”
那雙手高舉着一座巨山,正準備繼續砸向唐明的西羅漢,見到這一幕,當場傻眼。
手中的大山,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可惜,唐明絲毫不搭理。
口中輕語:“去!”
轟隆隆……
頓時,這一千座巨山,每一座都如泰山般巨大,以泰山壓頂之勢,瞬間將西羅漢淹沒。
“啊,啊,啊……”
慘叫聲不斷響起。
身軀如山嶽般龐大的西羅漢,此刻就像是活靶子,被一座座巨山瘋狂撞擊。
一口口鮮血噴出,身軀被砸凹陷,最後更是被千族巨山徹底淹沒。
只留下無數的鮮血,如雨滴般,飛灑虛空,染紅大地。
“吸——”
“西羅漢竟然被活活砸死了?!”
虛空忽然陷入安靜,無助強者無不倒吸冷氣。
西羅漢,西天域天驕般的人物,修煉的法相金身,堪稱金剛不壞。
但現在,卻是被活活砸死,死的這麼憋屈?
“這小子的強大,簡直超出我的想象?”
北長空也是背後一陣寒毛炸豎,嚇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被唐明的實力,再一次深深震撼。
嗚嗚嗚……
這時,玉蕭聲傳來,充滿魔性。
一個個音符,就如同一張張催命符,猶如汪洋海嘯,漂浮於虛空。
“啊……我的頭,好痛……”
幾秒鐘後,還震驚在西羅漢被巨山砸死的衆強者,突然全部抱頭,表情充滿痛苦,哀嚎不停。
“東輕舞,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說好先對付那小子,你怎麼連我們也一起對付?”
北長弓運轉靈力,抵抗恐怖的蕭聲。
臉色相當難看,盯着不遠處,站在一棵樹梢頭的東輕舞,相當不滿。
樹梢上。
東輕舞紅裙如火,眉心一點硃砂紅,宛如一隻開屏的火孔雀,手持玉蕭,吹出一個個可怕的音符。
這是音符,以空氣傳播,真正的殺人於無形。
“反正你們都是來爭奪聖君遺藏的,與其就殺唐輪迴一人,倒不如順道將你們通通斬滅。”
“這樣一來,自然就無人再與我爭奪遺藏了。”
東輕舞臉色平靜,輕描淡寫的講述着。
“我去,古話果然沒說錯,越漂亮的女人,心腸就越歹毒!”
“這女人竟然要將我們通通殺掉!”
原本圍剿唐明的衆天驕,當即個個氣炸,對東輕舞充滿不滿,紛紛放棄暫停對方唐明,拼命抵抗蕭聲。
“你們……你們這是……”
這下可慌了北長空。
他原本還想結合衆人之力,先滅掉最礙事的唐明,萬萬沒想到,事情最後會變成這樣。
“都怪這賤女人。”
最後,他只能滿臉怨毒的責怪東輕舞。
唰——
忽然,一陣清風在其身旁吹過,帶起片片雲霧。
嗡!
正怨恨東輕舞的北長空,卻是猛地精神繃緊,石化在原地,脖子後無數寒毛豎起。
“接下來,輪到你了。”
同時,一聲非常平靜,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他的左耳邊響起。
帶着震驚,帶着驚悚。
他扭動着僵硬的脖子,一點點向左邊轉去。
那位揹着重劍,一襲灰袍,黑髮黑瞳的青年,赫然站在他左手旁,雲淡風輕。
同時
一根白皙的手指,不快不慢,點在他的眉心處……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