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銀針猶如急電一般迅速的刺入了兩姐妹的小腹穴位,是兩根長針,直刺大蘭和小蘭兩姐妹的胃部穴位,使得兩名女子的胃部忽然間的猶如被子彈擊中一般,一陣猛烈的痙攣,張紫妍在旁邊迅速的踢了兩個盆子過來,擺在了兩姐妹的面前。
“哇!”兩姐妹張開了嘴巴,一陣猛烈的嘔吐,從她們的口中吐出了青綠色的修羅草的帶有劇毒素的汁液,稀里哇啦的吐了個不停,吳晨和張紫妍在身後拍着她們的背部,輕輕的拍打着穴位,只看見大蘭和小蘭噼裡啪啦的又是一陣大吐一氣,伴隨着一陣陣猛烈的咳嗽,居然吐出了兩個黑乎乎的類似鮎魚的小東西,通體黑色,顯然受了劇毒而被毒死,掉在了面前的盆子裡!
“出來了,這時這個東西在作祟!這是巫術控制人的一種方法類似於鮎魚蠱!甚至可以控制人的意念,真是高深陰毒的巫術!”吳晨看了看那盆中被大藍黑奧蘭嘔吐出來的兩隻小鮎魚說道。
“吳晨哥哥,這是什麼啊,怎麼會鑽到她們的體內還能控制她們?”張紫妍看着盆中兩隻普通的小鮎魚問道吳晨。
“這時古代的一種巫術,能夠藉着鮎魚控制人的思維然後還施術者還可以在遠程用自己的意念進行對被控制者的操縱,看來這個施法的傢伙一定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巫醫!而且還西安東港的危險!”吳晨對着張紫妍說道,自己的眉頭緊鎖,他不敢想象一個能夠操縱遠古黑巫術的高手在這個都市裡面出現,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災難性的危險,而且在自己的夢裡出現的額那個老神仙的額話語再一次的浮現在了吳晨的腦海之中!
“我的宿敵已經在你的周圍出現,你千萬要小心,不久的將來你將會和他面對面的正面交鋒,所以你這段時間一定要多加修煉,小心行事!”這是哪個自稱是自己前世轉身的天庭御醫老神仙對自己的忠告。吳晨記得很清楚,而且吳晨隱隱的感覺到了哪個老神仙所說的那個自己的宿敵,應該就是這個控制着大蘭和小蘭的人。
大蘭和小蘭猛地吐了一氣,然後筋疲力盡的喝了一口水俗了漱口,面色蒼白的談到在了沙發上面,雖然此刻的兩姐妹已經是筋疲力盡了被折騰的夠嗆,但是此刻的兩姐妹的心中卻是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的舒暢和愜意,兩種毒素畢竟全被吳晨給用銀針巧妙的利用了她們的胃部給全部逼了出來,而且她們也沒有遭受到任何的生命危險。
“好了,現在你們沒事了應該,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吳晨笑了笑對着大蘭和小蘭說道,自己吊着的心也是放下了。
“感覺還好就是有一點累,謝謝你了吳醫生,現在我們兩姐妹終於不要再受那個人的指使了,吳醫生,你真是我們的額救命恩人,剛剛對你們二位出手不敬實在是逼不得已。。。”大蘭和小蘭對着吳晨和只拿工資眼道着歉說道。
“呵呵,不用了,治病救人本就是我醫者的職責,但是我只救好人,對於無藥可救的惡人,那麼我是不會出手醫治的呵呵,現在你們應該可以把解藥拿給我了麼?”吳晨對着大蘭和小蘭說道,這個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好的吳晨醫生,我們答應你的事情肯定是會做到的,放心好了,妹妹,去把解藥拿給吳醫生吧。”大蘭對着妹妹說道,小蘭當即恩了一聲,然後走進了藥房,對着吳晨道了一聲謝謝然後拿出了兩袋灰黃色的藥粉。
“吳醫生這應該是夠五十個人的分量了,至於解藥的製作方法,我們就不詳細說了,相信吳醫生和這位小妹妹的對毒藥的理解能力,自己也能夠按照這個樣品研究的出來的。”小蘭將兩大包解藥的藥粉放在了桌子上面說道。
“恩,你們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言而有信呵呵。”吳晨笑了笑,實際上吳晨剛剛將針刺在了大蘭和小蘭的胃部,只要她們一食言,吳晨就會將針猛地拔出,釘在她們的咽喉的穴位,使得她們不能夠將毒物順利吐出,而是卡在了喉嚨處返回到自己的體內,沒有辦法吳晨只能留着一手,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吳晨嗅了嗅那個解藥的味道看了看張紫妍,意思讓張紫妍再來確認一下。
張紫妍抓起了桌子上面的額小蘭遞過來的解藥,用自己的小鼻子嗅了嗅,然後看了看吳晨點了點頭說道:“恩,應該是真的。”
吳晨二話沒說,搜的一下子出手,拔掉了刺在了兩姐妹身上的銀針,順手放在了針盒裡面,隨後吳晨看了看面前的大蘭和小蘭說道:“好了,現在你們已經沒事了,可以跟我說說詳細的情況了吧。”吳晨心裡尋思着三天的額時間已經是足夠了,反正現在時間很多不放聽一聽大蘭和小蘭說一說到底是什麼人要陷害他。
大蘭喘了幾口氣,一種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的是心有餘悸,對那個高深莫測的人心裡有着深深的忌諱,以至於到現在都支支吾吾的不敢說出聲來,過了好一會兒大蘭才緩了過神來對着吳晨說道:“吳醫生,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真的很感謝你,也對曾經對你做過的不利的事情感到萬分的抱歉,事到如今我也就實不相瞞的告訴你們吧。”
“恩,我們洗耳恭聽,吧你所知道的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我們。”吳晨對着大蘭和小蘭說道,和張紫妍有限度額坐在了沙發上面準備聽着大蘭解釋這一系列事情的前應後果。
大蘭緩了緩身子然後撫了撫自己的頭髮對着吳晨說道:”吳醫生,我們姐妹兩是苗疆人,是土生土長的苗家女孩,我們一輩子都沒有出過大山,家裡的祖祖輩輩都是善良勤勞的白苗農民,平時研製一些救人治病的草藥賣錢爲生,但是就在我們十六歲的那一年,我們的寨子裡面忽然間的來了一個衣着光鮮的人,開着很好的汽車來到了我們的寨子裡面去收購草藥,他說自己是做中草藥生意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個人!”
吳晨全神貫注的聽着大蘭的訴說,張紫妍也託着腮翹着腿聚精會神的聽着,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這兩個擅用黑苗蠱術的姐妹花居然之前是白苗族的善良蠱師!
“其實那個人的身份並不是藥師,也根本不是什麼生意人?他所說的一切都是一個天大的謊言,不過我和妹妹也是知道的太晚了,以至於後來才知道。”打爛接着說道,此刻的眼神中出現了一陣陰霾,小蘭也低下了頭不願意去回想起那段黑色恐怖的回憶。
“不是商人,也不是藥師,那麼他到底是什麼人?”張紫妍十分奇怪的問道大蘭和小蘭,一般的人不是商人和藥師,怎麼可能自己沒事做去跑到深山裡面的苗家寨子裡面去呢?張紫妍趕到了很是疑惑。
“妹妹你聽我說,我們到現在爲止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在做什麼,甚至他根本就不是人!”大蘭驚恐的說道。
“不是人?難道他是妖怪嗎?”張紫妍滿不在乎的說道,她認爲大蘭和小蘭在故弄玄虛。
“不,他比妖怪可怕多了,自從他來了我們的寨子之後,我們寨子裡面的族長第二天就七竅流血暴斃而死,起初父親他們那幫長輩以爲是黑苗族的報復,但是全身上下都查不出來有着中蠱的痕跡,使得我們很是驚奇,然後他就繼續在寨子裡面呆了幾天,他當時表現的很是和善,經常和我還有妹妹聊天,帶城裡的新鮮玩意給我們,還給好多我們寨子裡面沒有的好吃的東西和好看的衣服給我們,跟我們吹噓着城市裡是有多麼漂亮,生活多麼繁華,我和妹妹當時就有點蠢蠢欲動就萌生了想要和他一起去城裡工作的事情。”大蘭一口氣接着說道,語氣裡面充滿了無限的哀愁。
吳晨和張紫妍繼續聽着,並沒有打斷大蘭的話。
”是的,那個時候我和姐姐就對那個人的感覺很不錯感覺像是一個很好的大叔一般,並且極力的邀請我們去到城裡面去他的醫藥公司裡面工作給我們很多的工資,我們那時候就是想離開寨子,但是父親死活不同意我們離開寨子,所以我們當時就沒有離開。”小蘭也跟着說道。
“那最後你們終究還是離開了寨子跟着他走了?”吳晨對着大蘭和小蘭問道。
“恩,是的,由於我們的父親死活不同意我們離開土生土長的苗家寨子,但是我們又極力的嚮往着大城市的生活,悶在這個大山裡面已經太久了,於是就在一個漆黑的夜晚趁着父親睡着了之後悄悄的準備好了行李,跟着那個人走了,現在看來,這時我們姐妹兩一輩子做的最後悔也是最痛苦的一件事情了,不僅害死了自己,而且還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嗚嗚。”大蘭說到這裡已經傷心的娟然淚下。